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上次还是让你这么反常的人还是阮虞姐,这次是谁?」微亮的屏幕映射在南柏鹤那张越发冷厉的脸上,阮虞好奇的扭头望去。在看到男人表情严肃认真的样子后,哼了一声便不再看去。傲气的声音让南柏鹤回过神,他茫然地转动把视线落在用背对着自己的阮虞身上。沉思数秒,认真回复着。「重要的人,废话少说。」「好好,女人生气无非就是你的态度问题,要不你试试改变一下?」就在这时,阮虞忽然猛烈咳嗽几声,南柏鹤在看完阿晓的秘诀后,快速起身。“我去给你倒杯水。”
“不用,南总,如果你想觉得对我有抱歉大可不必,你救我了一命,咱两相互抵消。”
“抵消?我为你挡了一刀你一句抵消就完了?”
南柏鹤本想收敛自己的冷漠,前去吧台拿水,可听到阮虞疏远的语气,心中的怒意不由冒上头顶。他不明白为何这个女人总是能让自己生气,无论如何压制内心都无法平静。想到这里,他赶紧不再压制内心,大步上前,拉着阮虞的手用力一拉。原本两人较远的距离,瞬间靠近,四目相对,炽热的呼吸纠缠在一起。“南总,你这是干嘛?有话好好说。”
阮虞吃痛地想要收回手臂,可这个狗男人的力气实在太大,她压根无法他掌心里挣脱。南柏鹤压根不愿意松手,幽深的眸子紧盯着阮虞那张似曾相识的樱唇,小小的薄唇因愤怒正死死抿紧,一张一合仿佛在对他招手。他顿时失去了理智般,弯着腰就对着那诱人地唇瓣俯身吻下。在千钧一发的时候,身后响起了南湫湫奶声奶气的声音。“爹地?”
女儿的声音让失去理智的南柏鹤回过神来,他茫然盯着眼前的女人,顿时来了火意,用力一甩把女人的手腕甩开。阮虞莫名其妙地遭人拉起来,又平白无故地被人推到座椅上,心中的火气越积越多。“南柏鹤。”
一心顾着女儿的南柏鹤压根没有空理会阮虞,蹲下身子把南湫湫抱起,语气温柔。“宝贝?是不是吵醒你了?”
“没有,我饿了,爹地,你在干嘛?”
南湫湫脑袋摇晃成拨浪鼓,好奇歪着脑袋看向阮虞。阮虞气得咬紧后牙槽,忽然,她退下怒意染起笑容,哄道,“湫湫,你饿了,那就让爹地做饭饭,你爹地做饭可好吃了。”
果然,南湫湫高兴地拍着小手,嘴巴里嚷嚷着,“爹地做饭饭。”
南柏鹤脸色顿时又青又白,回头怒瞪阮虞,可在女儿的强烈攻击下只好答应请求。厨房里,阮虞得意翘着二郎腿,啃着鸡尾酒里的橄榄,舒服地眼睛都眯成线。下厨可是南柏鹤的死穴,对于洁癖强迫症,厨房的油烟如同呆在地狱里。“KIKI,另一个哥哥是你未婚夫吗?”
南湫湫双手托腮茫然盯着傻笑中的阮虞,好奇询问。阮虞笑着回复,“对,怎么了。”
在得到阮虞肯定回复的南湫湫脸色忽然变得不高兴起来,撅着小嘴玩弄着桌面上的橄榄。“怎么了?”
“我不喜欢他。”
南湫湫的回答让阮虞哭笑不得,“为什么呀?”
“如果,你....是我妈妈就好了,就能跟爸爸在一起了。”
南湫湫绷直小脸,表情认真的说道。听到答复后阮虞笑容僵在脸上,心中忽然隐隐作痛了起来,仿佛自己的女儿在跟自己说话吧。南湫湫望着鼻子泛红的阮虞,不解询问,“KIKI,你怎么哭了?”
听到南湫湫的提醒阮虞才知道自己竟不知不觉流下眼泪,她连忙转头离开厨房往卫生间跑去,南湫湫看到落荒而逃的阮虞也跟了上去。阮虞在进入卫生间里慌忙用清水清洗自己的脸,本想转换一下心情,谁知身后就听到糯软的声音。“KIKI,对不起。”
“不关你的事情,是KIKI想起自己的女儿了。”
“女儿?”
“对,如果她还活着应该有你这么大了。”
阮虞温柔摸着南湫湫的脑袋,目光里充满了母爱的柔情。“我也可以当你女儿。”
南湫湫愣了半会,靠近阮虞抱住她,轻拍安慰。小小的怀抱顿时把阮虞心中的雾霾扫净,她安心地把脸埋在南湫湫的颈脖中。小声的说着,“好,不过这个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好不好?”
南湫湫犹豫了一下背着手,悄悄用食指和中指做了个交叉的动作,微微点头。“湫湫?”
就在两人约定好守护秘密的时候,南柏鹤的声音穿传了过来。南湫湫如同武士般猛然站在阮虞面前,伸出小手,“爹地,你不许欺负KIKI,以后我会保护她。”
南柏鹤茫然地看着养了四年的女儿,如今却在保护别人,心中顿时醋意涌上心头。“你不爱爹地了?”
南湫湫犹豫回头看向阮虞,此时的阮虞并不想看两人亲密时刻,微微一笑说道,“我先离开,好好跟爹地沟通。”
在阮虞离开后,阮虞才凑近南柏鹤的耳朵旁小声的说,“爹地,KIKI有过一个跟我一样的女儿,可是不在了,她很脆弱,你不许再欺负她。”
南柏鹤闻言原本柔情的脸逐渐变得严肃起来,眸色顿时暗沉,“你说KIKI生过一个女儿?”
“嗯嗯,你不许跟别人说,我偷偷做了反诺言手势才敢跟你说的。”
南湫湫表情认真交代。南柏鹤边思考着边把南湫湫抱在怀里,脑子里闪过海边看到的妊娠纹,忽然,可怕的想法在他脑子里萌生出来。难道这个女人是.....?另一边的阮虞并不知道南柏鹤的想法,坐在吧台上神情慵懒喝着手中的鸡尾酒。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后,才缓缓回头。果然,看到南柏鹤抱着南湫湫回到吧台上。“KIKI,爹地有话对你说。”
南湫湫兴致勃勃勾着阮虞的手臂,忽闪着天真的眼睛说道。阮虞好奇询问,“哦?什么话?这么神秘?”
南柏鹤站在吧台心不在焉地夹着面条,直到听到南湫湫的声音才回头去茫然看向两人。“爹地。”
南湫湫不高兴强调。“我.....”南柏鹤把面条放在台面上,支支吾吾局促看向阮虞,“我.....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