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湖别墅,花莱被压在卧室的大床狠狠的欺负。姜鹤与今天安静极了,除了喘气,嘴里没发出别的声音,倒是后来花莱哭出了声,他才提速冲撞,然后抱着她哄。“姜鹤与……你是禽兽吗……呜……”花莱的声音似有若无,像是碎了一般。姜鹤与舔掉眼泪:“我爱你……宝宝,我很爱你……”花莱拼命的摇着头去推他:“你走开……”姜鹤与紧紧的抱着她:“不走,已经没有人要我了,你不能再叫我走……”哪怕他在商场杀伐果断,面对家庭的分割,父母感情的彻底破裂时,他还是有一丝恐慌。父母健在,他始终是个孩子。两个人就这么抱着,一个低声哭,一个轻声哄,最后都带着满身的黏腻慢慢睡着了。姜鹤与醒来的时候,明月当空。发泄过后,他又恢复往日的稳重沉着。他把被压得发麻的手臂从花莱头下面轻轻的拿出来,咬着牙齿甩了甩,然后拉过被子给她盖上。把晚餐做好以后,他回到卧室的办公区。他还有很多事要做。律师已经把整理的资料发到他的邮箱,他快速过了一遍,姜磊的财产,就算和梁虹英对半分,也能拿不少。但姜鹤与觉得不够。他不能让姜磊这么轻易的从这个家离开。他给律师发了条信息:我要他净身出户。律师的信息回得很快:这有难度。姜鹤与:他是过错方。律师:法律裁评不可能净身出户,除非是夫妻双方协议。姜鹤与收起手机。要姜磊自动放弃全部财产去奔赴他的爱情,别说他不同意,姜家的那些长辈也不会同意。反正在他们心里,姜家的人犯再大的错,也是姓姜的。而且,梁虹英根本就不会逼他签放弃财产的协议,她甚至,不会同意离婚。姜鹤与拿着手机出了卧室,他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拨了一个号码。“大舅,明天有时间吗?我想和你见个面。”
*花莱醒来的时候,全身难言的酸痛,她坐起来缓了半分钟,随便披了件衣服去了浴室,洗完澡出来,没看见姜鹤与,也没听见屋子有响动,她用毛巾裹着湿头发出来:“姜鹤与?”
姜鹤与听见她的声音站了起来,回头看着她招了一下手,示意她过来。他手里还拿着手机:“……好的大舅,具体的我们明天面谈,这事我妈还不知道,你也别和舅妈他们说,我怕我妈闹。”
对面的梁虹群也听见了花莱的声音,问道:“你真和那个女明星在一起?”
姜鹤与难得弯起嘴角:“对,如果她同意的话,改天我带她来见见舅舅。”
梁虹群:“我听你妈说,她就是之前岑家的那个女儿,说来是你妈从小的时候被我们给惯坏了,那臭脾气才惹了那么大的事,那丫头要是愿意,我们自然是想见见她的,你们还能重逢,很不容易。”
姜鹤与的目光黏在走过来的花莱身上:“我会和她说的,那明天见。”
花莱见他挂了电话,问道:“谁呀?”
姜鹤与一下午都沉闷的很,这一觉醒来,总算像换了个人似的,精神了一些,而且他对电话那端的人居然如此恭敬,她对这通电话难免好奇。姜鹤与拉着她坐到沙发上,拿过毛巾替她擦头发:“我大舅,你还没见过。”
当年花莱虽然在姜家待了好几个月,但他们的婚姻是拿不上台面的,加上姜鹤与那时候性子阴郁,没人敢提大办婚礼的事,所以姜家的那些亲戚,花莱并没有见过几个。花莱“哦”了一声,她对姜家的亲戚并不感兴趣。她伸手环着姜鹤与的腰,任他轻柔的给自己打理头发。姜鹤与:“他说想见见你。”
花莱仰头看他,眼睛湿漉漉的,可爱诱人:“干嘛要和他说我?”
姜鹤与忍不住捏了一下那红扑扑的脸蛋:“他听见你叫我,问了一句,你愿不愿意去见见他,我约了他明天见面。”
花莱白了他一眼,把头埋在他的腰间:“你说呢。”
姜鹤与叹了一声气:“我就知道你不愿意……坐好,我去拿电吹风。”
花莱乖乖的盘腿坐在沙发上等着他。姜鹤与回来后,一边给她吹头发一边说:“我三个舅舅,他们对我都挺好的,我爸温吞,我妈有些刻薄,他们都说我的性格更像我的大舅,人狠话不多,一心搞事业,而且……”他看着花莱笑,然后俯身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黏老婆!”
花莱“呵呵”一声,对他的自我评价不置可否。姜鹤与:“我妈就是被三个舅舅惯坏的,她在外婆家做大小姐,从来是说一不二,要什么只要开了口,三个舅舅想方设法都要满足她,所以她这人……性格招人烦了些。”
花莱:“你不是在我面前替她说好话吧?”
姜鹤与笑着比划了一下:“只有一点点。最主要的,是我想把家里的事告诉你,不管你愿不愿意和他们接触,他们和你,都是我的家人。”
吹好头发,姜鹤与用头绳给她简单的扎起来:“吃饭,都冷掉了。”
花莱被他拉着往餐厅走,有些抱怨的提要求:“以后能不能先吃了饭再做别的事啊。”
每次都是一进门就开始做,做完就睡,睡醒再吃,进食的时间晚了些,对身材保养不利。姜鹤与看着她坏笑:“可以考虑!”
两人吃了顿温馨的晚餐,各自抱着电脑处理工作,然后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