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便是让她安心。见状,四年的傲视尴尬的笑了。的确她还真的担心过,但是他会跟余年一样因为救过她,就要提出过分的要求。虽现在余年好似是什么都想明白了,可发生过的事情是不可能当做没存在过的。她曾经的的确确是对封行戳有非分之想的。可用封行戳的话来说,是人家已经想明白了,现在只希望能留在封行戳这边,能让自己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便好。虽余年是这样说,而封行戳也信了,但是司念总是不安。这不来到庚子年跟前,司念正在做主最后的确认,似乎只要确认了庚子年没有别的意思,那她就能好好的,不用担心太多。庚子年看着司念面带犹豫的看着自己,他好像是明白了什么,他对着司念一笑,“你是担心我让你以身相许啊?”
“你即便是想,我也不会同意的。”
虽司念说的是实话,但是在他刚住院她就说出来,他的心多少还是有些凉意的。司念还真是一点都不像欺骗他呀。有些时候庚子年倒是宁愿希望司念能欺骗自己一下子,这样或许他还能拥有她那么一瞬间。司念饶是认真地看着庚子年,庚子年认怂,双手一摊,“你说吧,你想要什么样的回答?”
“你豁出命去的救我,是为何?”
司念还是问了出来,分明之前庚子年说过二人要做好朋友的,怎么现在他就奋不顾身的救她了呢?好在这是没是,若是真的有事,那她该怎么办?司念越想越是心有余悸。她这心里的担心可是比任何时候都要担心的。庚子年却在此时笑了,而且是笑的肆无忌惮的那种,可鬼知道他此时内心是多痛苦的,他叹气一声,“你还真的是担心我想让你以身相许啊?”
“我没这么说。”
司念尴尬的看着庚子年。庚子年知道司念认真了,那他只能认真地回答,他点头道:“我只是出于本能的救你,你可是女人,我难道要看着你受伤吗?即便你我现在是朋友,难道我就不能救你了?”
不得不说,庚子年这个反问,问的也是很好的。司念知道自己想多了,她对着庚子年一笑,“自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担心而已。”
“那最好了,你可别让我白白救你了。”
庚子年打趣的说完,便将自己跟封行戳合作的事情和盘托出。知道他跟封行戳的计划之后,司念是支持的,毕竟多个人帮助,也是多一份安全。确定庚子年没事,司念又交代护士几句,这才离开。当然司念只是离开了庚子年的病房,并不是彻底的离开了医院,她反而是去了还在昏迷的余年那边。手术一切顺利,可她也的确是遭罪了,这样大的创伤,她还是需要时间才能苏醒的。看着各项指标都趋于正常,司念倒是将自己紧绷的心放松下来了。可是接下来封行戳的举动,让司念隐隐不满。余年还在昏迷之中,且她还是女子,按理找她的事情就该让护士来做,可封行戳却日日出现在病房内,好像他真的能照顾好余年一样。看着封行戳对余年如此温柔,司念能不吃醋吗?趁着没人,封行戳又刚好在病房内,司念直接冲了进去,“怎么着,二少帅这是转行做医生了?”
封行戳听出了司念这话里酸酸的气息,他嘴角挂着笑容,“这就吃醋了?”
“不该吗?”
“余年毕竟是为了我,我若是不照顾好她,再让她纠缠与我,那你岂不是损失更多了?”
封行戳现在还有心情开玩笑,司念可不是跟他玩笑。司念甩开了想要拉着她的手,她的表情十分严肃,“你还真是不懂女人,你这自以为是的以为可不会让你跟余年疏远,也不会让她不纠缠你。”
封行戳见司念如此认真,他倒是虚心的做出了洗耳恭听的架势。如此司念便毫不吝啬的将女人的心理跟他分析了一遍。其实在司念看来封行戳对余年好,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都会让余年稍稍安定的心再次骚动起来。若是不爱,就不该让她有多余的想法。“那就不管了?”
“她住在顾家医院最好的病房,有最好的医护人员照顾着,每日的饭菜都是别馆内最好的厨师做的,你觉得还不够吗?”
司念一句话,倒是点醒了封行戳,他尴尬的轻咳两声,“是我想错了。”
“二少帅还真是虚心求教,不过若二少帅是故意这样做的,那就当我司念自作多情了。”
司念说完作揖,冷漠的转身就走。封行戳眼疾手快的从背后抱住了她,“你吃醋的样子,怎么这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