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陈志的目光,军师有些羞涩地挠了挠头。
“我本来是想要去皇宫考取功名利禄,但是在路上遇到了歹人,将我的盘缠都抢光了,还把我打了一顿,丢在胜沟,要不是遇到了陈志,我早就死了。”
说完军师又看向了徐淮。
“所以我也留下来,如果全新的组织需要什么,我会努力处理的,不过我要先给他疗伤,希望你可以答应。”
军师对徐淮行了一个大礼。
徐淮点了点头,“行,我会尽量找一些丹药,让陈志早点恢复对我来说也有好处。”
随后又将目光看向了留下的其他人,沉思了片刻后,徐淮沉声开口。
“我不管你们以前是什么样的人,做过什么,但是从今天开始,所有人不可以再行作奸犯科之事。
而且快首帮不复存在,从现在开始这里叫做……”
就在这时徐淮愣了下来,起名字这种事他并不在行,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命名,只好将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奶娘。
奶娘看到徐淮的目光,只是掩嘴笑了一下,并没有理会他。
徐淮只好自己思索了片刻,“这可是我的第一个组织,得起一个霸气一点的名字,就叫开山吧!”
“开山?”军师一愣,稍加思索片刻后,“胜沟中并没有这个名字的组织,可以起这个名字,不过我还是想问一下,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徐淮道,“只是想以后在这里做些什么,以后要做大最强,我们就是这里的开山鼻祖!”
“原来这样,那没什么事了,过段时间我会去胜沟的递交帮派替代消息的。”军师点了点头。
徐淮道,“麻烦了。”
军师道,“没事,只希望以后你可以对我们好一点就好。”
说完军师便架起陈志离开了这里。
应该是为陈志去疗伤了。
起完名字后,徐淮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只好留下了一句,“你们原来做什么,就先回去做什么吧,有事我再找你们。”
说完后,徐淮便带着奶娘等人挑选了一处房间居住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徐淮刚走出房间,张开双手对着太阳做了一个拥抱太阳的姿势。
“啊~~~已经好多天没做过广播体操了,一不小心就做了一晚上,还真是浑身舒爽啊。”
随着徐淮身体的拉伸,一阵“噼里啪啦”的清脆声响起。
就在这时,徐淮发现从远处有几道人影,带着冲天的烟尘向着开山而来。
“这是什么情况?”
不过很快徐淮的疑惑就得到了答案。
“陈志!给我滚出来!听说你连收集日都没办好,哈哈哈哈,我说你就趁早放弃这个破帮,加入我们兜音帮吧!”
听到来人首领的喊声,徐淮有些不解。
正巧军师听到声音走出房间,出声解释道。
“这是隔壁兜音帮的人,他们和我们快首帮一直有些矛盾,但是他们帮主李世,和陈志的实力同样是三品4阶实力,一直不相上下,可是现在……”
说着军师看向了身后,众多已经空空荡荡的房间,叹了一口气。
“虽然帮主你可以拿下李世,但是他们现在人手众多,在他身后那三人全部都是三品修为,只靠你一人的话,应该是摆平不了的,就是不知道他怎么这么快就得到了消息。”
“那得感谢你们的老帮众了。”
徐淮凭借广播体操修炼来的眼力,看到了在兜音帮众人的身后的一段距离,有一名昨天离开的快首帮众。
“这下更加确定你们帮里的人,真没什么忠心,这才刚离开就去敌对帮派了啊。”
虽然军师并没有看到那个人,但对于徐淮的话,他已经相信了七七八八。
“那也没办法,陈志真的不适合做一个帮主,而我又不好下手太重,所以不可避免的……”
没等他说完,徐淮便伸手打断了他的话,“行了,没时间去管以前的事了,我要抓紧时间准备了,现在这里是我的组织了,不能等他们上来,不然就要出问题了。”
“好。”军师没有再吱声,而是躲到了一旁准备查看徐淮怎样应对这次的危机。
但他却看到徐淮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不过此时的徐淮的意识已经沉浸到系统之中。
“系统!你是不是又提前知道了什么,所以给我准备了巴雷特?算了,我也没时间管那些了,巴雷特的子弹多少积分?全给我换了,不对,留点积分……”
最终徐淮只换了5枚狙击子弹。
徐淮看了看手中的5枚子弹,“就不知道我的准头,这点子弹够不够了。”
“对了,军师,把这个拿给陈志。”
闻言军师一愣,“啊?好,我这就去。”马上点头跑向房间内。
等军师离开后,徐淮直接原地趴下,将刚刚得到的巴雷特架在面前。
打开瞄准镜,用右眼单眼瞄准了起来。
“砰!”一声剧烈的响声在徐淮耳边炸响。
“我靠!我的眼睛!痛痛痛!”
因为徐淮第一次使用狙击枪,并不清楚它的威力,眼睛直接顶住瞄准镜。
刚才一枪后坐力虽然徐淮的身体可以承受,但还是猛地晃了一下,瞄准镜撞在了右眼之上。
但是这一枪的效果还是不错的。
徐淮第一次使用,担心效果不明显,所以并没有瞄准为首的李世,而是对他身后一名三品2阶的随从开了一枪。
“啊!”这名随从只发出一声惨叫,就倒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听到这声惨叫,李世猛地一惊。
一旁的另一名随从有些犹豫地开口,“好像是从快首帮山上飞来的暗器,直接把老胡杀死了……”
“……”其实李世也看到了刚才的攻击,但是他有些不相信。
因为那下攻击的速度太快了,换成他也没有把握可以绝对躲开。
“躲开!”
就在李世刚回过神,他猛地将身边的一名随从用力推开。
但还是晚了一点,“嘣!”一道血花从这名随从的脖颈边炸裂开来。
“啊…啊…啊!”这名随从捂着脖子想要说些什么,但根本说不出来。
只能任由汩汩鲜血淌了出来,马上就失去了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