潲雨督军府。章若雨站在章若麒对面。见章若麒冷着脸,章若雨眸子一转,“哥,万事开头难,你……”“章若雨,我想到过你会任性,但是我没想到你竟然连我也利用,我是你哥!”
章若麒十分伤心。要是章若雨真的为他好也就算了。可章若雨分明只是为了自己,根本就没有考虑过章若麒。被章若麒这样说,章若雨不知所措。“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当真是让我去追求司念的?”
章若麒并未直接点明章若雨。而章若雨有些尴尬的点头,“当然了,我就是这么想的。”
“章若雨,你的事情我不会再管,至于你想怎么在几日内让封行戳对你动心,那是你自己的事。”
章若麒以为自己质问,章若雨就会说实话。可他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她还是选择欺骗。章若麒失望的起身,待他来到章若雨身边,他叹气一声,“妹妹,你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话落,章若麒失望至极。看着章若麒的背影,章若雨开始自我反问,难道自己真的做错了?良久章若雨眼底闪过一抹狠戾,“我没错。”
有了这样的想法,章若雨便直接去了酒楼。既然章若麒不缠着司念,那她就缠着封行戳好了。章若雨的到来倒是封行戳跟司念早就预料到的。二人正在吃饭,理都不理章若雨。章若雨像是看不到一般,直接走到司念跟前。“司小姐,听闻你是顾家医院里最好的医生,我身子不适能否请你给本小姐瞧瞧?”
之前已经来过这么一出了,当时章若雨就被冷落了,现在竟然还来这个。司念看看章若雨,“章小姐,你是心病,我治不了。”
“司念,你别给脸不要脸……”“滚。”
不等章若雨说完,封行戳怒摔筷子。一个字丢出来,看都不看章若雨。章若雨被封行戳吓到了。她承认刚才是有些着急了,可封行戳也不至于这样说她。她总归还是章若麒的妹妹,封行戳就算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吧?可她想多了,封行戳跟章若麒早就达成共识了。在章若雨选择利用章若麒的时候,她就该想到了自己会有孤立无援的时候。“章若雨,你别白费心计了,就算你死,就算我死,我都不会喜欢上你,不管是不是十日,就算是十年都不可能。”
“如果没有司念呢?”
对于封行戳冷冰冰的话,章若雨还是没有想放弃。她就觉得若不是因为司念,封行戳一定会喜欢上自己。看着章若雨这嚣张的样子,司念忍不住摇头。一看就是从小家境优越,没吃过亏的大小姐。其实章若麒也有错。要不是从小惯着,也不会惯她这么多毛病来。“好啊,那我成全你,给你一日的时间。”
“司念!”
封行戳见司念就这么将他抛弃,委实不满。可司念却信誓旦旦对封行戳一笑,“难道真的只是因为我吗?”
“你!”
知道司念的心思,封行戳却还是不满。感情将他推出去,对她而言竟是一件好玩的事?“那我就不打扰章小姐跟二少帅了。”
司念说着就起身往外走。待她路过封行戳身边时,见他怒视着自己,她轻轻一笑。“你就不怕……”封行戳用极其小的声音在警告司念。而司念耸肩,“你不会的。”
这份自信,倒是让封行戳无言一对了。司念的离开,让章若雨反应了好一会。确定司念真的出去了,现在房内只有她跟封行戳,她开心的坐在他边上。“二少帅,你平时喜欢吃什么,玩什么,我刚到潲雨,要不咱们出去转转。”
“不想!”
“其实令牌这件事,我可以帮你,我知道这令牌出自京城一大户人家,且我已经查到了他们的踪迹!”
章若雨知道一般的话题是吸引不了封行戳的。那她只能拿令牌说事。当初能跟封行戳在酒楼单独相处那么几个时辰,不就是因为令牌吗?如今她也断定,这令牌能让封行戳看她几眼。可章若雨似乎想多了,封行戳无动于衷的模样,仿佛什么没听到。章若雨蹙眉,紧跟着继续说道:“二少帅真的不想知道吗?”
封行戳没说话,只是嘴角上扬。先不说章若雨是不是真有本事找到京城那家人,若是连她都能找到,那明影就不可能找不到。所以呀,封行戳为何要上当。等这便是。章若雨一个人在封行戳边上喋喋不休的说了很多很多。无非就是她若是能在封行戳身边,能帮助他更多这样的话。可这些话一句都不是封行戳想听的,甚至他表现得像是没有章若雨一般。“真的就一点都不考虑吗?”
章若雨一直都有自信,只要自己拿出自己的神份来说事,那必定是会让对方心动的。可封行戳什么都知道,就是不对她动心。哪怕是让他利用她,她也不在乎。可封行戳却不屑一顾。“我跟司念比起来,难道不是我率胜一筹吗?”
“章若雨,若是你真觉得自己比司念好,你就不会在我面前诋毁司念了。”
封行戳一句话,揭露了章若雨的内心。是啊,她很清楚司念的好。可谁让封行戳同样是如此优秀呢?章若雨就是觉得,只有封行戳才配得上自己。“章若雨别浪费时间了。”
封行戳说完直接出了酒楼。章若雨紧跟其后。二人来到了难民营。章若雨不知道封行戳带她来这里作甚,可她却忍不住蹙眉。难民营,可想而知这里有多脏乱差。见章若雨蹙眉,封行戳脸色一沉,“你知道若是司念到这里会做什么吗?”
章若雨没说话,她才不管司念会做什么。封行戳没再说话,只是带着章若雨继续往前,他们很快到了一个义诊点。当章若雨看到司念跟明乐在给难民义诊的时候,她眼底闪过一抹一样。“她从不会嫌弃他们身上是不是有什么味道,她眼里只有病人,只要是病人在她面前就没有贵贱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