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宿抬手捂住额头,毫不在意地甩了甩,故意装作听不懂傅谨修的警告。 “豪门婚姻大部分没有再很感情,你们夫妻关系又能维持多久?即便你们一辈子不离婚,难道你能保证双方感情褪去,不还是各自在外玩耍的生活?”
傅谨修黑眸倏地凉凉,用看一具尸体的淡漠目光望向楚宿,无声的震慑对方。 登时,楚宿感到浑身似被四面八方的空气卷裹在一个狭窄的空间,无形的强大压力挤压着他的五脏六腑,令他几近窒息。 即便如此,他依然保持欠揍的笑,胆大妄为地挑衅傅谨修。 “我比你年轻,能有大把时间来等待。她亲口说欣赏我的才华,而世间所有的美好爱情往往从最初的赏识开始。”
“我最后一次告知你,请你与我太太保持距离,否则我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惨绝人寰的事。”
傅谨修冷峻面容透出寒芒,沉声说出最后的警告。 楚宿的确感受到无比巨大的威严,在镇压他,他更明白自己与傅谨修背景存在差异,可当他视线不由自主停留在南挽身上时…… 他突然莫名放松,心中只留一股不甘心的逆叛与狠斗心,似越挫越勇。 想要的东西或人,只要靠自己不断争取,方能紧紧拿到手。 想明白,楚宿低笑出声,满满不屑。 接着,他当着傅谨修的面,温柔地朝南挽伸出手,似要抚摸南挽的脸颊。 傅谨修神色阴鸷,凶狠中尽是骇人的残暴。 楚宿无所畏惧,手一转潇洒摸上自己的碎发,痞里痞气的耸了耸肩膀,“别紧张。该是你的一直属于你,但她不是你。祝你们早日离婚,那我也不用花费心思当男小三。不过……” 他故作停顿,嘴角邪狞勾起一抹诡异笑容。 “如果她这辈子选择不离婚,持续你们的商业婚姻,那为了她,我从不介意做一些违背常理的事。即便名不正言不顺,那我依然会拥有她的身心,还能让心甘情愿为我生孩子。”
“你是一心求死。”
傅谨修怒火翻天,俊脸就愈发冷冽,薄唇笃定吐出一个结论。 楚宿两手揣入裤袋,傲然冷哼。 “你不会有机会。”
傅谨修撂下一句,结实臂弯稳妥地抱起南挽,将她带走。 正在玩闹的员工们瞄到这一幕,大气不敢出。 他们等傅谨修彻底离开后,才三五成群地将楚宿拉到游乐中心,委婉劝导。 “楚帅哥,咱们工作室女生都乐意成为你的红粉知己,你赶紧抚慰她们。至于其他,就少想一些,生活就能多几分快乐。”
“是啊,人生苦短,趁早行乐。来,我们都让给你来做今天的麦王。”
同事将麦克风塞到楚宿手中,楚宿又气又笑,爽朗唱歌,与大家玩乐。 但对南挽,楚宿十分清楚,他从未对一个女人有过这种执著。 他想要她,想与她做一对令人艳羡的鸳鸯。余生只有她在,他才有真正的快乐。 车上,傅谨修将南挽揉入怀中,黑眸灼灼凝视她,薄唇却紧抿。 南挽因开心而喝了几瓶酒,但她没有完全醉。 意识略微模糊的她感到浑身炙热,不由自主抬手搂住傅谨修。 很快,傅谨修便被搅得心猿意马。 “乖,等回到酒店,给你喝醒酒汤,就不难受了。”
傅谨修强压住心思,飞快克制作乱的南挽。 南挽声色含糊道,“我知道了~” 待车停在酒店门口,傅谨修迅猛半抱半扛起南挽,带她跑回套房。 卧室内,两人紧紧相拥。 地面上,从入口到床边,散落一地衣衫。 临门一脚,傅谨修倏然停下,朦胧的眼神逐渐清明,紧紧盯住眼前的美娇娥。 这一刻,时间似戛然而止。 “等你醒来,你会后悔莫及。我不愿意看到你难过落泪,所以……”傅谨修双眼爱恋地注视南挽,害怕对方酒醒会怨恨自己,不得已紧急刹车。 周围冷气刺激裸露的肌肤,南挽逐渐清醒,听到傅谨修宁可自己难受,也还为她考虑,心中一痛。 “傻子。”
南挽呢喃,却同样不愿意违背傅谨修的想法。 …… 半夜,车流与人海分散成无数的个体,各自回归温暖的家,漆黑漆黑的暗夜渐渐安静。 卧室内,南挽疲倦地窝在傅谨修的臂弯中,眼皮困到黏起来,完全没力气睁开。 傅谨修反常的神清气爽,双臂收紧,用力抱住总让他收到意外惊喜的心上人。 翌日午间,南挽醒来,清风迎面拂来,久违的闲逸心情令她感到时间都慢了半分。 “头还痛吗?”
傅谨修端着碗靠近,醒酒汤上方冒着热气,显然是他一直在温热,就为南挽醒来时能食用。 两人四目相对,双方不由自主回忆昨晚激情四射的片段。 傅谨修目光闪躲,害羞转头。 南挽小脸臊红,她清醒记住自己的所作所为,也不曾想过自己居然有如此大胆的行径……不过,她那是怕他迟早憋出病,才好心帮他舒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