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小心压出淤痕,他能给你拿个鸡蛋滚一晚上,但是现在就算你滚个几天都消不下去的。
“别看了,明天我再泡药浴,泡个几天就差不多好了,你消停点,我好累!”
袁衡忍了又忍才放下手轻声说,“消停不了,今晚且有的忙呢!下半夜纪康安会来。”
苏禾靠在他的怀里抬头问,“是纪雨彤的弟弟。”
他跟纪雨彤关系最好,应该是来替纪雨彤出气的,不知死活,来就来了吧,省得我们出去找了。
袁衡:“嗯。”
你先睡,今晚我来应对,既然来了就让他们脱层皮再出去,安心睡吧,我守着。”
她刚睡着,袁衡就轻手轻脚的看了她身上的伤,全身都乌青乌青的,手腕脚腕都无可幸免,他心疼得泛红了眼,又不知所措的来回摸了好多遍。
心里一万次后悔,明明知道她就是这种性格,为什么还要跟她计较,可一听说她要离开,他就忍不住的想欺负她。
原以为重生后哪怕她不爱他,只要能留在她身边也是很好的,慢慢的他发现他想要的越来越多,他想要她往后余生眼里心里都是他。
附在她身上的手,还有他不自觉露骨的情话,苏禾累的给不了他任何回应。
心里想着,“多活了一世的老男人真的不一样了,这变化快的她都有些跟不上了!前世这头倔驴怎么逗他都憋着,今生摆个脸色连底线都不要了。
他在她耳边没完没了的说,后来,苏禾不耐烦踹了他一脚,才算是让他安静了下来。
“夜半三更会美人儿。”
嘿嘿嘿……
我听说苏二夫人是出了名的美人,咱们可说好了啊,等会儿我先来。
纪康安看他长得一脸猥琐,笑的时候露出了黄黄的牙齿,牙齿上还有些不明物,瞬间被恶心到了。
想到他口中的美人苏禾,那个女人好看是好看就是个木头美人,能有什么趣味,让他玩玩也好,他也想看那个高傲女人,匍匐在一个流浪汉身上的样子,想想都兴奋。
纪康安:“可以,我们先绑了她出来,出来后随便你怎么样。”
“那我们走快点吧!我已经等不及了,”流浪汉去抓他的手催促他。
纪康安避开了那只黑黑的爪子,说道,“猴急什么,她就在那里,跑不了的,迟早都是你的人。”
流浪汉嫉妒的撇嘴,“你可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我要是像你天天有女人抱着我也不急,咱这情况不是不一样吗!我都快憋死了。”
好不容易开次荤,当然要早早的去了,更何况春宵苦短美人在怀,我已经等不及了。
嘿嘿嘿……
而后又兴奋的问道,“安少,跟你睡觉的那寡妇挺带劲的吧,细腰、胸大、又放得开,简直是人间极品,”说完吞咽了下口水。
纪康安想到刚从她床上下来,人确实很带劲又放得开,懂事还体贴,可惜了不能天天做夫妻,不然……
“哎,我们到了,是不是这里,”流浪汉一脸激动,仿佛就要吃到大餐。
纪康安急的呵斥他,“小声点,你以为这里是你家吗?被抓到了我们都得脱层皮。”
“对对对,瞧我这张嘴,想到要见美人激动了点,您莫怪,我打自己几下您消消气,”说完打了自己几下耳光一脸的讨好。
纪康安冷目:“算了,先办正事。”
“哎,对对对。”
我去给你探路。
他蹑手蹑脚向前走的飞快,来到一株木香花的院子外围,又确认般的看向纪康安,得到他点头后小声说,“我蹲下,你踩在我的背上,你上去了再拉我。”
纪康安点头答应了,他从小练武爬这面墙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有人愿意让他踩着他更高兴。
顺着他的肩膀踩了上去……
“啊啊啊,好痛……”
纪康安:“闭嘴。”
“这是什么鬼东西……啊……呜呜呜。”
痛死我了。
“……快闭嘴,不要再叫了。”
深更半夜,一声声惨叫划破天际,响彻整个长青路。
此时两个人在院子里哀嚎着,前者好似死了家人般大声嚎哭,后者虽然隐忍,但汗滴如雨的往下掉,两个人越挣扎捕兽夹扎得越深,不大会儿血腥味从院子里散发开来。
听到惨叫声苏禾睁开了眼睛,袁衡拍了拍她脊背,眼睛熬得通红,看她醒了连忙安慰她,“没事,是他们来了,你在屋里待着,我出去一会儿,不要怕,我就在外面,有事你就喊我。”
看她点头了袁衡才走出房门。
他出房门时顺带上了锁,苏禾不禁感叹他可谓是心细如发,所有会发生的事情他都替她们预算好了,包括今晚九九不在这里。
苏禾披了件披风走到窗前,外面的惨叫声更大了,只不过两人互换了,刚才纪康安还能忍着,现在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另外一个反倒安静如鸡了。
“……不要打,……求……你。”
我姐……是……是……。
苏禾从纪康安嘴里听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她前世也是这么求他们的,可他们只拿她的哀叫声当成乐子,还说什么美人的声音配酒/酒更香。
现在她听着这个声音也没觉得好听到哪里去,可能是他不是美人或是她手里没酒吧!
不大会儿纪康安两只脚耷拉着,身上满是血,血跟屎尿淌了一地,可人还是清醒的,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废是什么感觉,她最清楚了!
无力、绝望。
纪康安是纪家最小的儿子个个护着,手虽然也不干净,但罪不至死,今晚过后只能当个废人了,袁衡的手段她是知道的,干脆、利落。
她就着月光看过去。袁衡照着他的下半身一棍棍的打下去,动作爽利精确,既能让他清醒又能让他叫不出来。
苏禾幽暗的目光看向他袁衡,昨晚她问他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她,他没有正面回答。
但其实他有,每天他回来的时候,她在他身上闻到了死人的味道,如果他每天只是巡逻又怎么可能有这种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