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模样是修仙界精灵族的模样,只是少了那对尖尖的耳朵。
添媗揉了揉耳朵,她可喜欢精灵族的那对耳朵了。
可惜精灵族几乎不再族地以外的地方停留。
坐在窗旁。
窗外乌云滚滚,添媗看着那天,只觉得风雨欲来。
手触摸到带着凉意的窗户玻璃。
naru组织在这附近设立的信号屏蔽器。
也不是说没有用,但能来这里的又有那些是没有能力突破信号屏蔽器。
这不过是心照不宣的事情。
添媗感慨,信号屏蔽器也不是没有更加厉害的。
当时滇市异管部小组成员带到底下研究所的就是高阶信号屏蔽器。
这里的仅仅是较低阶信号屏蔽器要高级那么一点儿。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naru组织就算是恐怖组织也是要学会做人,和其他的组织打好关系。
添媗被自己的脑补笑到了。
不过这也是很有可能是事情。
添媗琢磨着方同志躲得真厉害,她几乎将这里都找了一遍还是没有发现她的踪迹。
至于我们添媗心心念念的方同志现在在哪儿呢。
她在兢兢业业地扮演大佬的得力秘书。
这个大佬也是个狠人,子女争夺产业想先弄死他这个父亲,他二话不说一个两个都惨了。
然后转头就找起了延长寿命的方法。
这不,接触到了01号药剂就迫不及待地前来了。
方同志就是在纳尔集团动乱的时候趁机和这秘书调换了。
之前还觉得奇怪为什么他会这样信任他的秘书。
后来发现这秘书是他一个小情人的女儿,而他那小情人为救他死了。
方同志表示果然每个豪门财阀都有很多的故事。
“雅娜,你要听话啊。”
方同志叹口气,学着之前雅娜的模样给威倒杯冰水。
“雅娜不会背叛您的。”
可是她不是雅娜。
威身边离不得她,以至于她的消息到现在都没有传递出去。
方同志叹口气。
也怪她自己,信息收集得差不多了,结果看到个目标又网上莽,现在进退两难。
添媗这时也不再执着与方同志,她该出现的时候总会出现的。
指尖轻点在窗户上,看着窗户上的水珠被灵气震散,呈现出蛛网样的流向。
安乐天十分认真地总结着众人收集来的讯息。
naru组织对于这次的宴会十分看重。
邀请的人除了各恐怖组织的高层还有很多集团、家族的一把手或者二把手。
添媗在这些名单中看到了好几个龙夏著名的企业家。
有一个添媗在不久前才在网上看到有新闻说那名商人表示自己遵纪守法,是良商。
良不良商不知道,没有很遵纪守法是真的。
参加恐怖组织举行的宴会,这是觉得自己的商业帝国强大得无人可比了吗?
添媗这般想着脑中浮现出那人现在的情况。
“安雯小姐,不知道我们的宴会除了01号药剂还有其他的吗?”
安雯轻眯着双凤眼,缓缓吐出一口薄雾。
添媗看着她的模样十分熟悉,这不就是向晚生之前的模样吗?
那人依旧在问着,安雯娇笑着靠在身旁男人的怀中。
男人也来者不拒,揽着安雯的腰身浅啄一口。
“大家不要心急,该来给大家上的货肯定会上的,我们商人,能多赚点又怎么会嫌弃?”
钟安良按捺住内心的激动,勉强点着头。
他是不敢惹这个女人的,之前和他一起过来的那人身上带着追踪器,安雯让人将那人带走之后他就再没收到那人的消息了。
如果不是为了那药剂,他是真的不敢来这种场合。
又看了眼和安雯相拥吻着的男人,那m国佬也是不怕死,安雯明摆着就是个黑寡妇他也敢上。
不怕第二天起来之后人就死在床上。
不过显然在场的人和他这样想的没有几人。
大多是羡慕那人先下手为强和安雯来了场浪漫的邂逅。
威尔斯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对着沉浸于温柔乡的男人道:“上一次我和安雯女士春风一度,损失了好几个点。”
“哈哈哈哈哈,威尔斯不要那么斤斤计较嘛,为我们美丽的安女士付出点钱也是可以的。”这人说着靠近安雯,拿着杯酒似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不过,安雯确实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这次如果不是恰好遇见安雯,那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了。
安雯可不缺入幕之宾。
添媗看着室内温度渐高,对于安雯女士也是十分敬佩,看了眼在一旁无所适从的钟安良,将人记下。
这人看着还没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钟安良确实坐立难安,他也不是没有看过这样的场景但是那也是十多年前他还没有结婚的时候。
在他婚后谁不知道他妻子是母老虎,要想将钟安良带进那些场合,钟安良回去能下跪。
于是也就没有人能让他看这样的东西。
添媗一心多用,这边看着钟安良的资料。
17岁前往d国留学,在那里遇见了现在的妻子,22岁回国继承家业,同年于妻子结婚。
接下来是一些关于他公司发展的介绍。
添媗浅略看了几眼,虽然不是十分根正苗红,但是也没有做出十分出格的事情。
是很正常的商业竞争手段。
然后就是前年了。
钟安良的妻子缪开念身患癌症。
钟安良在这段时间投资了许多的研究所,捐了许多钱。
这倒是外界所不知道的。
然后也就是在其中一次投资研究所的过程中,naru组织和他接触。
钟安良倒是也没做什么,只是不停地将资金转给其中一个账户,看着像是继续投资。
瞄了眼在场的钟安良,那巨大的金额也只是给他提供了一个入场券而已。
添媗叹气,也是钟安良消息没有到位,r研究院那边在蔺安药方和丹药的支持下已经研究出许多药物。
其中就包括了治愈钟安良妻子缪开念的药。
钟安良不知道有人一直念着他,只是一个劲地往椅背上靠。
“钟先生怎么这样害羞啊。”有人调侃着钟安良。
安雯轻飘飘地看了眼钟安良,“钟先生和你们可不一样,人家夫妻恩爱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