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就不一样了。”
几个同学说这话,被秦格格听见了。秦格格瞪他们一眼:“你们又知道了?那大字报,聪明点的都能猜到是谁的手笔吧?先前大家还在讨论严思雨鸠占鹊巢,现在话题就成了曼曼作弊了?”
“还为了回到严家,压严思雨一头才作弊,她为什么要压严思雨一头?她才是真千金,更该担心自己处境的是严思雨吧?”
秦格格脑子转得快,话还都说到了点子上。她这一怼,其他几人都不开口了。因为他们发现,秦格格说得也很有道理。要说心虚,现在最该心虚的是鸠占鹊巢的那个。可没听谁说,鹊回自己的窝,还得看个冒牌货的脸色。同学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自开始读书。今儿严思雨也来学校了,这个时候坐得特别端正在读书。但她耳朵是竖着的,一直在听大家议论大字报的事。听别人说颜曼殊作弊,她就会心一笑,听秦格格反驳大家,说她是冒牌货,嘴角就拉直了。她和秦格格上辈子可能有仇,不然为什么对方一直见不得她好?李佳音大大咧咧,没感觉到严思雨身上的低气压,反而幸灾乐祸道:“思雨,你说这次颜曼殊作弊的事该板上钉钉了吧?”
“佳音,别乱说。”
严思雨不赞同得看了李佳音一眼。“哎呀,我也没说什么啊,她都敢做,还怕我说吗?这大字报,可不是我贴的。”
她只是让人写了一封举报信,原本事儿被任华压下来了,她还来气,可今儿就不一样了。也不知道那大字报是谁的手笔,闹得人尽皆知了。“许是姐姐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呢?”
严思雨这话,就是侧面表明了,她也认为颜曼殊作弊了。“能有什么苦衷?不会真像大字报写的那样,想要压你一头,让严家看到她有多优秀吧?”
李佳音其实还不知道严家对待两个孩子的态度。她看严思雨照样车接车送,以为严家还是把她当宝贝呢,颜曼殊才是那个外人。“她怎么不想想,就她一个乡下丫头,拿得出手吗?严家要举办什么宴会,难道让她去招待女客?她分得清红珐国黑皮诺红酒和澳国味觉西拉红酒哪个适合佐菜,哪个适合配肉么?”
李佳音觉得自己这不是对农村人有偏见,而是没有从小的耳濡目染,颜曼殊这样的姑娘放进她们那个圈子就得闹无数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