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针就落在了小腹上气海,第二针,开元……第一针落下后,一股热流就在体内形成,最初一个小小的热点,每一针下去,一个新的热点诞生。连下了十五针之后,李成蹊稍稍停顿,这时候的徐月已经有点撑不住了,浑身暖烘烘的感觉全都汇聚在最敏感的部位。“最后一针,你还是把毛巾咬上吧。”
听到这句话,强忍酸酥麻汇聚之感的徐月,咬住了毛巾,发出一声悠长的闷声,鼻音里还是控制不住的嗯的一声悠长的。随着最后一针的落下,徐月忍不住供起了腰,口中发出呜呜呜的呻吟。李成蹊落针之后,看都没看一眼,掀起帘子出去了。径直走到门口,点上一支烟慢慢的抽。没法子不出来,徐月发出的那种呻吟,太具杀伤力了。对一个菜鸟来说,听到那种声音会忍不住犯罪的。再面对那具充满勾引属性的身躯,结论可想而知,化身禽兽扑上去的可能性必然!坐在长椅上的管逸秋,此刻的表情非常奇怪,一张冷脸变化扭曲,身子转向后面,背对着门口。如泣如诉的呻吟无孔不入,就算是听众,也支撑不了多久。孙红艳倒是事先得到了提醒,带上了耳机。长达两分钟的呻吟销魂蚀骨,渐渐的平息下来后,徐月有一种浑身每一根骨头都已经松掉的感觉。再看身下,汗水湿透了床单,内衣更是不堪了,没法再穿了,水里老出来似得。倒霉的还是管逸秋,死活不肯走,结果听了一耳朵,夹着腿逃进了洗手间,才算是躲过一劫。即便如此,依旧非常狼狈,面如桃花,娇喘难止。抽完一支烟的李成蹊站起来,看了一眼孙红艳,这位摘下耳机,准备的更换内衣拿进去,看了一眼徐月,此刻真是美呆了。肌肤白里透红,细腻粉嫩。穿戴整齐,走出来的徐月,表情复杂的看着李成蹊。以他的手段,在那种状态下,想拿到自己的身体易如反掌。可他就是没这么做,大白天的给自己治疗,而不是选择一个合适的时间。毫无疑问,这是个有节操底线的家伙。“治疗费三千,方子你拿上,有现金就给现金,没现金就转账。酒还是戒掉吧,对身体没好处。”
一番话说完,徐月收回了复杂的眼神,看看这个家伙淡然的脸,点点头。转账之后,李成蹊又送了一句:“这个只能算治标不治本,管一时而已。你的体质,还是尽快找一个男朋友吧。”
“我有男朋友,不过他在国外。两年了,一直没回来。”
徐月坐在对面,坦白交代。李成蹊微微皱眉,想了想道:“你是不是还供他读书啊?”
徐月脸色剧变,刷的一下白了:“你怎么知道?”
“废话,当然是猜的咯。这个圈子内,你也算洁身自好了。我建议你还是悄悄的去一趟,看看他到底在干啥。女人啊……。”
李成蹊没有继续说了,只是微微的摇头。从徐月的反应,李成蹊已经把事情猜的七七八八了。按说徐月不差钱,来回机票的钱肯定有。但是男的不回来,借口肯定是学业。接下来的事情,还用多说什么?华夏女性,很多人骨子里还是传统的!“谢谢!”
徐月匆匆的鞠躬,拿起方子转身就走。也不提什么美颜膏的事情了,李成蹊的话,算是戳破了绚丽的肥皂泡。“李医生,是不是太残忍了?”
孙红艳悄悄的问了一句,李成蹊摇摇头:“等她自己醒来,会更残忍。嗯,还有一个人呢?”
李成蹊想起来了,回头看看。走出洗手间的管逸秋,站在李成蹊的对面,微微点头:“方便单独谈谈么?我叫管逸秋!”
哦,李成蹊似乎什么都明白了,难怪呢。“齐国那个管?”
对面点点头。“红艳,下面招呼一下。”
李成蹊起身上楼,管逸秋收敛了敌意,微微后退让开道路。等到李成蹊走过去了,这才落后半步跟上。楼上的客厅内,李成蹊一脸冷傲的坐着,管逸秋乖乖的站在对面,就像做错事情的小学生。“你来的时候,见到范同了吧?”
管逸秋点点头,李成蹊这才道:“坐下说话吧。”
等管逸秋落座后,李成蹊开口道:“范同对我来说,暂时没有太大的价值。你呢?”
提起这个,管逸秋似乎变了个人,昂首自信道:“他人在国外,怎么比的了国内?”
“按照他的说法,你这一脉失联几十年啊!”
李成蹊不动声色的问,管逸秋呵呵冷笑:“他倒是会为自己那一脉开脱,这么说吧,当年两脉分开,一内一外,这是老掌令的决定。后来国内政局变幻,国内一脉只能韬光养晦,等待机会。因为一个意外,这一脉与掌令失联,并不是我们的错。动乱结束后,我这一脉努力的寻找,一直没联系上掌令,不算我们的错吧?”
“现在不论是非,就说你的来意吧。”
李成蹊依旧不动声色,管逸秋面露紧张之色,缓缓的深呼吸,突然抬头看着李成蹊:“我可以选择交易么?”
李成蹊想了想,笑道:“你先说说怎么交易!”
管逸秋再次深呼吸:“我希望脱离隐门,为此我愿意拿出这一脉积累的一半资产。总价值,大概在三十亿的不动产和等值证券。”
不知道为什么,李成蹊想到了那辆小绵羊,忍不住笑了笑:“有趣,我记得,你骑车来的。”
管逸秋理所当然的表示:“都是公产,我必须照顾合作伙伴的利益。说句实话,我能拿出来的不动产,很多都不是优良资产。”
李成蹊一摆手:“你不要说了,华夏的事情我很清楚。我这么说吧,规矩你都懂。找到合适的继承人,作为个体,你可以脱离隐门。但是在此之前,规矩适用于任何人。”
“规矩,又是规矩。难道两千多年的规矩,就不能改么?凭什么要被老规矩束缚?”
管逸秋显得有点烦躁,站了起来,转了一个圈子,回头时狼一般的视线,盯着着李成蹊。迎接她的是波澜不惊的视线,还有不疾不徐的说话:“规矩,就是规矩!”
声音不大,但是入耳之后,如重锤击打脑部,管逸秋摇晃着坚持了一会,还是颓然而坐。“再提醒你一句,跟我说这些没用,我接手掌令的时间,不到一个月,还在历练期间。”
“难道你不觉得,规矩很残忍么?”
管逸秋的眼神恢复了常态,冷冷的看过来。“呵呵,说这个话之前,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一脉继承了多少遗产?就算你个人没有在中间上下其手,你能保证别的人没谋取私利?说的难听一点,你们这些人得到了好处,不都是规矩带来的么?现在想推翻规矩了?”
李成蹊的声音依旧非常平和,但是内容刺耳。“我可以交出我能控制的一切,换取一个自由身。”
管逸秋语气软了许多,带上了哀求的意味。她很清楚,面前这个人有多么的强大。“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千里之堤毁于蚁穴,站在我的立场,不可能答应你的要求。”
“你在逼我!”
管逸秋的声音发抖了,眼睛里充满了怨毒和狠厉!“你错了,我没有逼你,是规矩在逼我们。”
李成蹊说完,幽幽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