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叫什么?”
张浑回答完问题,并不忙于继续向屋内走去,而是侧了侧头,对男主人问道。“我叫宋玉山”男主人连忙答道。“他呢?”
张浑用下巴指了指小儿子。“犬子宋肯。”
张浑点了点头:“名不错,可惜命不好,惹了不该惹的人。”
宋玉山一口气提到了嗓子眼,恨不得把宋肯绞成肉馅。张浑也知道宋玉山会是这这个状态,毕竟他也没有传得那么小心眼与残暴,说这些话不过吓吓他。张浑继续向北面的屋子走去。进到屋子中第一眼就是一张大大的八仙桌,上面大多是凉菜,即使有一两个热菜,也凉得差不多了。这上大多都是保姆做的,也有一部分是管家做的,本来宋玉山为表诚意,也做了一道菜,但效果太“惊艳”宋玉山自己都看不过去,于是就扔了。张浑随意坐了一张椅子,把铲子靠在椅子背上,牛皮包放在椅子下面。宋玉山三人在一旁站着。宋肯在庭院中又打起了游戏。吃饱喝足,张浑站了起来,背上了牛皮包,拿起了铲子。管家赶紧给他带路。张浑跟着管家,走到了西北角的一个小屋前,宋玉山也在跟着,保姆已经在收拾八仙桌了。这是一个半个车库大小的小水泥房,只有一个窗户。张浑推开门进入,屋里只有一张床,上面躺着一个女人。不太漂亮也不算丑,一直在不停抽搐,长发十分凌乱,盖着被子,张浑看不到她穿的什么。“我妻子咋天早上起床就这样了,我们都觉得是鬼上身,可宋肯那孩子不信这个,非说是新病症,得去医院,我们觉得,毕竟家丑不可外扬,于是请来了您。”
李玉山在一旁解释道。张浑点了点头。先伸手探探气息,如果是鬼上身,气息应该是紊乱的。反之,则这个女人是装的。张浑刚伸出手,女人突然睁开眼睛,不是普通的睁开,而是用力睁大,仿佛要挑战眼球直径的吉尼斯世界纪录。同时发出了一声尖利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尖叫,同时跳下床,向张浑扑去。张浑一蹲躲过,同时绕到女人身后,一手刀打在女人后脖颈,女人便倒在地上。这些事,都发生在一刹那。张浑一回头,看到宋玉山二人已跑到十米开外,便觉得有点好笑,能在那么短的时间跑十米,事实证明,人的潜力是无限的。反观宋肯,正双手托着后脑勺,慢慢悠悠地朝这儿走来,同时,用一种不理解的目光看着宋玉山三人。显然,他是听到了声音才回来,并没有看到刚才的景象。张浑关上了门,准备开阴眼。张浑一眨眼,眼睛便泛上了一层淡淡的红光。真正的术士开阴眼,是不需要说任何台词和作任何动作的,但有一些术士开阴眼是要借助外物的,比如我们最熟悉的蘸牛眼泪,过程中也是不用说什么的,当然,不排除有些术士为了装逼,说一些乱七八糟的台词。张浑环视了一周,微微皱了皱眉“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