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倒是挺灵活，反正差不多就是那个意思吧。”
秦臻显然并不打算跟她继续探讨下去。
“可我无法理解的是，你为什么能直接操控别人体内的灵力呢？灵力被吸收后，明明就成了自己的东西，你……”
“这样吧，回头我给你刻录一份详细的功法资料，从这招叫什么，再具体到怎么修炼，最后变成自己的最强底牌。”
没等她继续问下去，秦臻就故作一脸认真的打断了她。
“啊？这可以吗？”
楚雨荨一时没反应过来，还真有些期待。
但等来的是秦臻头也不回地三个字:
“不可以。”
楚雨荨顿时气结，恼怒道:
“你耍我！”
“大姐，一个人的最终底牌只有三种人能知道，你知道是哪三种吗？”
秦臻一边说着，一边仔细检查着地面躺尸的宋温柔娇躯，想看看她身上还有没有没用完的毒液。
应该不会就只剩下那一滴，用完就没有了吧。
“三种人？那除了你自己，那还有种呢？”
“一种是被底牌杀死的人，还有一种就是能杀死我的人。”
秦臻说话时的语气已经绝味有些不耐烦。
搜了半天，除了手感相当好之外，这宋温柔的身上并没有什么能盛放那种致命液体的器皿。
“对了，昨天我在三楼阅览室遭遇的事情你知道吗？”
还不待楚雨荨发火，秦臻又问出了声。
“你是说傀儡术那个吗，我知道啊，据说楚墨堂哥已经有查到眉目了，相信这两天就会给你详细的结果。”
“那你再催催，或者直接让他给我个重点怀疑对象，我先去找找麻烦。”
如果只有昨天的傀儡术事件，那自己还能以大局为重，再行定夺。
但尼玛这才第二天就又有人动手了，这特么不是蹬鼻子上脸吗。
是不是因为我昨天没立马追究下去，就真以为我脾气好，好欺负了！
反正现在我秦某人是忍不了了。
丫的不给那些蠢蠢欲动的势力一次真正血的教训，他们怕是打算一天暗杀自己一趟，甚至最后猖狂到一天暗杀四五趟都有可能！
“老前辈……”
秦臻转过了头，本来想问问散仙大佬有没有什么想法，却发现人家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离开了。
只能作罢。
看了看依旧被定在远处的分神期，秦臻眼珠子转动了几下，便问道:
“你太爷爷现在在哪儿呢？怎么还没过来？”
“不知道。”
楚雨荨很干脆地摇了摇头。
“这老爷子真的是，关键时候就没了影，当初你们就该建议他别老是把手机放在空间戒指里，那里面什么信号也没有，要手机有个屁用。”
“一直都有说啊，但他老人家就是不听，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那她你打算怎么办？”
秦臻又看向了地上躺尸的宋温柔，本来以自己的行事准则，这人既然要杀我，那我应该果断杀了她才对。
可是一想到她肚子里还有个孩子，秦臻却怎么也下不了手。
就像是有心理障碍似的。
难道我内心深处还潜藏着一种无法泯灭的人性光辉？
“这事儿你问我？我没理解错的话，你找她麻烦是因为她想杀你吧，以你的风格，不应该是直接杀了她吗？”
楚雨荨反问出声，同时质疑的目光开始上下打量着秦臻，随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立马说道:
“你不会是看上了她的姿色吧？”
“去去去，你以为我跟曹老板一样好人妻啊，我对她没兴趣。”
“那你刚才搜身时摸的那么起劲？”
楚雨荨越发觉得自己说中了。
“我……”
“等等？人妻？你为什么这么说？我跟她现在再怎么样，之前也是最好的闺蜜。据我了解，她目前为止一直是单身，没嫁人，所以算不上人妻，你也不是你嘴中那什么曹老板。”
楚雨荨却没注意到此时秦臻越发怪异的目光。
“你……”
秦臻欲言又止，咱也不知道这会儿该不该告诉她另一个可能会让直接她崩溃的真相。
之前她被好闺蜜宋温柔当挡箭牌，被男朋友孙烨扔下逃跑时的诡异冷静，秦臻现在还历历在目。
谁也不知道这会不会只是楚雨荨故作坚强，或许现在她看似对于宋温柔孙烨生死浑不在意的面孔下，其实内心已经临近崩溃了。
又或许，她其实是打算待会等儿秦臻离开后，自己找个地方去发泄一下。
“我怎么了？”
楚雨荨突然觉得秦臻有些奇怪，总感觉他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在瞒着不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