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巷的确很偏僻，但是出入口有摄像头，鹰钩男进小巷的照片可以拍到，但为何没有出去的照片，是他还没有出去吗？我带回来的女人，监控没有拍到她进小巷，但她是怎么出现在小巷中？难道是摄像头没有注意到？”
魏言在办公室双手交叉，抵着下巴思索。
思索片刻，毫无头绪。
如果鹰钩鼻男伪装成女人，那不可能，世界上没有连身高形貌气质都能完美改变的易容术。
“难道女人跟鹰钩男没有关系？”
魏言揉着太阳穴。
虽然想不通里面的关系，但是直觉告诉他不简单，随即望向自己的三个妹妹。
“此事你们怎么看？”
三妹妹坐在沙发上，她正在玩她自己的白色长筒袜，脱下来玩，玩够了就穿起来，顺着腿的线条慢慢往上卷着。
脑袋上的呆毛晃来晃去，听到魏言的话，愣住。
摇摇头。
她对此事没看法。
卷好白色长筒袜，三妹妹距离地面一公分飘着来到哥哥的脖子上，握着一把锋利的菜刀，自娱自乐玩着。
“你是没救了。”
魏言拍了怕三妹妹的小腿，目光扫向在办公桌面上晃悠着腿的大妹妹，道：
“你有什么想法？”
“嘻嘻嘻，老娘不敢想，没有想法。”大妹妹听着音乐，轻哼起来。
“二妹，你呢？”魏言问道。
“giegie……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欢动脑，有动脑的时间，我都能打一群人。”二妹妹正在小心翼翼擦着她的红舞鞋。
“哎，你们靠不住。”
魏言收回目光，身子往后一仰，不小心将坐在脖子上的三妹妹给甩到地上。
三妹妹嗷嗷大叫，喊痛。
她跑起来，跪在桌面上捏哥哥的脸，捏到脸蛋通红才摆手，又摸摸哥哥的脑袋，自顾飘到一遍玩耍去。
魏言一直在思索，最终想不出来。
趴在桌面上，一会儿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梦到自己回到第九精神病院，看到了抽象画家，研究专家，街头记者，沈大侠和网络作家。
还看到了有强迫症，脖子带着项圈的护士长。
她的胸好像更大了些。
看到了五官精致，穿着办公室ol套装的院长，她嘟着嘴巴，摆出一个羞耻的姿势自拍。
魏言很想问她们为何第九精神病院不存在现实中，但是刚刚开口，医院就如同镜面一样破碎，吓得他连忙睁开眼睛。
他摸了摸额头，满是冷汗。
抽出桌面上的纸，将额头的汗水擦去。
十分钟后。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梨梨秘书上身短衣，露出小蛮腰和肚脐，穿着包臀裙，扭着大屁股款款而来。
“老大。”梨梨秘书递来一碗茶，道：“老大喝茶。”
“谢谢。”
魏言很有礼貌地说了声谢谢。
“不客气，老大，你还有什么要吩咐我的吗？”
“你还是喊我探长吧，总觉得你喊我老大怪怪的，像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求我？”
魏言望着长得像个梨的秘书。
不得不说她的身材顶配，就是不知道里面的发动机如何。
梨梨秘书笑得很灿烂，道：
“没事，老大你忙。”
她扭着大屁股走出办公室。
转身瞬间脸就恢复了表情，我都暗示如此明显，他还没有想起来给我升职加工资的事情，是故意的吧。
哼。
真是气死人。
她扭着屁股来到茶水间，满脸不爽。
而魏言根本不知道她的表情，因为他没有心思关注秘书的表情管理，至于在塔楼说过的，给她升职加薪这件事早忘了。
他在思考问题。
思考了不到十五分钟，梨梨秘书给自己端来一个果盘，笑盈盈道：“尝尝我给你弄的水果，很好吃，来，张口，我喂你。”
“不用，我自己来。”
“好，那你慢慢思考问题。”
魏言一脸古怪望着她扭着大屁股离开。
又过了十分钟，秘书又进来给自己送茶水。
紧接着又是食物果脯。
循环了几次。
三个妹妹见鬼般地望着她。
魏言望着梨形身材的秘书，挠挠头道：
“不是，你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说，不要拐弯抹角，到底是什么事？还是你有什么困难，除了借钱之外都可以跟我说说。”
“没有事啊。”
秘书一脸微笑，抱着托盘，走出办公室。
魏言思索，望着自己三个妹妹，道：“我怀疑她喜欢我。”
三个妹妹：“呵呵。”
魏言忽视三个妹妹的表情，默默点头，道：“也难怪，古人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更何况我救过她性命，换作古代，她这种情况得以身相许，喜欢我正常。”
大妹妹歪头：“呵呵。”
二妹妹歪头：“呵呵。”
三妹妹歪头：“……”
魏言无视没眼力劲的妹妹，抵着下巴，思维散发，其实他只是在发呆。
“咚咚咚。”
门被敲响。
梁探员拿着资料走进来跟魏探长报告，道：“署长那边已经审问完毕，没审出什么，她打算把女人给放了，偷偷跟踪，看看是否有别的收获？”
“谁去跟踪？”
“她和几个探员。”
“胡闹，如果那女人是隐藏的觉醒者，她故意将署长引出去，引出更多的觉醒者围剿她，岂不是危险。”魏言觉得这个决定有点儿戏。
梁探员道：“署长是故意的，她想用自己为饵，看看能不能引出一些东西。”
魏言摇摇头：“心真大。”
“这不是有你吗，她让我来告诉你，她想以她自己为饵，你在暗中盯梢，要是能引出一些犯罪团伙的人就好，引不出也没有损失，再说，署长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弱，她很强的。”梁探员道。
“她也是觉醒者吗？”魏言问道。
“不是。”
“那她怎么强啊？”
魏言还以为署长只是腿长，没有其它优点。
“不知道，听说她格斗术很厉害，当然，只是听说。”
梁探员也不知道，但是能当署长的总不能是个菜鸡，肯定是有她的优点，至于是什么，接触太少没发现。
魏言站起来，挥挥手道：“妹妹们，干活了。”
“署长，你跟谁说话呢？”梁探员突然汗毛倒竖，总觉得办公室冷飕飕。
魏言没有回答，道：“他们往那一个方向走？”
“新一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