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剑作揖俯身应道:“在下江剑,亦有幸结识阁下。”
两人闲谈起来,原来程澜的父亲是朝廷六品官员,他父亲想让他进四门学学习然后入仕。这样一来,他们发现彼此是志同道合之人,各自内心的距离更近一分。两人在学堂竹下相邻而坐,江剑约定:“今日四门见程兄,明日朝堂相辅君。此时竹节如我心,彼时梅香沁民脾。”
课后,他们相约十天后的旬假到程澜家里研习时务策论。十天后,江剑如期而至,程澜早已在前厅等候,两人先环顾四周的摆设,然后开始鉴赏了一幅字画《盛世华朝》,江剑道:“自古朝代多更迭,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盛世天下皆皇土,盛极思危思危常盛。”
程澜思忖后修改:“自古朝代多更迭,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盛世天下皆皇土,昌盛思危思危昌盛。”
江剑叹道改得实在妙哉!两人来到书房,相继准备开始临摹字帖。江剑的字遒劲有力,力透纸背,落笔狂劲。而程澜的字则工整规矩,瘦峻清逸,转折处柔和婉转。“表兄,表兄”,江剑仿佛听到了林静君的声音,林静君一进书房便见到江剑。“咦,江剑你怎么在这?你们在干嘛?”
林静君立马语气温和且好奇地问。程澜打趣道:“没看到我们在练字吗?难不成在作画吗?”
林静君指着一幅字说:“这是谁写的草书啊?这么豪迈横挺,那我也来写一幅吧!”
林静君下笔写到“少女妙龄心事藏,桃花满面众皆知,怎奈少年心系国,不知何时愿成家。”
程澜又戏谑道:“吾家小妹初长成,未进厅堂声先闻,踏入房内见心属,春风十里绽桃花。”
每年冬天,江和程都相约彼此先各自相互测试,然后参加学堂测试。就这样过了六年,江和程都顺利毕业。他们为了出仕,一路过关斩将,先“简试”,后礼部考试及格都拥有了做官资格。公元726年,江和程在不同地区为官,二人一直保持书信来往谈论时事。江剑私下也与沈星颖保持着书信往来,相互诉说着彼此精进的武功和心得体会。程澜晋升的速度比江快,年纪轻轻就已经先入朝堂之上。从此程澜的为人更加小心翼翼,谨言慎行,与江剑的书信往来日渐减少。直到公元730年,江剑终于能入京为官,江剑满心甚是欢喜写书信于沈星颖。下着雨的天气,戴着斗笠的江剑背着灼啸剑正匆匆地赶路,经过一个小酒馆准备休憩一下。谁料想,遇到一位姑娘被一群小混混们骚扰。江剑见此状心生不快,拔剑相救。混混们一拳袭来,江剑一个闪退,紧接着剑走偏锋,吓了吓那几个混混。几个回合下来,混混们屡屡倒地,纷纷四处逃窜。那位被救的姑娘见混混们走远,连忙赶来感谢江剑。江剑说大可不必,迅速喝完茶水准备起身赶路。没等江剑走几步路,发现姑娘一直在后面跟着他。他拿出几枚铜板准备给姑娘,姑娘拒绝了他,然后姑娘向他诉说了她的来历,原来姑娘名叫郭兰,父母双亡,无依无靠,被盯上强迫去烟花柳巷,希望江剑能带着她离开对她不友好的家乡。她乞求:“如果恩公不收留她,她就只能苟活于世了。”
江剑听此想了想说:“要不你跟我去洛阳吧,我家里也正好需要一个丫鬟。”
郭兰欣喜地连连点头道:“好的,好的,恩公。”
就这样,两人一同上路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