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对面气势如虹啊。”
“风头全让对面给占了,这怎么行?”
“有谁会演讲吗?给他们也整一个,让他们看看我们的勇气!”
“我来!”
‘我就是勇敢牛子’大喝了一声,随后在众人怀疑的目光中站出来。“不要温顺地走进那良夜。”
“激情不能被消沉的暮色淹没。”
“咆哮吧!咆哮吧!痛斥光明的退缩!”
“智者在临终时对黑暗妥协,是因为他们的语言已黯淡失色!”
“他们也并不温顺的走进那良夜!”
“咆哮吧!咆哮吧!痛斥光明的退缩!”
“不要温顺的,走进那个良夜!”
“哦哦哦哦哦!”
“乌拉!”
“呼~啊?”
“呼~啊!”
玩家们爆发出不逊色于百族的呼声,气势如虹。尽管他们意识到这番话并不是那么的应景。但,这并不妨碍他们想要在气势上压倒对方。百族不想失败,他们想获得最终的胜利。而玩家们,也从来没失败过!胜利终将属于他们!然而,尽管玩家们都觉得这番话并不应景。纯粹是为了气势而气势。但却着实让城中的百族被唬住了。他们只是愣愣的看着城外的地府大军,眼神中充满凝重与警惕。“地府,果然可怕。”
洛锦深吸了一口气,眼神中满是对地府的忌惮。“战争终将继续。”
罗克沉声道,“我会再投入两只战团,哪怕不能击垮地府,也一定要取得胜利!”
“好。”
洛锦点点头,“我会让人配合你。”
“不。”
罗克深吸了一口气,神色凝重,“这还不够,我会亲自出手,你帮我掠阵。”
“亲自出手?!”
洛锦神色微变,虽然他们这方有两尊准帝。完全不虚地府的那尊准帝,可他们原本的计划是想要再稳妥一点——等幽冥殿的支援到了之后再动手。三个打一个,就能确保万无一失。但罗克现在就要出手,还是独自出手。他果然还是因为罗德的死而变得冲动了吗?“那就让百族强者一同出手。”
洛锦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缓缓道,“既然要打,那就打个大的。正好可以试探出这地府,到底有多少强者。”
“可。”
罗克轻轻点头。……“乌拉!”
玩家们率领着鬼差向着秦昌城发起攻击。而在天穹之上,数十尊强者从秦昌城中飞了出来。他们没有理会正在攻城的玩家。而是将目光投向地府大军的后方——那里是地府的准帝所在。地府的强者,也肯定都在那边。“是想决战?还是向试探一番?”
张牧之微微挑眉,立刻吩咐道,“黑白无常,你二人率地府鬼神去拖住百族显圣,别让他们轻易脱离。”
“是。”
黑白无常恭敬点头。一瞬间,地府一方也是数十尊身影飞出,迎了上去。“砰!”
刹那间,两股无比恐怖的气势瞬间碰撞在一起。双方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出手。地府鬼神纷纷施展出强大的天阶武技,而百族也是不甘示弱,他们纷纷施展出各族独有的特殊能力。霎时间在气势上,甚至超过了地府。这场恐怖的大战让天地都为之变色,空间被大战撕裂、虚空裂隙趁势抬头。只是。虽然看着气势蓬勃,可百族之人在大战中却隐隐落了下风。无他。因为地府的鬼神与他们平常接触过的阴鬼族截然不同。同为阴魂,但地府鬼神却明显比阴鬼族要强。而且强的不是一星半点。说句不好听的,阴鬼族连给地府鬼神提鞋都不配。……“砰!”
下方的战场也逐渐变得白热化。数亿鬼差在阴差们的带领下默契配合,阴鬼族的炮灰几乎是一碰就碎。如同两股碰撞的黑潮,其中一股在瞬间被冲散。而另一股却是趋势不减的裹挟着被冲散的那股黑潮继续推进。直到,他们撞上了两堵蓝色的堤岸——那是两只塔特族的极限战士战团。加上先前几乎损耗殆尽的那只战团,足足两千一百五十人。而在他们的周围,还有无数的塔特族普通战士和百族的辅助军配合。他们的默契十分配合,带着决死之心。与地府展开殊死搏斗。就像罗克说的。他们不仅仅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自己的子孙后代。所以他们没有选择,他们必须胜利。不但要胜利,还要将地府赶出秦昌域。然后,彻底占领秦昌域!……“看样子情况还不错。”
张牧之凝视着天穹与大地的两处战场,地府都处于上风。只是当他抬起头,却是发现天穹之上,两道身影正静静的看着自己。这两人身上,无一不散发着恐怖的势力。这二人,竟都是准帝之境!而要知道哪怕是十大圣地甚至三大帝足,他们明面上也只有一尊准帝。再加上先前被杀的阴无涯,还有未曾露面的星语族准帝。整整四尊准帝!是圣地的四倍。这也足以证明百族的实力绝对不弱。“出现在秦昌域的准帝就只有我一人,他们应该不知道阿无的存在,更不应该知道斩龙准帝已经归顺与我。”
“也就是说,这两尊准帝都是为我而来吗?”
“还真是够重视我的啊。”
张牧之轻笑了一声,随机闪身化作一道流光飞向天穹。既然对方都已经发出邀请,他也没有不接受的道理。“塔特族,罗克·基里曼!”
身着蓝色战甲的光头壮汉紧紧盯着张牧之,沉声道。“怀言族。”
孩童模样的洛锦显得彬彬有礼,“洛锦·奥瑞利安。”
“你们百族。”
张牧之摸了摸下巴,好奇道,“都有在战前先报上自己名号的怪癖吗?”
罗克·基里曼神色一沉,眼中闪过一抹怒意。“还真是狂妄的人啊。”
洛锦轻声叹气,缓缓举起手,“以神之名,我宣判你死刑。”
“唰!”
忽然间,一股无言的警兆自张牧之的心中升起。他脚步微动,向后微微闪身。下一刻,一道长达万米的巨大无形风刃从他原本所站的位置划过。甚至就连大地,都因此被割裂,留下了一条巨大的裂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