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老娘在外边的喊叫,孙建设气得吐血!
妈的……
你们都觉得秦东方打不过我?
今天老子遇到硬茬了。
一点便宜没占到,还差点被这小混子给干死!
“快跑出屋孩子!等孙建设他爹一会回了家,我们打断他狗腿!”
孙建设的母亲在外面焦急哭喊着,不停的和薛沁一起嘭嘭拍门。
“呜呜……家门不幸啊!我咋生下这么个禽兽东西……”
老太太在院子里痛哭着,又扑通跪倒在了白丽萍跟前。
向儿媳含泪求情道:“丽萍你千万别报案!我们不是想护着那个猪狗不如的败类!”
“而是孙大混子他……他真不要命啊!咱别把事闹大了闺女,等你公公回来,我们就把他打出这个家……”
六神无主的白寡妇,刚才并没有先去报警。
而是娇躯颤抖捂着胸口,跑到前院喊来了婆婆,为自己主持公道!
“不了妈,我净身出户!一天也不在你们这个家呆了……”白丽萍抹着眼泪,屈辱抽泣。
听到她们在门外的呼喊和对话,秦东方皱眉一愣。
急忙对妻子朗声道:“你们稍等一下小沁,我俩谈点事!”
“少他娘废话……秦东方!就说你敢不敢接老子的战书吧……”
血头血脸躺在屋里的孙建设,还在咬牙约战对手。
“可以啊!”秦东方用脚狠狠踏着他,点头同意。
既然白丽萍那个当事人,因为怕引起孙大混子的报复,而不敢选择“公了”。
秦东方就必须咬牙接下来,孙建设盛气凌人给自己下的战书了!
毕竟这个年代的精神小伙,都是很有血性的。
既然要按照江湖规矩,私下用拳头解决这事。
秦东方就得彻底干服孙建设了!
否则白丽萍和自己的家人,都将后患无穷,永无宁日。
毕竟妹妹小橘,每天都要走东街孙建设家门口上下班。
而以孙大混子的阴狠性格,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老子不惹事,也绝不怕事,学姐白丽萍这个事我管定了!”秦东方冷然撂下这句话。
尽管他已经决定改邪归正,不想再让妻女为自己担惊受怕。
但面对敌人的狂横威胁。
必须打得一拳开,才能免得百拳来!
“就按你孙混子说的,约个时间好好茬一架,我会打到你心服口服!再敢欺负你嫂子,我弄死你。”
秦东方的声音压得很低。
但目露森然,语气酷寒。
说话间又赏了孙建设一脚,疼的他满地打滚……
此刻秦东方杀人的眼神,和沉冷的气场,更让孙建设面色微紧。
云阳村的这个穷小子,还真他娘硬气啊……
“好!秦东方,我记牢你了!那咱就看看谁搬来的兄弟多,谁能硬到最后!”
孙建设强忍着浑身伤痛,咬牙切齿道。
“后天晚上11点,我们各带人马去交界牌决战,不敢去的是孙子!并且以后要被我的人搞残搞死!”
古槐树集地处魏北县和大康县交界处,两个县城又分属于不同的地区。
当地狠人们约架的时候。
都会跑去离集上五里路的隔壁地界,以躲避家乡公安的打击……
秦东方听了微一思忖。
却是面露冷然摇了摇头:“不用跑那么远孙子!”
“咱就到古槐树集东北的河边,水鬼洼那块沙地上斗,干死了直接扔河里,方便水葬。”
秦东方不想被敌人牵着鼻子走,以免中了他们的埋伏。
得选择一个对自己有利的战场,才更有胜算!
毕竟决定疏远昔日的混子朋友们了,自己根本组织不了几个帮手。
而对方号称有几十个拜把兄弟,还都能打硬仗。
“也行……你有种,呵呵!看到时候谁他妈被扔进水鬼洼!”
“唔,那就后天晚上见胜负。”
秦东方傲然点头,转身打开了白丽萍家的房门。
“啊?!”
见他浑身不带伤走了出来。
孙建设却是痛苦捂着胸口,满脸鲜血躺在地上,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他母亲上前扇孙混子的耳光,骂儿子是禽兽……
却被恼羞成怒的孙建设一脚踢倒在地,悲嚎不止。
“连自己亲娘都敢打?这是从炼尸炉里捞出来的人渣啊!”
对手的混账行为,再次刷新了秦东方的三观。
他又忍无可忍冲进屋,嘭嘭两脚把孙建设踢昏了过去……
“秦东方你疯了吗!”
“粑粑……”
薛沁和丫丫吓得直掉泪。
秦东方搂着她们发抖的身子,好一番低声宽慰……
白丽萍则收拾好衣物细软,把行囊放到了她那辆二六凤凰上。
然后推着自行车,随秦东方夫妇离开了这个伤心之家……
她要先到闺蜜家暂住,冷静思考一下,未来的人生道路了。
自从白丽萍的爹娘先后离世,老宅让哥嫂继承了以后。
她作为家中最小的女儿,其实即使回到娘家,也已经没有合适的落脚点了……
这也是白寡妇新婚丧夫之后,没直接离开这个不幸家庭的原因之一。
父母在,人生尚有来处。
父母去,人生只剩归途……
秦东方夫妻俩低声安慰着白丽萍,带她从集上回到了云阳小山村。
但令他们感到奇怪的是。
今天乡亲们一见到秦东方和薛沁,都远远的避开了……
而不再像往常那样。
一个个先含笑和小薛老师打招呼,再逗逗漂亮可爱的丫丫。
有人找白丽萍做过衣服,认识这个巧手美少妇,就冲她微笑点点头。
然后却对秦东方全家如避瘟神一般,冷着脸转身而去了!
这是什么情况?
秦东方、薛沁、白丽萍皱眉面面相觑。
皆是一脸的疑惑!
在村头大树下聊天的胜利奶奶等人,看到秦东方回了村。
更是目露怨怒瞪他一眼,就低声斥责着离开了。
“屠杀黄大仙的秦混子回来了!快离他远远的……”
“秦大胆那个祸害,这是要给咱云阳村招来恶果啊!”
“呸!招来祸事也是他家扛着,咱又没捕杀过黄皮子……”
“……”
隐约听见大家的愤怒低议声,秦东方和俩美女全愣住了。
真是怕啥有啥。
自己捕猎黄皮子赚大钱的事,这么快就传遍了全村?
而且还引发了一场,新旧思想的激烈碰撞啊……
薛沁想到自己的一家老小,以后很可能将被街坊邻居们孤立,更是皱眉叹息着,神色不安了。
面带泪痕的白丽萍,则一边推车前行,一边转头问前男友:“原来你是通过……抓黄皮子赚钱的呀?”
“嗯,但我捕捉那些偷鸡贼卖皮毛,对乡亲们有益无害啊!”
秦东方双手一摊,感觉有点冤。
也只有村里的贵琴嫂子,咬牙来到了薛沁跟前。
“薛沁,东方他为了发财,还真敢杀了几百上千只黄大仙?哎哟,那会闯大祸的!”
贵琴嫂拧眉低声提醒着,一脸的惊恐不安。
“啊?谁这么夸张造的谣呀……”
薛沁听了猛一愣,和丈夫苦不堪言对望着。
秦东方才抓了几天黄皮子而已,加一起也就卖过十来只啊!
连白丽萍也被贵琴嫂的话吓一跳。八壹中文網
“杀了上千只黄大仙?秦东方你……真不愧是外号叫大胆儿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