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来到床边扶起程丽丽,程丽丽扶着小丫鬟的手缓缓的起身,然后快步来到霍锦绣的房间。霍锦绣头上盖了块冷帕子,程丽丽来到床边看着受罪的女儿又哭了起来:“我苦命的儿啊,我一定要让那个贱人付出代价!”
正在这时去请大夫的人也回来了,程丽丽见大夫来了,便赶紧让开位置让大夫给霍锦绣把脉看病,大夫走到床边先给程丽丽行了个礼,然后又给程丽丽说:“夫人,得罪了。”
说完便拿起一张帕子放在了霍锦绣的腕子上,然后给她把起脉来,他把了一会又沉思了一会对程丽丽说:“夫人,小姐本身旧伤没好又添了新伤,今天下午已经给她用过药了,但是她好像心里有股怨气散不开导致她血气不足,一直昏迷不醒,滴水未尽,所以有些发热,夫人不妨让人时常给小姐喂些清水,最好能煮些粥,提前预备下,小姐醒了以后给她喝点粥。我下午开的药也要给小姐服下,不然小姐的病好不了那么快的。”
“大夫的话你们都听到了吧!”
程丽丽问下人,没一个人敢吭声,“大夫怎么说你们就要怎么做,从现在开始你们要轮流在小姐跟前守着,一有什么情况就立刻去找我,还有给大夫准备一张软塌在隔壁,一有事情就马上让大夫过来。”
“夫人,老爷已经给我安排了客房,我回客房就可以吧,而且我住在小姐的院子里也似乎不合规矩。”
大夫有些不情愿的对程丽丽说。“哼,内院我说了算!老爷安排的总是有些不周到的,客房离锦绣的院子这样远,她有个什么情况你得走好久才可以到,万一有个紧急事情让我的锦绣怎么办!大夫您也是慈悲心肠的,都说医者父母心,您肯定也不想看到这样的悲剧发生吧。”
程丽丽先用一个当家主母的身份打了这个大夫一个耳光,又用一个母亲的身份去哀求大夫,大夫见这样确实不好再拒绝了,只好同意了。程丽丽安排完了这一切然后就对扶她过来的小丫鬟说:“好了,我也累了,你扶我回去吧。”
小丫鬟赶紧过来小心翼翼的扶住了程丽丽,刚走到门口程丽丽又回过头来对屋里的人说:“大夫的话你们也听到了,要小心给我伺候着,让我发现有谁偷懒,我打烂你们的懒骨头!”
说完一扭一扭的走了。“去老爷书房。”
程丽丽对小丫鬟吩咐道。“是,夫人。”
小丫鬟忙不迭的答应道,两人又转了个方向去了霍启的书房。离老远就看见霍启书房还点着灯,程丽丽把自己的头发又抓乱了一些,然后假装脚也不舒服走路一瘸一瘸的,还使劲挤出来两滴眼泪,程丽丽本身长的就有两分姿色,这样猛一看还真有梨花带雨的味道,她知道霍启心里有那个死去的女人,但是那个女人已经死了,和一个死人计较什么,这是程丽丽的想法,不和死人计较,但是要抓住老爷的心这才是他现在要做的。她哭泣的来到书房门口,守卫见着是她没有拦就让她进去了,她在门口轻扣了下房门,屋里传出霍启的声音:“进来。”
程丽丽一把推开小丫鬟,然后又将自己弄得显得更凄惨一样,梨花带雨的进了书房,一进书房就又看见了那个死去女人的画像,程丽丽心里不禁咒骂道,贱人,真是有其母就有其女,两人一样的贱货。但是她脸上没有表现出来什么,还是一进门那样的表情,她一瘸一拐的来到霍启跟前,用要哭未哭哽咽的声音叫了一声:“老爷。”
说完泪就流出来了。霍启虽然把琼华的母亲当做心中挚爱,但是毕竟也和程丽丽一起生活了十几年,也是有感情的,见到程丽丽哭的那样凄惨心中也不禁一酸,他站起来过去搂住程丽丽的肩膀安慰道:“好了,让你受委屈了。”
程丽丽一听他说这话彻底的哭出来了,觉得凄凄切切的,霍启听的有些心烦了,程丽丽哭着的时候也用眼角撇了霍启一眼,看他露出不耐烦的表情,她也就渐渐停止了哭泣,细声说:“老爷,妾身失态了。”
说罢从霍启怀里出来,拿帕子轻拭着眼角,然后又假装不经意间发现了霍启的衣服被自己弄湿了一样,她过去帮霍启把外衫的扣子解开,说:“老爷我帮您把外衫脱了吧,别把内衫浸湿了受了风寒。”
霍启想要躲开,程丽丽看霍启这样不禁又要流泪:“老爷这是生妾身的气了吗?妾身知道错了,老爷总不能不给我改过的机会呀。”
霍启听到程丽丽认错的话再想想霍锦绣的惨样心中又是一软,说道:“琼华离开我们自己生活十几年,这次接她回来就是要让她好好学学规矩,将来也给她找个好婆家,这样我们才能再安心准备锦绣的婚事,你平时也多注意下,看看有哪家的公子和琼华年龄相仿的,早日定下早日了了心事。”
程丽丽一听霍启说这话又计上心头,但是她还是顺着霍启的话说:“老爷,我知道的,我一直在帮着琼华盯着呢。”
然后她又继续给霍启解扣子,解扣子的时候程丽丽的头发不经意间掠过霍启的鼻子,霍启闻到一阵茉莉花的香味,程丽丽见霍启已经放松了心情,然后解扣子的时候又不小心用手碰到他的喉结,不小心摸着他的胸膛,灯光下霍启看着头发有些散乱的程丽丽,闻着茉莉花的清香,他不禁有些冲动。但是他想到这是在书房,这里还有他最爱女子的画像呢,他不禁又静了静心,往后退了一步,程丽丽眼看霍启就要被自己拿下了,见他又退了一步,不禁有些恼了,但是她没显出来,她又去霍启的背后给他往下脱外衫,一边脱一边假装够不到往他身上靠,碰到霍启的后背,霍启转过身来定定的看着程丽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