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萧夫人派去的人,连续找了三天,都没能找到萧复,她跌坐在椅子上,深深叹了口气道,“这孩子生下来,就是个命苦的,原本能在相府锦衣玉食,现在却不知沦落到了何处,可怜,可怜啊!”
接着没几天,萧夫人也病了。在萧柔的暗中安排下,众人寻找萧复的方向完全错了,所以,一直都没有他的消息了。而凤千越这边,将萧复带走之后,便一路离开了幽州到了临近的陵城,将萧复托付给一户可靠的人家,留下足够的钱财后,便离开办他想办的事去了。他在幽州的时候,听闻萧振海与凤云峥凤诀交手两个回合后失利了。他冷冷笑道,“萧振海向来自视甚高,活该他败了。”
只不过,凤诀和凤云峥胜,也是他不愿意的,所以,他希望他们两败俱伤,但凤云峥的命,则由他来收了。但是,论实力的话,他这辈子是再也不可能与凤云峥抗衡了,凤云峥是名正言顺的九殿下,而他是臭乞丐,贱奴,任何身份,都不能光明正大。所以,他唯有用其他的法子,来达到目的。想着,凤千越已经走进了陵城的一家青楼里面,这回,他身上穿着的是锦袍,头戴玉冠,腰间配着一块上好的好玉,一副有钱公子的模样,身材颀长,浑身散发着冷凝的气度,只是那张脸,粗粝地有些吓人罢了。不过,青楼的人,只认钱,不认脸,当老鸨子上前问“爷,要几个姑娘的时候。”
他将一块金子放在她的手中,说道,“把所有不错的姑娘走叫到本公子的房间里来。”
“好好好,是是是,马上马上,您稍等片刻。”
老鸨子见了这金子,眼底直发光,派人领着凤千越进了一个房间里面。待他坐下后不久,那青楼里的姑娘便排着队在门口等着。他在掏出一锭金子来放在桌子上,道,“让他们一个一个从本公子面前慢慢走过去即可。”
老鸨子一听,心想,这位爷这是要玩什么花样,哪有叫了姑娘来,不让伺候,光走个路就可以的。“有问题吗?”
凤千越冷声问道。“没有没有,马上就按照您的吩咐。”
老鸨子看着那桌子上的金子直流口水,急忙道,“姑娘们,听这位爷的,一个一个排着队,轮流从这边走过去,开始了啊!”
老鸨子一声令下,这些姑娘一个一个或搔首弄姿,或媚眼横飞从凤千越的面前走过去,凤千越静静地看着每一个人,只是眉头有些轻轻皱起。这所有的姑娘都走过一遍之后,他眉头还是没有舒展,老鸨子战战兢兢,问道,“爷,不满意吗?”
“这里是你所有的姑娘了吗?”
凤千越问道。这醉香楼是陵城最大的青楼,如果这都找不到他想找的人,其他地方就更难找了。“爷,您喜欢什么样的,倒是还有一个,没有叫出来,怕她惹爷不高兴。”
老鸨子讨好地说道。“为何怕她惹本公子不高兴?”
凤千越问道。“那姑娘长得倒标致,就是性子冷清,不爱笑,您也知道,咱这就是个卖笑的地方,怎么能不笑呢?好些客人一看到她就觉得扫兴,没法子,只好不让她出来了。”
;老鸨子叹了口气,说道。“你让这些人都下去,把那不爱笑的叫过来本公子看看。”
凤千越吩咐道。“既然是爷要求的,那我就照办了,你们暂且先下去,替我将那清风叫过来。”
老鸨子和姑娘们说道。待姑娘们走了,凤千越问道,“那不爱笑的姑娘,什么来头?”
“那姑娘的爹原本也是个有些才识的人,后来在街头与地痞流氓起了争执被打死了,死的时候,姑娘才八九岁,娘也早就去世了,那狠心的叔叔婶婶便将她卖给一个老头子做小的,这么小的孩子,哪儿懂啊,听说又哭又叫的把人老太爷给吓着了,结果被家里的夫人一顿毒打丢了出来,后来又被推给杂耍的,一来二去,后来又被杂耍的卖到咱们醉香楼来了。”
老鸨子绘声绘色地说着那清风的身世。姑娘们离去后不久,那叫做清风的姑娘便出现在了门口,凤千越抬头,朝她看了过去,只见她确实与其他姑娘不同,脸上冷冷清清的,没有多余的表情,走进来的时候,也不热情,看着不像是一个烟花女子,倒像是哪家的小姐似的。“清风啊,这位爷想要见你,你……”“出去。”
凤千越拿起手里的金子,说道。老鸨子连忙抱住这金子,眉开眼笑,道,“是,爷,我这就走,把门关的死死的,不会进来的。”
走到清风面前,压低声,恶狠狠地说道,“这位爷你可要给我伺候好了,否则,仔细你的皮!”
说完,还用手狠狠地掐了她一把,疼的清风往前走了两步。待老鸨子出去后,凤千越一直注视着她。她走到凤千越的面前,将衣襟解开,把身上的衣裳一件一件除去,最后只剩一件肚兜和亵裤,露出姣好的身躯和白皙的肌肤,她始终显得很平静,很淡漠。凤千越一言不发,只静静地看着她,直到她开始除去那仅剩的肚兜之时,他才开始说道:“穿上。”
一道冷冷的声音传来,清风正在解开肚兜的手一顿,缓缓抬起头来,那平静的眼底终于露出了一丝诧异。来这儿寻欢作乐的男人,莫不是要她脱得越多越好,他却要她穿上?“倘若我要的是女人的身子,刚刚那些姑娘,我就留下了。”
凤千越见她发怔,说道。“那公子想要什么?”
清风说道,声音也显得有些冷清,不够因为凤千越的异常,她眼底有些疑惑。“你想走吗?”
凤千越问道。“公子可否讲话说的明白一些?”
清风发现,这个脸并不太好看的公子,确乎和别的人不同,他似乎别有目的。“想不要杀了当初把你爹爹打死的人杀了?”
凤千越缓缓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