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了?可这对曼殊来说,意义是不同的。以前对严湛没那方面的想法,看了他的身子,那也是感觉三叔的身材是真的惹人垂涎。而现在,垂涎的那个人,好像变成了她自己。在被子里赖了一会儿,脑子里不断闪现严湛的腹肌。直到,一只手掀开她的被子。曼殊猝不及防:“三叔?”
严湛弯腰,盯着缩成一团的小姑娘:“捂在被子里干什么?孵蛋?”
他眼里藏着些许揶揄。“什么孵蛋,我就是想睡觉了。”
曼殊坐起来,眼睛在严湛身上扫了一圈儿,话脱口而出:“怎么穿上衣服了?”
“你希望我不穿?”
严湛坐在床边,偏头看她。他清冷的眸子里带了几分异色。曼殊品了品,这是在调戏她吧?她也不是个服输的性子,既然三叔都这么说了,她就勉为其难地直面内心?“三叔穿上衣服好看,不穿衣服也好看。”
特别是,现在他头发还在滴水,居家服领口大开,让他多了几分慵懒随意,和平时清冷自持的模样判若两人。“那我不穿?”
严湛揉了揉她的发顶,声音夹杂着几分诱惑。曼殊听得耳朵发痒:“那还是算了,万一等下谁来找你,以为严氏的总裁有什么暴露癖。”
她说得一本正经,如果不是一双眼睛乱瞄,严湛就信了。“你今天赌石……”严湛突然转移话题。“嗯?”
曼殊慢了一拍,又后知后觉,“三叔是觉得我运气太好了吗?”
曼殊觉得,她的能力可以瞒过别人,但不一定能瞒过严湛。毕竟,他是异管局的人。“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不过……”严湛把玩着她的一缕头发,“在你没有绝对把握之前,不要过多得暴露你的能力。”
木独秀于林,风必摧之!严湛不敢拿小姑娘的命去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