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司念跟司小慢要钱，要得如此的硬气，还让司小慢不敢反驳。“好的，阿妈。”
司小慢几乎是红着眼圈才应下的。司念怕司小慢反悔，第一时间就跟着去银行换了通票，让司小慢心中那点小心思彻底破灭了。司念把通票和三万块封进一个信封里，打算给司明鸿治好病之后就给他。司念收拾了小慢和顾城漠，想着两人肯定会吸取教训，不会再有下次了。但是这事儿，想想还是头疼极了。司念躺在贵妃榻上，封行戳走到司念身边，拉过司念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嘴角带着笑意。“怎么，还为了这个事情生气呢？”
封行戳柔声和司念说道，“小东西爱挣钱，可以理解的，顾城漠虽然不靠谱，但是脑子好使，放高利贷确实能挣钱，只要合理合法。”
“你都说了，这事儿会让人算计的，我怀疑这事儿，牵扯的道什么人，或者那些人针对的不是顾城漠和小慢，而是你。”
司念把心底的话，告诉了封行戳。那会儿，她没和小慢，还有顾城漠说。心里却一直装着这件事儿，之前，封明朗病没好的时候，大家都在针对封行戳。现在封明朗好了，督军对封明朗不看重，大家更明白，封行戳在督军心里的地位了。封行戳十有八九，是督军心目中的人选，那几位少帅，或者营部站队的人，个个都盯着呢。他们虽然不知道小慢是封行戳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