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柳慧眉如此嚣张,副总统扬手便是一巴掌。柳慧眉哪里被这样对待过瞬间就怒视着副总统。看到副总统,柳慧眉瞬间老实了不少。虽知道南宫瑶是跟副总统一起来的,但是柳慧眉却没想到副总统竟如此的在乎南宫瑶。在柳慧眉看来南宫瑶不过是一残花败柳,哪里值得这样的男人如此待她?柳慧眉心里是嫉妒的,表情上更是如此。封督军担心柳慧眉惹事赶紧上前,“副总统您来了,怎么也没有提前说一声,是属下招呼不周!”
柳慧眉见封督军对副总统都如此客气,更是不敢造次,跟着一起弓腰给他行礼。副总统却没有说话,只是很关心的扶着南宫瑶,“阿瑶你没事吧,有没有被吓到?”
封督军低着头,虽没看到副总统的表情,但是他听的清楚。眼前这个男人十分关心他曾经唾弃的女人。他就是来复仇来的……封督军这样弓着身子,虽时间不长,但是他哪里做过这样的事啊,这会他身子已经开始抖了。柳慧眉更是站不稳险些跌倒在地。见状,副总统冷漠一笑,“封雷,这是不想给本座行礼呀?”
副总统的话让封督军瞬间摇头,“属下不敢。”
“我看你敢的很,这位就是你的夫人吧?”
副总统唾弃的看着柳慧眉。若不是南宫瑶给他使眼色,让他莫要着急,他才不会让柳慧眉好好站在他跟前。柳慧眉突然被副总统这样质问,也没了底气身子压的更低了,“是妾身有眼无珠,还望副总统见谅!”
柳慧眉的道歉,副总统就像是没看到。他让封督军起身,让他看着南宫瑶,“还需要我多说吗?”
“南宫,这些年你去哪里了?”
封督军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南宫瑶。这一下直接将南宫瑶的记忆拉回到数年前。南宫瑶没忍住捂着头开始大吼大叫。副总统甚为心疼,副官跟丫鬟上前将南宫瑶扶着进到屋内。确定南宫瑶看不到封督军之后,副总统才怒视着他夫妇二人,“老封啊,若是阿瑶没事这些事便得过且过,但只要她不舒服,当初那些谋害她的人都得偿命。”
“是,是!”
原本封督军是打算来一招死不认账的。奈何副总统根本就不给他这样的机会,那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只能认命,况且他早就想好了退路。从封行戳别馆离开,封督军便很认真的对柳慧眉道:“你也看到必须有人站出来。”
“督军,您不是想让妾身站出来吧?”
柳慧眉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封督军。而封督军却认真地对她点头,“不然你以为为何你犯下大错,还能高枕无忧,这种时候,你不站出来,难道是想让我站出来承认当初对南宫瑶的所作所为吗?”
封督军十分冷漠的看着柳慧眉。她从他的眼里看不到一丝一毫的爱。他根本就不在乎她是生是死。柳慧眉呆若木鸡的坐在车内。这一刻她死的心都有了。凭什么是她,为什么要让她独自来面对南宫瑶。当初她是怎么对待南宫瑶的,她可清清楚楚的记得呢?“不……”“你别忘了当初的确是你对南宫瑶犯下了大错!”
其实从本质上来说这件事封督军也不算是让柳慧眉一人承担。毕竟当初封督军知道柳慧眉犯下的罪行时,南宫瑶早就已经近乎疯癫了。柳慧眉抢走人家的儿子,对封行戳非打即骂。南宫瑶就算是要怪自然也是怪到她的头上。夫妇二人真真上演了一场什么叫大难临头各自飞。不过柳慧眉是飞不掉的哪一个。她要做牺牲的人。回到督军府柳慧眉赶紧联系封明朗,希望他能给自己说说情,毕竟他跟封行戳的关系还算是不错的。再说了这些年海城无人不知她是封行戳的阿妈,若是现在突然冒出一个南宫瑶,且还说柳慧眉不是封行戳的阿妈,对他定会有所影响的。柳慧眉希望封行戳能考虑清楚。可封明朗却避而不见。玄彬几次接通柳慧眉的来电,都说封明朗不在,亥时刚过柳慧眉又来电了,这一次没等玄彬说什么,她咬牙切齿道:“你告诉封明朗,若是在不跟我通话,那我就死。”
其实封明朗就在边上,这话他听的真切。封明朗忍不住蹙眉,而后让玄彬将听筒放在自己手中,“阿妈,你有事吗?”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是你阿妈,你难道想不认我?”
这些年了柳慧眉虽对封行戳不好,可对自己这个亲儿子封明朗也没好到哪里去。虽没有打骂,但是冷嘲热讽还是有的。柳慧眉一直都嫌弃封明朗身体羸弱,无法跟封行戳等人争夺督军之位,可就算再嫌弃,他也是她亲生的,对比其他人,她对他已经算是很不错了。所以柳慧眉从未承认自己不称职。如今她更是觉得封明朗没有做好一个儿子该做的本分。“阿妈,这么晚了,您到底想说什么?”
封明朗的确是不耐烦的。一听这话,柳慧眉更是气急败坏开始絮絮叨叨。反观封明朗被柳慧眉絮叨这么长时间硬是一句话都没说,终于柳慧眉沉不住气了,“南宫瑶跟副总统来海城了,你知道吗?”
“知道!”
封明朗语气冷淡,仿佛完全不在意。柳慧眉被噎的有些说不出话来。既然知道为什么不行动,为什么不提前告诉她一声,是想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南宫瑶跟副总统修理吗?“那就打算看着?”
柳慧眉身子颤抖,没想到自己养了一个白眼狼。“难不成您想推卸责任,您当初对南宫家做的事,难道想当做没发生吗?”
封明朗一直都是一个十分正直的人。在他看来不管是谁只要做过一些事情,那就必须要负责的。哪怕对方是他阿妈。柳慧眉这才意识到自己就不该打这个电话,这就是在自取其辱。封明朗没等柳慧眉在说什么,直接丢下一句话,便阻断了这一次的通话,“阿妈,若你知错就改好好道歉,兴许还能好过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