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良玉的心瞬间悬着,跳动也比之前要快了不少。细算下来,自打司念出现,庚子年多少个从未,都被她打破了。从未对人上心。从未被人忽视。从未被人打。这些都是出自一女人之手,这若是被庚子年的对手知道,司念一准成了他们的首要目标。彼时,庚子年亦是很生气。司念冷脸看着他,“你怎么知道封行戳在陈安安那,你是跟踪他,还是跟踪我?”
“不管我是……”“庚子年你要想清楚,你们军阀之间的战斗,我不屑参与,可我司念最讨厌的就是不被人信任,既你如此不信我,那我留在这里也没有必要了。”
话落,司念便转身收拾行囊。见状,庚子年有些着急,上前拽着司念。虽拽着司念,可庚子年什么都没说,只是一脸愁容的看着她。对上庚子年那双眼,司念冷漠一笑,“去医院拿药良玉知道,路过布店觉得布料不错给陈安安送去司机知道,你还想问什么?”
“为什么封行戳会在?”
“这个你不该问我吧?”
司念甩开庚子年的手,十分认真地看着他,“我司念向来行事磊落,今日我不妨与你说清楚,封行戳跟陈安安的关系,我不知,但你怀疑我,我可以离开。”
庚子年看得出来,司念没有说谎。她本就不打算留下来,如今只是找借口离开吗?庚子年突然就心慌了,“你别走。”
“不走?不走等着被你怀疑吗?你说我可以自由出入,我以为你只是让副官暗中护我,我没想到,你竟找人跟踪我,如此,你我就此别过吧。”
司念一字一句,十分认真的说完,便对庚子年做了拜别的手势。好像她从未如此认真过。这一,下庚子年是真确定自己搞错了。如今他才回过神来,怎么就怀疑司念了呢?陈安安是什么人,总务司司长的女儿的,跟封行戳认识不足为奇吧?就是这么巧合,司念去陈安安那,刚好就跟封行戳撞见了。这好像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可现在,司念生气的不是庚子年怀疑她,而是他跟踪她,他发现端倪便开始质问她。庚子年知道自己的赶紧解释。“我没有跟踪你,副官也只是在暗中护着你,你往日跟谁见面他们都不用跟我禀报,只需要确定你安全便是。”
“现在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且副官都是你的人,就算当面对质,他们也会照你的话说。”
司念冷冷的看着庚子年。很明显,司念不相信庚子年的话,甚至连他后面想说的话都给堵死了。往日司念虽冷淡,可今日的她,不管是语气还是面容,在面对庚子年时都多了一丝厌恶。庚子年不喜欢这种氛围,他赶紧上前,“我知道是我不对,是我不该如此,但我真的没有跟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