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大墓隐含的秘密带着这些疑问,我在徐珊珊的陪同下,去了一趟李家巷,结果是高兴而去,败兴而归。因为那店铺早已是人去楼空,里面到处是一副破败的景象,显然这里是被人为的捣毁了,就连对面的那间棺材铺,也不知为何跟着一起消失了,至于那铺子里的那位牛鬼蛇神,也是早已不知去向。此时我再去找那人,恐怕是要比大海里捞针还要难了。两天后,胖大海提溜着吃了一半的罐头和两个蔫巴苹果来看我了,跟他聊天我才知道,我那最后一跳,大墓就完全垮塌了,他也是通过墙壁上白漆写的:”深挖洞,广积粮,时刻备战,搞国防!”
的战备口号和序列编号,才知道被锥形石条砸出来的孔洞不是别的,尽然就是那军用防空洞。要知道早些年到处都是备战备荒,只要是见到山,也不管它山大山小,反正都会先掏上几个窟窿在说。也就那么巧国家搞的人防工程,就选址在这里,挖在了这座小山下面,最为神奇的是,大墓和防空洞尽然还是一墙之隔。也许是老天的眷顾,大墓自毁机关直接就把防空洞的钢筋混凝土给砸穿了。据他说落地后三人也是吓懵了,只知拎着破宫灯四下瞎窜,结果没跑出多远,他才想起落下了一个大活人。回来后他看到我,血已经流了一地,巨石都给染红了。他当时也顾不上查看我的死活,把我往肩膀上一扛,就向着防空洞的深处跑去。随后又是一阵地动山摇,牢固的人防工程也被摧毁了。他们是赶着一路的烟尘,被强大的气流给喷出了防空洞。当人们冲出地面,身后的小山就是一阵摇摆山体开裂了。山上的树木也是在顷刻间发出咔咔的巨响,一颗接一颗的陷入地下。山上的裂缝也是以飞快的速度,从山尖向山腰蔓延着。三人一见大事不妙,背着我像疯了一样奔跑着,来回的在沟壑间跳跃着,躲避着钻入地下的大树和孔洞,也只是扭身眨眼的功夫,身后的小山就塌陷成了一口大锅,足足有几百米深。最后连山前水塘里的水,都一股脑的倾泻着全灌了进去,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地方才恢复了往常的宁静。这货怕我理解不上去,口水横飞的给我讲解着他的种种英勇事迹。后来了解到,这次国家调用了众多大型挖掘设备来救援我们,不过在山崩地陷时,绝大部分的挖掘设备被损毁,救援队也是多人失踪,可谓是损伤惨重。逃出升天后,徐教授王占邦他们二人在医院做了全面的体检和基本治疗,他俩由于伤的不是很重,也都早早的出院了。四人中胖大海我俩伤情最重,他除了肋骨骨折软组织挫伤外,就是中了这西域幽檀和龙涎香的混合毒素,在医院做了一个礼拜的透析才出的院,但自此也落下了个毛病,说话有点哈啦嗓子,声音比以前更粗了。我就没那么好运了,从进医院到出医院都是昏迷状态。最后医院认为没有生命危险,但又不确定什么时候会醒,才万般无奈的放行出院,由徐珊珊接回家中调养。徐珊珊和邹丽两人张罗着午饭,胖大海便在珊珊的房间东看看西瞅瞅,有一句没一句的陪我唠着嗑。他扯着徐珊珊衣柜的门把手,转着脑袋疑惑的问:“张屁军,你那些挨揍的功夫都是从哪学的,有空得教教我,也算带兄弟一把。”
我将自己的臭袜子向胖大海一扔:“小胖儿别瞎鼓捣,女孩子的衣柜尽量少动为妙!”胖大海一把接住袜子关掉衣柜向我走来:“学点东西最起码挨揍时也能多扛一阵子,你是不知道,在大墓里我都快成了拖油瓶,还差点搞的晚节不保。”
很少见胖大海这么认真的表情,我就认真的说:“你要想学这些东西也可以,但要先找人看看你命格够不够硬,能不能扛住这命格的残缺。”
于是我又拍了拍床,示意他先坐下别在地上瞎转悠。“什么命残格缺呀,老子的命跟我的身体一样,倍棒。”
胖大海才正经不过三秒,就又恢复了他那逗比的本色。我将我所知的一些,细细的讲解给了胖大海:“五弊三缺里说的命理,就是说改变这个世界运行规律的人,势必要遭到上天的惩罚。五弊,不外乎“鳏、寡、孤、独、残。也就是说:少年无父,成年无妻,中年丧偶,老而无子,终年致残。总之事这几样都会摊上一样。三缺说白了就是钱,命,权。这三样一个都不会有。更狠的就是那种现世报,直接就是天残,地缺,人衰,损寿。”
他一听就急赤白脸了:“我靠,真的假的。这什么事儿呀,怎么替天行道还的遭雷劈打光棍!以前我爷爷跟我说过五弊三缺,当时还以为他是拿套词来忽悠我,好不让我跟他学算命!”
我纳闷地问:“唉,你不是说你爷爷是宫里造办处的吗?怎么还的兼职算命赚外快呀!”
以前我大致听过胖大海讲他爷爷,但一直以为他是在闹着玩。胖大海斜着眼,不乐意的说:“开什么玩笑,大清灭亡时我爷爷才多大呀,你这脑子是不是医生忘了给你装回去了。”
我调侃着胖大海“你爷爷的算命是真的还是假的?看不出来你们家还卧虎藏龙,也没少出牛鬼蛇神呀!”
他一听我怀疑的语气,还真来了劲,小胖手比划着就开讲了:“这你就不懂了吧,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我爷爷就是靠这张这行混饭吃的,那是能把正的说斜了,能把好人给你忽悠瘸了,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给你鼓动涅了,还能把那小媳妇给窜蹬的跟你说分别了。”
“吆吆吆,看不出来,你爷爷这附属功能还挺强大呀!来来来今天正好有空,不妨讲讲听听。”
我这人一焖在家里就会无聊,就全当这胖大海胡编乱造讲故事。哪知这货喝了一大口徐珊珊倒给我的白糖水,撸起袖子就开始滔滔不绝了:“这事还的从很久很久以前说起,我以前也跟你说过,我家历代祖上都能捐个小小的京官或在宫廷做点事,虽然没捞到过大权,但也能混的个有头有脸。在官场在造办处也是顺风顺水,能捞到不少油水,在这四九城人们见到也的当面尊个爷长,背后里绝对不敢说半个爷短,就是逛那八大胡同野窑子,也没几人敢蹦出来收一个大子儿。哪知道宫里掌权的,斗了个乱七八糟,这些混世度日的人,混来混去也就混不下去了,最后那大清自然也就揭不开锅了。宫里从王爷妃子到宫女太监还好,都能从皇宫里悄悄偷东西出来。早期这些人都偷的是名人字画,陶瓷金银器这些值钱货,可有人发了大财。后面也有不少人偷檀香花梨桌椅板凳也都有不错的收成,到了最后倒霉的,什么值钱东西都被拎的差不多了,就只能偷书顺盘子掳碗筷。等到我们家太爷反应过时,八国联军就已经进了京,基本上就没东西可拿了。也就只能捡捡那些被踩的到处都是脚印子的废经书,和那些扛不动挪不走的破泥像了。后来你也知道的大清歇菜了,我们家祖上也就没了饭碗失了业。兵荒马乱的年代,吃老本根本就吃不上几年,很快就家道中落,大宅子老院子几十块大洋一卖,我家祖上也穷的成了市井小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