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枚青铜物件,不要相信所谓历史书上说,什么商朝的大鼎代表着什么意义,在我看来那就是狗屁,早在商代之前,你们就能使用青铜了,要早三千年。我说那枚青铜饰是当年皇帝乘龙飞升时留在人间的。”
这么神奇啊!叶天算是开眼了,龙祖嘴里说的东西自然可信度更高,但是他也不能颠覆人类的历史,因为人类是很固执的,只相信自己的眼睛,从来不相信自己的感觉。“你要速度快一些,我觉得那东西应该出土了。”
“我找到那再玩意儿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看看廖一舟本性是善是恶。哎,不对啊,老龙,我光是能断定本性,这也不行啊,我依旧不是廖一舟的对手。”
“廖一舟只不过是在仗着他的散灵刃,只要你手里有青铜饰,就能克制他了。唉,又让我泄露了天机,罪过罪过。”
叶天很高兴,睁开眼睛看到天色早就亮了,而且这都不是早上,看一眼时间,都下午了三点了。“刚才不过和老龙说了几句话,时间就过得这么快了吗?”
叶天从床上跳下来,心想廖一舟你给我等着。此时廖一舟在自己家里,这几天他的事情多,也没有时间像以前那样修炼了。也许在叶天看来都算什么大事,比如贾安建他们的事,可是在南陵修真一界中,这可以起了不小的波澜,闹得沸沸扬扬。刚才送走一个人,那个人就是来问廖一舟关于叶天的情况的。反正一句话,只要叶天在他们就无法安心,异口同声对廖一舟说叶天是个恐怖的人,他是来终结南陵修真者的。三人成虎,最初廖一舟还没有那么重视,架不住人多来说,你一言他一句,廖一舟慢慢也就信了,叶天是个恐怖的家伙。廖一舟的家说出来都让人寒酸掉牙,一个小胡同的最深处,老旧的院门久经风雨侵噬,当年的色彩早已不复存在,像是有千年久远的老人,看起来就触目惊心。院子小的可怜,中间一棵大槐树在深秋时节已是叶落枝秃,扭曲的支干像曲张的静脉动。三间破败不堪的正房顶上长满了枯草,修真者就是这付德性,有个住的地方算不错了,没有饿死他是万幸。好好的花花世界不享受,非要修什么鬼真,搞得自己连叫花子都不如。人都有痴念,无关对错,路是自己选的,别人没有权力干涉。廖一舟送走那个人,转身绕过大槐树,推开门正房的门。“吱嘎!”
那声音在秋日午后的寂静中显得是那样悲凉。“这里廖一舟的家吗?”
廖一舟闻声回头,看到冷亦阳站在门口。昨天廖一舟告诉了冷亦阳自己的家的地址,想不到他今天就找了过来。“冷少,你怎么来了。”
廖一舟神色淡定,他并不以自己的家为耻,因为他有一个自欺欺人的理由能说服他说,他是一个修真者,修真者对世间浮华都要看成是过眼云烟。他们这种说法,任何人都不会苟同,但是他们能这么苦,那也说明他们真的痴迷了。“我昨天就说过了,要过来看看你,现在这不就来了吗?”
冷亦阳是一个人来的,表面上看起来他很淡定,其实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这种鬼地方怎么能住人啊!那房子摇摇欲坠,都快倒了,晚上如果刮大风,肯定能把他的房子吹风起来。“进来坐吧。”
廖一舟并在乎什么冷亦阳怎么看,他与冷亦阳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冷亦阳在廖一舟转身的时候,咧了一下嘴,眉头也皱了起来,在他的意识中,就算是贫民窟也不过就是如此吧。车都停在胡同外,开不进来啊!如果说外面寒酸,那房内就不能说寒酸了,一张床,一个桌子,居然连做饭的地方也在这里,说乱七八糟看着就堵心,说房内寒酸都是对这个词的亵渎。坐的地方倒是有,就是桌子两侧的椅子。冷亦阳一再对自己说,要淡定要淡定,但是他从小就是冷家的少爷,这种地方从来没有涉足过,在他的屁股刚挨上椅子时,椅子摇晃了一下。“这能坐人吗?”
冷亦阳淡定不了了,不过这对他来说很有利,廖一舟越穷,他冷亦阳的机会就越大,自命清高视金钱为粪土的人只有死人,这是冷亦阳一贯坚信的理念从未动摇过。虽说廖一舟家不成个样子,但他却有几瓶好酒。“冷少,我家就这样,你别见外,要不要喝杯酒,我有好酒。”
再好的酒如果没有没有气氛那也是白扯:“算了,我不喝了。”
“那你有什么事就真说吧!”
廖一舟倒是个直性子。“廖哥,这样叫你可以吗?”
冷亦阳在套近乎,不管人家有多穷,他都是有求于人家,这一点很明白。廖一舟不乎别人怎么称呼他,其实他都习惯了出门被人轻视,从别人的眼光中,他能看出来,然而说白了,他就是一个渴望拥有超能力的宅男,也左右不了别人对他的看法。“可以,叫什么都行。”
“廖哥,那我就有话直说了。我来就是为了看看你,没想到像你这样出类的男人居然还住在这种地方,真心让我难以接受,如果你不嫌弃小弟我,我愿意帮你从这里搬出去。”
冷亦阳在观察着廖一舟的神色变化。“我对你说的条件并不感兴趣,你来找我,就是想让我出面对付叶天,我个我懂。”
廖一舟说。冷亦阳没有因为被看穿着心思而感到难堪,这倒让他省许多口舌。“这么说也可以,不过就算是廖哥你不帮我,我同样也想让你搬出去,你这一身的本事,在外面分分钟挣几百万啊!”
廖一舟没有动容,他是铁了心不接受冷亦阳的条件,冷亦阳也看出这一点了,于是他打了一个电话。不多时,一个中年男人手里提着一个大箱子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