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韫色正浓,同一片星空下。没有开灯的房间,月色缱绻温柔。栗芝被靳景森掐着软腰,抵在落地窗前,背后的月光剔透冰凉,如梦似幻。婆娑的光影沿着靳景森凌厉冷峻的下颌线,一路蜿蜒而下。紧绷藏欲的喉结,醉意沉沉,在冷白修长的脖颈间,不受控制的狠滚了几下。靳景森沾染醉意的禁欲凤眸,似乎极力压抑着什么,又似乎根本藏不住。栗芝密密绒绒的睫,挡住水眸里的氤氲星芒。她的嗓音又软又欲,娇的要人命。“笑死,小奶森你用眼神看我,就不怕姐姐一会儿把你弄哭?”
靳景森薄唇勾起右侧脸颊,藏的很深的梨窝,“芝芝,不信你试试,这次哭的,一定不是我……”靳景森垂下羽睫,冷冽声线磁性低哑。他搂着栗芝的腰,薄唇擦过栗芝发烫的耳骨,“刚才那支舞,我们再跳一遍,好不好?”
栗芝心尖一酥。麻了,麻了,整个人都麻了!栗芝眼神缱绻,娇懒到不行,仿佛被靳景森给染醉了。她丰润的花瓣唇软软的开合,嗓音带着小小的勾子,“在星光摇啊摇啊,左右摇摆的轨道……”靳景森揽着栗芝的软腰,月影与身影,偷偷重叠,冷耀星芒洒落一地。靳景森窄腰款摆,薄唇贴着栗芝耳朵低低轻哼,嗓音哑到不行,“撞上了你的怀抱,浪漫就即刻生效……”栗芝垂眸咬唇,睫毛颤抖。她终于忍无可忍,蓦的转身。用水红唇封住靳景森冷欲的薄唇。靳景森把脸埋在栗芝香软颈窝,苏苏欲欲的声音从喉咙深处发出来,“芝芝,疼疼我,好不好?”
三小时后……栗芝海草般浓密丝滑的长发在枕间缱绻,凌乱的乌发轻笼着她美艳微湿的小脸。靳景森修长手指,勾起她鬓边汗湿的发丝,轻轻掖在她微红的耳廓。栗芝看着抓皱的真丝床单出神,嗓子哑了,连手指都酸了。她打了个懒懒的哈欠,眼尾红而湿,懒懒娇娇的垂着酸涩的眼皮,半梦半醒懒得动弹。靳景森薄唇吻去栗芝眼角的薄泪,低低耳语,“芝芝,这次回去,给你搬家……”栗芝懒洋洋的摩挲靳景森修长冷白的手指。刚才靳景森的手一直按在她脸侧,手背的血管紧绷的像艺术品,又欲又撩人。栗芝慵懒的像个纯白娇懒的布偶猫,密密绒绒的睫挡住星芒点点,“搬家?搬什么家吖~”靳景森瞳仁湛黑,幽幽一闪,搂紧了怀中人,“当然是搬回我们的家啊……”栗芝软软的头顶蹭了蹭靳景森的下巴,突然呼吸一窒,嗓音微微颤抖,“哪个家吖?有笼子那个?”
靳景森轻轻叹息,“你喜欢?那……搬去那里,也可……”“卧槽!你特么有病吧?”
栗芝瞬间炸毛,心中警铃大作。那晚的黄金笼给栗芝留下了深深的心理阴影。而且她脚踝上那个金脚链,要不是做的太精致,看上去好值钱,她早把它扯断了熔成金块儿了。栗芝瞪着桃花眼,腾的坐起身,二话不说开始在柔软地毯上,找散落的衣服。靳景森眸光微沉,缓缓走过来,从背后搂住栗芝,“芝芝,别走……”栗芝摇头,一脸拒绝,顶着凌乱的长发,一步步后退,“靳景森你,你不是吧?”
“之前签约的时候,你可答应我,咱俩是隐婚,咱们不住一起,谁也不管谁的?”
“你这突然要住在一起?你什么意思?”
栗芝疯狂摇头,一脸拒绝,“不行嗷,你想都不要想,我不愿意!”
靳景森呼吸凝滞,错愕的看向栗芝,瞳仁瞬间湛黑,“栗芝!我们我们刚刚……你怎么能说这么无情的话,你把我当什么?你的玩,物?”
栗芝一瘸一拐的满地找鞋,她眼睛看向别处,表情特别闪躲。“那个,那个今晚挺美好的,我觉得这样就够了,以后搬到一起住,这种玩笑你不要开了!”
栗芝狠心的矢口否认,“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我们假结婚,你有你的生活,我有我的,崽崽生下就离婚,放彼此自由啊……”栗芝跌跌撞撞穿好鞋,忍不住骂自己贪恋美色,差点失去宝贵的自由。她不要被婚姻束缚!婚姻会给人带来不幸!她妈栗绒绒就是个血泪教训!栗芝一把甩开满脸错愕的靳景森,头也不回的往外走。手腕却被靳景森的大手一把扣住。靳景森眉心紧蹙,墨睫压着红到不行的眼尾,嗓音暗哑微哑,“栗芝,你刚才说的,都是你的真心话?”
栗芝桃花眼幽幽一暗,“我们早晚要离婚的,所以还是不要牵扯那么多了吧?”
靳景森整个人错愕再当场,脸上缱绻都的深情,被瞬间冻住。“那个……你好好休息吧,你喝多了,你说的话我不会当真的,我们就……就这样吧!”
栗芝一把推开错愕的靳景森,头也不回的开门跑了。她跑出走廊的瞬间,角落莫名闪了一下,她回头去看,却没有一个人……房门碰的关上,室内重回死寂。靳景森宛如被冻住的雕像,一动不动。“碰……”忍无可忍的靳景森一拳打在墙上。不久后恼羞成怒的靳景森,给他的朋友发了微信。森:【你说的办法根本不管用!栗芝她没有心!】注孤生祁一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