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识到他们接下来会做什么的时候,本能的伸手推着他:“不要……不行……”许行书箭在弦上,他拉开一点点距离,眼神黏腻:“宝宝,我爱你,一辈子都会爱你的,我会对你负责……你不相信我吗?”
她声若蚊蝇:“不是的……我们……还不可以……”许行书:“你是不是不爱我?”
她立马反驳:“没有!”
许行书笑起来。他真好看,笑起来的时候居然带着酒窝,眉眼里都是爱意。他起身把钟芊芊拉了起来。钟芊芊以为这事就算过去了,她浅浅的松了一口气。不料许行书坏笑道:“这里脏,咱们不能在这里。”
钟芊芊一愣,然后被许行书抱进怀了,带着酒气说了一大堆腻死人的情话,听得她双腿发软。最后他抱着那束红玫瑰,牵着她的手把她带到了自己家,完全占有。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钟芊芊去他那里的次数逐渐多起来,后来发展到只要没人,两人就会抱着亲吻半天,分也分不开。多年轻的人啊,他们的身体充满了激情和活力。那段日子真的很快乐充实。有次钟芊芊躺在许行书的臂弯,手指在他不着寸缕的皮肤上轻点,慵懒的问:“怎么你的肉这么硬啊?”
自己浑身上下的肉肉都是软乎乎的,男人的肉,怎么会像块铁板一样……许行书轻笑了一声:“傻瓜,这是肌肉,当然是硬的了。”
钟芊芊坐起来:“肌肉?看起来不像啊?”
她一脸认真的样子逗得许行书发笑:“不是每个男人的肌肉都是那种,八块腹肌的,嗯?”
钟芊芊“哦”了一声,又躺了回去。————现在隔着衬衣,她的食指再次撮到他的身上,不知道怎么就想起那段旖旎的往事。她缩回手站起来:“许行书!”
许行书总算又动了动,他又翻转身看向她,喃喃道:“芊芊……”钟芊芊:“八点二十了,你得去机场了。”
许行书眨了眨眼,人却一动未动,仍旧念到:“是芊芊……”他以为自己在做梦,梦到钟芊芊回来了。钟芊芊要去开大灯,刚一转身,许行书却立马坐了起来:“你别走!”
他这一喊,两个人都愣住了,他也彻底醒了。他从床上跳下来光着脚踩着地毯,欣喜若狂:“不是做梦!你真的回来了!”
钟芊芊又被揉进他的胸膛。她都快习惯了!这个人这两天,动不动就抱她,完全不问自己的意见!许行书:“我还以为在做梦!看来这大白天睡觉真误事儿!”
钟芊芊推开他:“早就天黑了,你等下要去机场,你快收拾一下。”
她说完就要出去,不料许行书叫住她:“对对,我得出差,我去洗脸,你帮我拿件衬衣和裤子,这身得换。”
不等钟芊芊回答,他已经闪进了卫生间!钟芊芊只得无奈的去替他挑了一身衣服放在床上。许行书出来,也不避着她,直接就解了身上衣服的扣子,小麦色的熟悉的身体突然就展现在她的面前,她只看了一眼,那硬朗的线条和肩背的力量让她脸有些发热,她不着声色的转过身出去了。一边走心里一边骂许行书臭不要脸。许行书匆匆走了,钟芊芊心里浅松了一口气。再次重逢,很多回忆都被一点一点勾起。————回S市的飞机上。姜鹤与把一条毯子替花莱搭在她光洁的腿上:“我说飞机上温度这么低,你穿裙子做什么?”
花莱斜睨了他一眼:“我是女星,不穿裙子难道穿棉裤?!待会下飞机被拍到怎么办?”
姜鹤与眼里都是警告:“你敢以美色博出位?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花莱把头别向一边看窗外,一副“懒得理你”的样子。这三天的旅途,因为钟芊芊的事,二人关系缓和了不少。姜鹤与的热脸偏要贴上去:“说认真的,钟芊芊回来了,你还住在许行书那里不合适。”
花莱当没听到。她发现现在姜鹤与的话好多啊,而且自己回一句,他就能再说十句,停也停不下来!她刚认识的那个,惜字如金的男人,她有点回忆不起来了!姜鹤与:“人家两夫妻正是感情修复的时候,你在那里多碍事呀。”
花莱闭上了眼睛。姜鹤与:“而且,你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住在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男人家里,人家钟芊芊会怎么想?哪怕你问心无愧,人家真的一点都不会多想?”
花莱脸上已经是很不耐烦的神色了。姜鹤与:“好,就算钟芊芊不多想,外界看到了,会不会多想?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身边跟了多少摄像头。”
花莱隐忍的表情越来越明显。姜鹤与:“趁大家现在关系还好,你搬出来吧。到时候媒体乱写,那多难看呀,孩子们会怎么看你们的关系?你是我公司的艺人,我又是你的经纪人,我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啊!”
花莱不胜其烦睁开眼:“我自己的事我自有安排,不需要你管!”
他说得这些花莱早就想过,她走之前也让项桐开始为她找房子了,只是姜鹤与不知道罢了。姜鹤与理直气壮:“你是我的艺人,你的事就归我管。”
花莱为了阻止话题继续,只得说:“我在找房子了,今天回去就去看。”
上飞机前项桐已经给她说过,找了三处,让她自己去看了挑一挑再拍板。姜鹤与:“什么?在找了?!”
花莱“嗯”了一声。姜鹤与急道:“这种事你得找我来办!我是你的经纪人!”
花莱:“经纪人不管这事儿。”
姜鹤与:“我就得管,不行,房子我来找!”
他早就打好主意了,自己那么多空房子,他就要把她一家给塞进去!花莱笑了一声:“我的事你少管。”
姜鹤与也笑了:“我不管谁管?以前有许行书替你管,现在人家有老婆了,不方便了。”
花莱:“那也有别的人管。”
姜鹤与眉目蹙起:“谁?男人还是女人?”
花莱答得果断:“男的!”
姜鹤与:“哪个男的?”
花莱:“这你管不着,你是我的经纪人没错,但你能管我的工作,管不了我的私事。”
姜鹤与明显被激怒了,他压低声音,音色里多了几分狠戾:“我是你老公,你的所有事,我都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