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刚到楼下云墨便挡住了庚子年的去路。这位大哥总是跟庚子年作对,他已然习惯了,这会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见庚子年不说话,云墨倒是忍不住了。他就是这么没定力,总是抵不过庚子年。“四弟,你可知封行戳现在可是副总统身边的红人?”
“与我何干?”
庚子年不痛不痒的看着云墨。云墨似乎并不相信庚子年真的心无波澜。毕竟司念可是他惦记的人啊。封行戳越厉害,庚子年应该越是难以接受才对。可如今他却佯装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只是庚子年这种掩饰刚好让云墨验证了自己的猜测。庚子年还未忘记司念,他心里还有那个女人。那个得不到的女人,应该会是他此生最大的痛点。“四弟,你难道忘了司念吗?那个女人真是让人不得不惦记啊!”
云墨说起司念的时候,故意一脸色胚。就是想看俺庚子年会不会真的无动于衷。可云墨话音未落,庚子年就表现的极其烦躁。“云墨,你当真以为平阳城的矿业,我抢不过来吗?”
庚子年不用说其他话,只是这样一句话,便可让云墨乖乖闭嘴。在云家,庚子年多受宠,云墨不是不知道。正是因为知道,他才会如此气愤。凭什么一个常年养在国外的次子,却成了云督军最为器重的儿子。当初云墨一直都以为,是因为庚子年不重要所以才会被丢出去。可如今他才算是明白,当初云督军不过是担心他有事才将他送出去。这些年庚子年不仅无妄无灾,甚至还学了不少本事。这就是云督军的计谋吧。云墨想到这里,再加上庚子年的威胁,他忍不住眼底尽是恨意。对于他的恨,庚子年压根就没放在眼里。终究是成不了大器的人。庚子年自然不会在这种人身上浪费时间。“大哥,若是无事四弟就先行离开了。”
庚子年绅士的对云墨点下头这才离开督军府。只是上车之后,庚子年眼底恨意迸射。良玉突然觉得周遭的空气冷了下来,他不免看向庚子年。果真自家少帅冷着脸,阴沉的仿佛一块冰。他满脸写着生人勿进。良久,快到了耿家别院时,庚子年才看向良玉,“准备准备去海城。”
“少帅,您这是还没打算放弃吗?”
良玉瞬间急眼。现在是什么时候啊,还去海城,真的不要云家了吗?当真是将硝石矿拱手让给云墨吗?“太闲了是吗?现在我的决定你都敢忤逆了?”
庚子年面无表情的看着良玉。对上庚子年的双眸,良玉瞬间摇头。求生欲满满。庚子年满意点头,“去准备吧。”
“是,少帅。”
不敢不从,只能认命。良玉去准备离城,庚子年去安抚耿老爷。耿老爷没想到庚子年回来,一脸恭维。看着耿家这小破院子,庚子年忍不住蹙眉,临走时还不忘给耿家留了一些银子。“耿老爷,最近平阳城不太平,且副总统对阿爸诸多刁难,所以您这边……”“四少帅放心,老夫懂,如今我也帮不上什么忙,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您尽管来找我。”
“有劳耿老爷。”
庚子年拜别耿老爷,便打算往回赶。只是刚上车,就被耿薇拦住了去路。“四少帅,听闻你对封行戳的女人司念,是念念不忘啊!”
来到平阳城耿薇没做别的,就是四处打听有关云督军跟庚子年的事。一个是平阳城督军,一个是未来督军,耿薇自然得知己知彼。“耿小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
庚子年抬眸扫向耿薇。耿薇一直都觉得封行戳的眼神十分犀利,没想到庚子年跟他如出一辙。庚子年虽没说什么,可耿薇却吓得不敢多言。见状,庚子年十分满意,“耿小姐还有事吗?”
“我跟陈安安不对付,我不想让他们好过,你若是需要人帮忙,我可以出力。”
耿薇也算是病态了。在平阳城住了这几日她已经想明白,‘我不好过,别人也别想好过。’庚子年倒是没想到耿薇会说这样的话。他打量她一番,确定她并不是在说谎。这才想到之前京城的传闻。都说耿家之所以落得如此地步,跟耿薇作死离不开关系。传闻她在海城得罪了陈安安,才会逼的陈司长动手。看来传闻不假。“耿小姐,本少帅没有这闲情逸致陪你玩闺阁游戏。”
庚子年虽想得到司念,可他却不会跟这样没脑子的女人合作。贬低完耿薇,庚子年扬长而去。耿薇面上挂不住,脸拉跨涨红。耿夫人见庚子年离开,赶紧跑到耿薇跟前,“女儿啊你干什么了?没得罪四少帅吧?”
听到耿夫人的话,耿薇免为其难一笑,佯装无事道:“没有。”
“那就好。”
耿夫人很清楚云家可是他们现在唯一的筹码了。万万不能得罪。方才见耿薇突然冲出来,耿夫人可是担心的很。好在没发生什么事,否则她还真就要,求神拜佛保佑了。一个时辰后,良玉回到别馆,庚子年已经等在别馆了。见到良玉,他招手让他来到跟前,“如何?”
“一切准备妥当。”
“好,那就出发吧!”
庚子年迫不及待想要去海城。许久未见司念,他现在可是比任何时候都迫切想要见到她。“啊?”
良玉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敢相信的看着庚子年。就算要去海城,也不至于这般着急吧?见良玉这吃惊的表情,庚子年蹙眉道:“怎么,不想去?”
“不是,少帅,咱们这也太着急了吧?况且用什么理由进入海城啊?”
突然造访,难道人家不会起疑心吗?难不成要乔装入城?良玉绝非愚钝之人,他现在想得可都是最实际的问题。奈何庚子年却不担心,他嘴角上扬形成一道好看的弧度,黑眸里尽是笑意。“许景炎要成婚,难道身为军中人,本少帅不能去贺喜吗?”
“啊?”
这样的理由?你确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