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飞直接来到廖成钢的病房里,将事情一说廖成纲也沉默了。一人一猴的手足情,相隔半个世界又天各一方的黄昏恋,理由是这样的感人他也硬不下心肠。那位老人很是正直,也不是穷凶极恶之辈,说难听点真要他的命一开始也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只要有点人性的家伙在思考这些问题时都会感慨万分。“林飞,这事就算是你们武部管了?”
廖成纲很犹豫,感人是不假,可也不能耽误政府的民生工程。那一片都是老楼,而且还有不少的危房住的是都是低收入群体,大家都开心的等着住新房,总不能因为他一个人的事而耽搁下来了。“这是我的私事,还是你们地方管,和武部不沾边。”
林飞一看他眼珠子乱转,就知道这家伙打的不是好主意了。想把责任推到武部,抓吧有点太残忍了,不抓的话又于法理上又说不过去。可惜的是武部身为国之利器,才不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林飞可不会上他的套做这个坏人。廖成纲叹息了一声,痛苦的斟酌好久以后说:“他也没干什么实质性的事,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黄昏恋固然可贵,但不能因为他一人耽误了整个工程,人不能那么自私。”
廖成纲这边不追究事就好办了,林飞完全可以以武部插手的名义把案子接管过去,这样市局那边就不用承担任何的压力。当然廖成纲也是有条件的,那就是老人家必须第一时间搬走,不能影响工程的进度,要确保过年前那里的居民能住进改建好的新房里。这是他的底线,同情归同情,但站在他的角度而言必须从大局考虑。“这个我来劝他吧!”
林飞一看廖成纲这么通情达理,一时豪迈赞助了这个工程三百万,用于加快修建速度。有了这笔赞助,廖成纲心情更好了,也答应绝不会追究这事。打了土豪他是眉开眼笑了,林飞也是阴森森的笑了一下,伸手快如闪电的在他身上点了一下。廖成纲感觉腰上一麻,隐隐有种刺痛的感觉,楞了楞问:“你干什么?”
“你老爹交代的,这一指可他已经付了钱,一坛二十年的老酒。”
林飞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好了廖市长,你可以好好休息了。”
说完林飞转身就走,廖成纲想追问,惊讶的发现自己下半身一点知觉都没有自己根本站不起来。穴道封锁,没有任何后遗症的神经麻痹,最少能保持他瘫痪状态三天,这种手法除了陈兵外估计就陈牙子那变态有解开的办法。林飞之前就查看过了,他会操劳过度不是那猴子动的手脚,确实是廖成钢自己的问题。肉体上常时间的劳累,神经从没放松过的紧绷,肌肉早已经僵硬痉挛,说难听点这时候才住院只能说他命好,老子有钱从小营养充足身体倍棒。这种高强度的工作习惯换一般人的话早就倒下了,这让林飞更是敬佩,也下了铁心得让他好好的休息一阵子。廖成纲着急的喊主治医生和秘书,一通检查下来什么毛病都没有,但他的下半身就是动不了。林飞在这也算是可以刷脸的老熟人了,直接把情况和院长一说,院长苦笑了一下表示明白。廖成纲他得罪不起,林飞同样是得罪不起,反正这是廖老的意思,廖成纲发了半天的火最后只能乖乖的听老爹的话再躺两天休息休息。而且林飞的手段多高明,就算他知道真相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