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山海关的时候,你们的身份还是嫡长孙和公主的时候,他不是还专程去长春宫向辞行吗?”
连似月说道。“是啊,他来过。”
连令月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俊朗的少年来——那时候的他,脸上没有疤,眉目如画,明朗灿烂,对未来充满了信心和斗志,浑身都散发着少年美好的气息。他站在那儿,便有仗剑天涯的姿态。那时候,他们两个都还只是小孩子,便像小孩子那样道别,互相说珍重。她甚至以为,这样的分别有可能是一辈子。连诀啊连诀,你受了很多苦。我只愿,你出走半生,归来仍是少年。“令月儿,你好好想一想吧,真的愿意和连诀在一起吗?不怕受伤,不怕头破血流,不怕眼泪,也不怕痛。”
连似月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