李小月是气急败坏的转身上车。
乔瑜虽然隔得远也看了一个全面,啧啧,这个秦暴发户居然没上当?真是奇怪了?他不是来者不拒吗?
你又知道他?
姜宁诧异。
乔瑜微眯双眼,这个暴发户,有谁不知道。张扬得很,和刚刚那个李小月还真是天生一对,不过他好像喜欢的是大学生。
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姜宁微皱眉,若有所思的点头,见着李小月上车走了,然后秦绰拿着一堆什么东西,转身进了厂房。
乔瑜见李小月走后,目光落在了厂房里,小声说,你在这里呆着,我过去看看。
我们一起去。
这怎么行?这个暴发户是个狠角色,万一伤到你,怎么办?乔瑜对姜宁非常的好,从读书认识就一直是这样。
所以她肯定不让她去。
姜宁一脸的执著,我一个人在这里,不是更危险,万一有什么事?
好像是喔。那你跟我来,我们从后门去看看,这厂里有什么东西。这个李小月拿的什么给秦绰。这个秦绰又干的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这个暴发户挖媒赚了那么多,我说怎么突然回了我们大城,原来是有事儿!
乔瑜看着秦绰,像是猫看见了老鼠,兴奋得很。
姜宁一脸愁容的问小白,这个秦暴发户,还真的有得救吗?给我小姐妹盯上的,怕是劳改场要呆一辈子喔。
小白说:主人,别担心!事情可能不是你想的那样!
嗯,但愿他还有得救!
姜宁对秦绰没有什么好印象的。
要不是系统的任务,就算他跪着救她医治,她都不会治!哪怕奉上他全部的家产,这种社会的残渣,救好了,就怕继续祸害社会。
乔瑜好像对哪儿都非常的熟悉,带着姜宁钻草丛,然后从绕到了后面。
忽而
一条藏獒出现在眼前。
乔瑜下意识的退后一步,又重新退回了草丛里,小声的嘀咕:麻烦,怎么会有一只这么大的狗,这是能吃人的狗啊!
姜宁看着那只狗狗,小瑜,没事儿,它没有恶意,它也不会叫。
啥?你能知道这狗在想什么?你怎么知道它不会叫?乔瑜纳闷的看着姜宁。
姜宁饶有深意的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包东西。
乔瑜在看到那烤鸭的时候,满目的震惊,你啥时候准备的?
出门的时候,本来说是我们在路上饿了吃,结果就派上用场了。姜宁立即打开了纸包,和乔瑜啃了一些肉,然后丢给了藏獒。
那只狗子倏地跳起来,去接鸭骨头。
姜宁很机智的丢了很远
狗子瞬间被引走了。
乔瑜立即抓紧了时间和姜宁挤进了后门。
进去之后,这才发现里面好大啊。
这个后门居然是个花园。
而且空气中飘散着什么味儿,这种味儿很熟悉。
就是钢铁厂的味儿。
姜宁忽而想到上辈子三哥就是因为工程图纸的丢失,而被奸人扣上了通敌卖国的罪名,坐了牢。
难道!
刚刚李小月给的是图纸?
钢铁厂里面生产东西的图纸?
不可能啊!
有三哥在,他们不可能这么快得手的。
而且三哥是在她和李大拐结婚的第三年,也就是1986年的时候,被陷害的,现在是不是太早了?
如果真的是那么重要的图纸。
王大贵不可能让李小月去给吧?还坐他的车。
是。
姜宁想到这里,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就害怕是因为自己来到这里,引发了蝴蝶效应,让三哥提前被害。
姜宁思索着,和乔瑜到了一屋后。
这个时候电不是很普及。
这个厂子开得那么隐蔽,更不可能随时随地用电,只要一旦用电量过大,就会引起注意。
所以厂子里漆黑的一片。
她们也就更好的隐藏。
乔瑜到底是公安,方向感很强,马上找到了秦绰所在的屋子。
秦绰屋里还有其他人。
他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嘀咕出声,真不知道王大贵是不是脑子有屎,娶个婆娘,没脑子似的!这把干完,我不干了。
他身边的人劝:何必和一个婆娘较真,你又不是不知道王大贵也就好这口。你不也好大学生,而且这婆娘是真好看。
好看?就一蚤货,不要脸!还记得那个医生吗?那才是真的好看!嗷不行了,我又要去了秦绰难忍的说着,立即拉开了门往厕所跑。
走的时候还带出一个大屁
那声音简直不能形容。
空气中都泛着一股臭味。
乔瑜是一脸的嫌弃,用眼神说:这个暴发户人臭,屁也臭死人!
姜宁忍俊不禁。
看样子他有在好好的喝她给的药。
看来是他的病情好点了,所以这就有空出来生事儿了。
没一会儿。
秦绰跌跌撞撞的回到屋里,嘀咕:老子的屁股都快烂了!明天!你们一定要派人把她给我找出来!排毒,我这毒也太排太久了吧。
哥,你想想你前面,吃不下睡不着,现在好歹能吃,能睡。拉点肚子算什么。
这么说,好像有理。
秦绰长舒了一口气,拿了桌面上的米糕啃了两口,说:东西收好了,走完这批货,我就不做了。或许真的是我干多了坏事
所以现在得了报应吧。我得洗心革面,好好做人。
哥,你想什么呢?这钱都不要了?
钱?钱捞得完?现在手上的还不够用?难不成真要把自己全搭进去,然后老祖宗从祖坟里跑出来,教育我们吗?
秦绰突然教育自己的兄弟来。
那人委屈的说:哥,至于那么严重吗?我们也这才干第一票而已。以前的钱也算是赚得良心,得当。我们又没有草菅人命。
没有草菅人命,也不成!那个钢铁厂是重点工厂,而且现在新上任的连长,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想他爱人都这么牛气
万一我们要给抓住了,小命都没了!
秦绰也是因为姜宁,特意去了解了一下这个顾添珩。
他还郁闷了一阵子。
真tmd倒霉,他这才刚刚搭上这条线,准备干一票,结果新上任的连长就来了。
算了算了,能捞到一点,是一点。
捞完这笔,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