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报复我吧?”南姒还是觉得很恐慌。
这要是苏万霖这个狗男人真的没品的话,肯定会报复她的啊。
毕竟把人睡了,拉黑了的是她。
“我看苏万霖也不像那么没品的人。”
傅晚的手机开着免提,她掌心一边搓着洗面奶一边回应南姒的话。
南姒想了想,你要说不是吧?
苏万霖这个狗东西能吓唬她。
你要说是?他的职业好像又不太像的样子。
“算了,扫兴,不提他了。”
“那你想干嘛?”傅晚疑惑。
南姒也没回答,直接就挂了电话。
趁早给经纪人打了通电话。
“醒了?”邹乐问。
“醒了醒了,最近有什么工作吗?出国的那种。”
邹乐有些疑惑,按理说,南姒平常都是那种死活不愿意出去参加工作的人,怎么今儿突然就变成了热爱工作的好青年了?
她有些疑惑:“你是不是干什么坏事儿了?要出国去躲难。”
南姒:...........
妈的,果然是待在一起好几年的人了,一下就看出来了。
但是、她还是很头铁的回应:“你怎么不说我欠了一屁股债要出去躲债呢?”
邹乐:“你不是这样的人。”
“那我怎么就是干坏事儿的人了?”
邹乐正在公司收快递,听到南姒这么问,哼了声:“你是什么人你心里没点逼数吗?”
邹乐把快递都搬了进去。
正想喘口气,只听南姒道:“我说真的,有没有?”
“秀看不看?”
“看!”
只要不呆在c市,哪儿都行。
万一苏万霖那个狗东西找上门来,她不是特别惨?
而且那个男人——————身材——不对,看起来就是一副三大五粗不好说话。
“什么时候?”南姒问。
“今天中午飞过去正好。”
“安排。”
...........
傅晚化完妆出来,就见沈淮安坐在沙发上接电话。
“我不知道,你去问问?”
“南家的事情我掌握那么清楚干嘛?”
傅晚本来是想去穿鞋的,一听到沈淮安这话,耳朵都竖起来了。
她麻溜的过去扒着沈淮安的衣领:“谁的电话?”
沈淮安学者傅晚无声开口:“苏万霖。”
傅晚支棱起八卦的耳朵想去听听苏万霖在说什么。
但奈何沈淮安太高了,她听不到。
她伸手将沈淮安的手从耳边扒拉下来。
按开了手机免提。
“是你老婆的闺蜜,你这点了解都没有?”苏万霖在那边语气很不好。
傅晚仰头望着沈淮安,眨巴着大眼睛就想知道他会怎么回答。
“没听过小道消息也该看过八卦新闻吧?多少小三上位是闺蜜干得?”
苏万霖沉默了一下。
“你让傅晚给南姒打个电话。”
苏万霖忍了忍,但实在是忍不了了。
天晓得,他这辈子就没这么挫败过,被人睡了,就算了,还被人鸽了?
提起裤子不认人?
男人的那点事儿全让南姒玩儿明白了。
沈淮安看了眼傅晚。
傅晚连连摆手,表示不愿意。
“她不在,只能靠你自己了。”
“话说你一大早的就怒气冲冲的打电话过来问南姒,是发生了什么?你不会是被人睡了吧?”
傅晚:............您可真是火眼金睛。
苏万霖:............真他妈的神奇。
“看你这模样,不会是南姒把你睡了之后提起裤子不认人了吧?”
苏万霖:............
傅晚:...............
沈淮安看着傅晚震惊的视线,大概是知道了,就是这么回事儿。
南姒还真是可以的。
提起裤子不认人,男人该干的那点事儿全被她玩儿明白了。
“你能闭嘴吧?”苏万霖咬牙切齿询问。
沈淮安不以为然的笑了笑。
“混娱乐圈的,肯定是有点东西的,你现在要是听话点,指不定南姒想起你的还能召唤下你,不听话,那就肯定没戏了。”
傅晚张大了嘴巴。
这种话,不像是沈淮安会说出来的。
沈淮安挂了电话,随手丢在床上,伸手搂住傅晚的腰,亲了亲她的唇瓣。
“说吧!”
“说什么?”傅晚疑惑。
“你不知道?”沈淮安的手摸着她的腰缓缓的动着。
一下一下的带着撩拨。
傅晚伸手将他的爪子扒拉下来:“我知道,但我一定要告诉你吗?”
沈淮安呵了声。
掐着傅晚的腰往跟前一带。
“想清楚再说。”
“有好处吗?”傅晚歪着脑袋看着沈淮安,跟只小狐狸似的。
“你想要什么好处?”
“可多了。”
“比如?”
“你给我放个假,”傅晚勾着沈淮安的脖子,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的腮帮子。
“什么时候?”
“今天,”傅晚眨巴着水淋淋的眸子望着他。
沈淮安不用想都知道这小狐狸的口袋里买的是什么药。
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子。
“吃个饭而已,吃不了你。”
“你看沈莺上次不差点把我丢了?”
“那你看我是不是教育她了?”
傅晚憋了憋嘴。
沈淮安亲了亲她的嘴唇,一下一下的。
“南姒是不是把苏万霖睡了?”
“你猜。”
沈淮安已经确定了,就这还猜?
“南姒完了。”
“怎么说?”一听这个傅晚就精神了。
“苏万霖肯定不会放过南姒的。”
沈淮安说完,松开了傅晚的腰。
准备下楼。
傅晚在身后追着:“你说清楚啊,为什么不会放过南姒?”
“晚上哄我高兴了就告诉你,”沈淮安一脸坏笑。
傅晚:............
下午,沈淮安跟傅晚回了沈家老宅。
说是老宅,也就是总统府的私人住宅楼。
诺大的庭院九曲十八弯。
佣人在庭院里忙碌着,与她在法剧中看到的场景不差分毫。
四点多,太阳还没下山。
沈淮安牵着傅晚的手往住宅楼去。
“总统府多大?”
“几十亩,”沈淮安淡淡回应。
“少爷好。”
迎面有佣人过来,双手交叠在身前微微弯身跟沈淮安打招呼。
沈淮安漫不经心的恩了声。
“我母亲,姓蓝名之,总统府的人唤她为夫人,或者是蓝之夫人,喜欢花卉,性格温和,不用太拘束。”
“哦————,”傅晚讪讪的回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