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田阳和林月清才回到兴化。此时,田阳穿着泳裤,半躺在白色的椅子里,看着林月清在逗三个孩子。这三个孩子都是田阳的,大的叫小宝,八岁了。老二是个虎头虎脑小家伙,光着屁股坐在自己用沙子堆起城堡上,不停的揪自己的小牛牛:“妈妈,要尿尿!”
林月清叫田阳:“你能不能动一下,小贝要尿尿了,让我生两个,到头来还是我一个人管,你还是不是孩子的亲爸了。”
田阳缩了一下身子,这三个孩子里,小宝最懂事,不用操心,可是林月清亲力亲为生下这俩活宝,一个比一个能闹腾,田阳看到他们就害怕。养孩子真是不容易啊,所以不想管,反正有林月清呢,她喜欢孩子,就让她管好了。“老婆,你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穿起泳装依旧是这么性感,让老公我心神荡漾。”
“你少在那里叽歪,孩子不听话,都怪你们田家的种不好。”
林月清快气死了,田阳怎么都像长不大的孩子。田阳起身过来,抱起二儿子小贝,在他光滑的小屁股上打两下:“让你不听话。”
小家伙冲田阳嘿嘿笑,越打越高兴,皮实的要死。最小那个才一岁多点,是个女儿,那双眼睛很像林月清,大的出奇,不过一岁多的小女孩,却从来都不哭,反正就是闹人。“老婆,你堂姐说今天带叶天过来,还说叶天是个做大事的人,你也知道,我一见到有本事的人,就会惺惺相惜,今天你给我留点面子,别让人家看出来我怕老婆,好不好,宝宝求你啦!”
林月清“哎呀”一声:“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你能不肉麻吗?”
虽然结婚许多年,不过田阳依旧把林月清当成他最珍惜的宝贝,按田阳的话来说,林月清就是他的眼珠子。“好了,不要玩了,我们回去吧,穿着泳裤见客,终归不礼貌。”
林月清抱着小女儿,叶天抱着二儿子小贝,大儿子小宝在前面颠儿颠儿的跑,一家人其乐融融。“其实我这个远房堂姐,我对她并不是太了解,这次她来借钱,开口就四千亿,这可不是个小数目。”
林月清非常精明,不是她小气,而是不想叶天被骗。田阳把小贝架在脖子里,伸手牵着小宝:“我看一下叶天的为人就知道要不要借给他了,如果他真的是那种做大事的人,我可以以投资的方式入股。”
回到家里,换上正装,林诗若刚好带着叶天来到田阳的客厅。一番介绍之后,田阳很随意的请叶天坐下来。田阳不是那种喜欢拐弯抹角的人,开口就问:“你想借四千亿,就为了建一个赌城,这有什么好处吗?”
叶天很崇拜田阳,把田阳当成自己的偶像,不过见到田阳之后,叶天依旧不卑不亢。“当然有好处了,赚钱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这样安排可以让南陵的治安更加稳定。”
听了叶天的话,田阳微微点头:“不错,钱并不是最重要的,出发点很正确,但是以你一个人的能力,是办不成此事的,我要知道你的关系网。”
叶天犹豫了一下,所谓的关系网就是后台,叶天他还真没有什么强大的背景:“我和南陵张将军是莫逆之交。”
张将军的名头大,叶天觉得打出张将军的名号,应该错不了。“张将军立志要清除南陵地下势力,搭上了他孙女的命,临到年老也没有达成所愿,虽然我没有见过张将军,不过我对他神往已久。既然你和张将军有瓜葛,那我相信,你现在应该已经杀过人了,而且他还给你撑腰。”
田阳的话让叶天深深震惊,想不到田阳分析的如此透彻不落俗套。“你是怎么知道的?”
叶天很不解。田阳浅笑:“这个不难理解,军人的心理都大同小异,张将军看你是块好料子,自然会给你许多特权,不过你也要知道,有特权的人必须要有特殊的身份,如果你现在还没有,那也用不了多久,张将军就会给你一个特别的身份。”
叶天简直快把田阳当成神了。“我现在就是个普通人,没有特殊身份。”
“你只是在社会地位上普通,不过你肯定也有自己的过人之处,不然张将军是不会看上你的,如果你不介意,我想看看你的身手。”
田阳觉得叶天有能力。叶天端起的红酒,手腕轻抖,将杯中红酒洒在空中,而后意念微动,当场时间定格,又将红酒悉数尽收杯中,一滴都没有洒出来。田阳可是一等一的高手,就连他都没有看清叶天是怎么做到的。“好,不错,不错,你的手法比我快多了,要不要和我比试一场地?”
田阳手有点痒。叶天婉言拒绝:“我一直都很崇拜你,不想跟你动手。”
“我把你当成兄弟了,就去切磋一下。”
叶天也没有办法:“那就切磋一下吧。”
于是田阳和叶天两个人走出房间,在外面的草坪上相对而立,叶天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田阳知道叶天的速度快,但是绝对猜不到他有异能:“你是客人,你先出手吧。”
“那我就出招了。”
叶天双腿微分,一记长拳打出。田阳的身手有目共睹,叶天在田阳面前,不过就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不过叶天这一拳打出,田阳心里有底了,叶天很能打。两个人你来我往,打了有三十多拳,不分胜负,叶天没有用异能,如果他用异能,田阳肯定会输。“好啦,不打了,你刚才接酒的那一招没有用,如果用了,我打不过你。你借四千亿,我下午就让陈一峰从京城的账户给你转过去。”
叶天没有想到,田阳竟然这么豪爽,四千亿说借就借了,华国除了田阳,不会再有更豪爽的人了。“可是我短时间内还不了,这笔钱很可能会过个两三年才能还的上。”
叶天做梦也想不到,事情这么顺利,这反倒让他有种极不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