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吗？”
周彤不信。“不是。”
万毅头疼，跟表妹扯不清，他得想法子再去搞一套睡衣。“哇，那你们老板就更会玩了，”还玩儿叔侄这一套？真他吗的禽兽！万毅？他已经不想和表妹说话了。“别把我们严总想得和你圈子里那些富二代一样龌龊。”
周彤冷笑：“是啊，我圈子里的富二代至少不玩角色扮演。”
万毅一听，和表妹说不通，嘀咕了一句：“你就坑我吧。”
挂断电话，万毅再次去找人拿正常的，小姑娘穿的睡衣。曼殊这头刚才听了严湛和万毅打电话，也算是明白了，睡衣不是三叔的私人爱好，是万毅弄巧成拙。她干脆把睡衣胡乱塞进礼盒里，把盒子抱出来。结果一不小心，一盒红色的东西掉了出来。小小的，四四方方的一盒。曼殊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脸唰地一下红了。严湛？严湛只看见东西掉地上了，弯腰捡起来。在看清盒子上写的是什么之后，脸全黑了。等万毅再次送睡衣过来，就得知自己被扣了三个月的奖金。他都不敢问发生了什么，只能默默地受着。她换好正常的睡衣，终于舒服了。跟严湛一起到书房看监控视频。俱乐部的监控安装得很隐晦，从监控里可以看到，把人往死里打的是King，并非许妄。若说许妄下死手，那是不可能的，他那顶多叫还击。曼殊一遍又一遍地看，不放过每一个细节。直到确定许妄没有失控，这才稍微松了口气。“放心了？”
严湛眼里墨色微深。从视频里看，确实King打得更凶。但也有奇怪的地方。King没有痛觉？不管许妄怎么打在King身上，他都好似完全没有知觉。至于许妄，他在后面爆发的时候，力量比之前更大，同时，身上戾气也更重。确实有情绪失控的可能，但看他出拳，又克制住了。他在慢慢找对掌握力量和运用力量的方法。这无疑是个聪明的少年。若真能招揽进特殊部门，配合专业的训练，他将来未尝不能成长成部门里的精英。“我有一个问题。”
曼殊弱弱地举起爪子。严湛看向她，示意她说。“最后许妄用脑袋撞了一下King的脑袋，不会是那一下把他给磕死的吧？”
致命伤，不是说是头部受到重击吗？若最后许妄被起诉，最后那一下子会不会成为别人的突破口？“说不准。”
严湛没给曼殊一个确切的答案。毕竟，从监控看，他那一下确实挺重的。若警方证明了许妄力气超出常人，他那一下确实足以磕死人。严湛说得曼殊心都提起来了。“三叔，我们能不能请专业的人来判断一下？”
“判断什么？”
严湛挑眉。她不信他的话？“判断一下许妄在和King打拳的时候，情绪有没有失控。”
若有人提起许妄以前控制不住伤了队友的事，只怕会影响到警方对这起案子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