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小慢搀扶着不眠坐下之后,很是紧张得盯着他的腿。看着腿上的伤势仿佛是很严重里面的一些线路都露出来了,而不眠却一种是没什么表情的变化,“没事,半个时辰内会自动修复的,但是我无法近余年的身。”
“行了,这个法子是行不通了,咱们还是放弃吧。”
司小慢丧气的跟不眠躺在床上。这一夜有人忧愁,有人睡的很是香甜。这香甜的就有余年。丫鬟叫余年起身,她满脸笑容的跟丫鬟道谢,看起来跟前两日尖酸刻薄的她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在丫鬟的诧异中,余年已经倔强的自己起身了,她没有劳烦丫鬟,虽在床上起来很费劲,她额头上都是汗水,但却还是没让丫鬟帮忙。等丫鬟反应过来的时候,余年已经坐在了轮椅上,丫鬟看着余年额头上的汗水,心里竟然有些不是滋味了。其实别馆内的吓人性格都跟司念差不多,首先的这秉性都是不差的,虽他们不喜欢余年,但是却也无法看着一个残疾人这样行动不方便而不出手帮忙。“余医生,一会您想做什么,您就告诉我。”
“我自己可以的,我总不能因为自己行动不方便,就事事依靠别人吧!”
余年跟庚子年了解过,知道这群人都是十分好的人,所以她现在就开始做一个好人。只要她表现出来的只是喜欢封行戳,但却不是一个坏女人,那这些人就不会为难她。丫鬟推着余年来到院子透气,此时京城内已经传开了。这事自然是庚子年所为,而等事情发酵到无法收拾的地步时封行戳跟司念这才知晓。二人看着下人,下人一五一十的将事情说给封行戳跟司念听。而此时司念的脸色异常难看,“明乐你去将余医生请过来。”
“我已经知道了。”
没等明乐出去,余年已经来到前厅了,她看到封行戳跟司念,福福身子才道:“事情我也是刚知道的,但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还没想好要怎么选择,现在事情被闹大了,也不是我想的。”
“既然不是余医生所为,那我们就需要余医生你的帮助了。”
司念已经想到了法子。这件事若是由当事人来澄清的话,那自然的最好不过了,司念不是再跟余年商量,而是这件事必须由她出面。封行戳的暗卫已经出去查探过了,这群人都是庚子年的人。而司念这边的人,也回来禀报说昨日庚子年去茶楼见过一个神秘人,只是他十分谨慎,所以他们才未能知道这人是谁。可司念就是笃定这人边是余年。只是没想到余年刚到京城就跟庚子年联合了。当然一切都是司念的猜测,具体的是什么样的,她还真的不是很清楚,一切的事情她现在也说不准,只能先解决眼前的问题。余年一心维护封行戳,自然是不会在这个时候做拖后腿的那一个。如今城中传出来的谣言,边是封行戳在军中玷污了余年,而余年对封行戳死心塌地,为了他都瘫痪了,而今余年找来了,可封行戳却因为她瘫痪而选择不负责任。这样的谣言,一看就知道是谣言,但是谣言说的多的,传的多了,还是会影响到当事人的。这不封行戳现在的形象就受到了影响,虽封行戳不在乎,但是司念在乎。这不是事实,她不允许有人这样欺负自己的男人。余年跟司念点点头,“我现在就去找京城的报馆,我来澄清。”
余年说完还不忘看一眼封行戳。封行戳从始至终都没说话,其实他现在心里也有自己的盘算,他只是不觉得这些事情是真的有问题而已。等余年跟司念离开之后,封行戳也跟着出了别馆。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到副总统府上,此时京城中有名的记者,还有一些围观的百姓都来了。因为知道封行戳对于今日的谣言要做澄清,这伙人自然要来凑热闹。这不他们刚到封行戳等人也到了,当他们看到余年真的坐在轮椅上的时候,他们都发出惊愕的声音,仿佛谣言一定得到了证实。一切准备让妥当,封行戳便对众人道:“诸位,今日有关本少帅的谣言都是假的,余年是封家军的军医,当然她之所以瘫痪,的确是跟本少帅有关,是因为她救了本少帅,而本少帅也未曾亏待过她。”
封行戳说完往后退一步,余年紧跟着上前,“诸位,我就是你们口中被封行戳玷污的女人,不过这些都是对我的诋毁,若是被我知道是谁这样说,我可不会饶了他。”
余年半开玩笑的说完,便很认真的看着众人,“我是喜欢二少帅,试问这样的男人几个女人不爱?”
这话倒是得到了在场众人的支持,众人都觉得余年是十分大度的女人。而从余年说话到现在司念的脸色一直很阴沉,明乐不知司念在担心什么,瞬间也跟着紧张了起来。再看看余年她的温柔跟她的坦诚已经为她赢得了不少掌声,此时余年要说的最重要的话也已经开始在酝酿了。她先是看看司念,再看看封行戳,最终才鼓足勇气道:“其实二少帅已经答应了,此生都不会将我赶走,我也很清楚我这样的人是不可能嫁给二少帅的,此生能留在二少帅身边已经是很开心的事情了……”这些话虽听着没什么,但是对司念而言却字字诛心。不过余年也算是识趣,没有接着这个时候说自己要嫁给封行戳,没有赶鸭子上架。只是说留在封行戳身边,她都已经这样卑微了,司念还能说什么呢?等余年说完,众人散去,有关封行戳的谣言也算是平息了。而余年的目的也达到了。余年跟着封行戳回到别馆,封行戳不满的看着余年,“你搞什么?”
“我都已经不让你迎娶我了,难道我想日日看着你都不行吗?”
余年在给自己辩解的时候,又开始流眼泪了,弄得像是封行戳真真欺负了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