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比试完成,亦或是认输。另外此次各位的比试状况,长公主会动用特殊的方式让满朝百官看见,只有腰牌上显示出有三个印记者,便能进入长公主最后设置的一关——幻境阵。
届时会有人告诉你们该如何做,最后率先出了幻境阵的前三人视为一甲,将受陛下钦点出武举状元。”
“赵书策说完,便让他们十人前来领取各自的腰牌。
容亭拿到写有他名字的腰牌之后,和其他人一样,在手指上划破了一道口子,鲜红的血珠瞬间滴落在腰牌上。
随后就瞧见那一滴血顺着腰牌上的花纹描边,整块腰牌顿时散发出耀眼的白光。
这一瞬间,不禁让人连连感叹,仿佛如获至宝。
容亭身边的阿武,兴奋地用手肘戳了戳他,“好神奇啊,这东西究竟是什么材质做出来的啊?”
阿武觉得这次武举他来得很值,增长了不少见识。
是什么材质做出来,容亭哪里知晓,遂是摇了摇头。
“祝各位士子好运!”
赵书策的话语刚落,众士子身后的楼门打开。
众士子与赵书策及其他考官辞别之后,就进入了楼门。
等到最后一个人入了楼,两扇门登时阖上,等到他们反应过来时,楼门无论怎么推就是无法再度开启。
“怎么办,这楼门无法打开了?我们该不会就被困在这里了吧?”
此时,推不开门的那名男子明显紧张了起来。
在外面瞧这楼挺小的,没有想到内有乾坤,容亭四下打量着周遭的环境,只见这一层什么都没有,而他们的脚底上还缓缓有白雾聚起。
此时阿武就朝那人喊了一句,“男子汉大丈夫的,害怕什么?再说了,我们这是在武举考试,怎么可能会让我们在这里有危险?”
阿武就是瞧不起这牛高马大的男人自己吓自己。
“就是啊,方才赵大人不是说了嘛,我们在这里的表现,长公主会用特殊的方式让满朝官员瞧见,就你这孬样,指不定让陛下和长公主他们都在笑话里。”
“就是就是!”
“……”
几人纷纷开口,但眼下这一层楼里除了没过膝盖的白雾,却什么都没有,十个人到处寻找出路。
半刻钟过去了,所有人依旧是一无所获,此时有人惊奇的发现,此地竟然没有上到二层楼的阶梯。
此时,半空之间显现出了两列泛着金光的字:心有路,则脚下成路。
“这是什么意思啊?”
“是字谜吗?”
“我也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正在众人理不清楚头绪的时候,而大殿内的满朝文武更是一头雾水。
每年武举殿试的比试内容都有所不同,也不知陛下是怎么想的,竟然在前几日决定让元昭长公主设置今年武举殿试的考核内容。
端木绫品茗着茶水,模样好不惬意,再看坐在龙椅上端木峋对这样新奇的殿试引起了他浓浓的兴致。
她抬起凤眸看着薄冰上的容亭,武举不是要挑选莽夫,而要选择有勇有谋的将才。今年的殿试内容之所以是她设下的,自然是她主动请缨的。
既然秦昕想要趁着这次武举安排自己的人,她怎么会容许秦昕得逞?
“阿亭,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阿武不解的问。
他虽然识字,但他从小就不是个读书的材料,所以没有参加文科举,他就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自幼就喜欢习武,对他来说只要识字就足够了。
这一句每一个分开,他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让他懵了。
而容亭此时也微微蹙起了眉头。
半晌,他们顿时感觉到一阵地动山摇,仿佛整座楼都要塌了。
随即就瞧见他们面前出现了一道木桥,木桥的另外一端似乎是山的另外一头。
而此时没过他们膝盖的白雾退散,他们竟然站在了悬崖边上。
“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不是在那座楼里吗?怎么会在……在这里?”
“这是哪里?”
“……”
对面完全陌生的环境,突然转变的场地,其他几人都有着对未知事物的慌张与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