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
薄夜别过脸，看向窗外。没再接话。对于一个骨子里跟男人一样的女人，他觉得除了身体长得不一样之外，可真的没有什么是不同的。“唐肆，我警告你，离我远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薄夜脸颊冷若寒霜。见他有些气恼，唐肆也没有再说话。两人回到公司，乔薇和薄垣已经到了盛驰集团，就等着正式签署协议。而薄夜的意思今天根本没打算来公司，只想在这一天陪着莫暖。如果不是唐肆突然出现，他就不会来！……莫暖一个人随便吃了一点早餐之后，就回到家里，收拾了一下便去了YY律所。好几年的时间不来YY律所，这边已经发展成了海城排行最靠前的大型律所公司。走到律所前台，“你好，我过来找芳总。”
“哦，你是莫小姐是吗？请跟我过来吧。”
因为莫暖之前来过律所，所以前台的接待已经认识她了。“谢谢。”
莫暖道了一声谢谢，便跟着前台接待一起进入办公室。看着办公大厅里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很忙碌的样子，莫暖倒是觉得很不错。在前台的带领之下，莫暖进了芳柔的办公室。“芳总，有人找你来了。”
前台对里面说了一声，正埋头伏案的芳柔一抬眸就看见莫暖站在办公室门口。她顿时起身，走了过来，“慕姐，你怎么过来了？昨天喝了那么多，怎么不多睡会儿？”
芳柔状态不错，什么情况也没有。莫暖站在她的面前，问道：“怎么样？昨天，你没事吧？”
她还是不放心芳柔。最近自己的事情比较多，她没时间照顾芳柔的感受，也不知道她跟戚言商知道又发生了什么。“小刘，你先出去。”
芳柔对前台接待吩咐了一句，接待走出办公室，关上了门。她拉着莫暖，走到一旁坐下，“其实，昨天真的没有发生什么事儿。就是戚言商突然找我，带着我离开，然后路上扔了我的手机。我也很奇怪，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
芳柔对莫暖并没有隐瞒。“当真？”
莫暖觉得戚言商可不是那种人。“骗你干什么。他带着我上了高速，一路狂奔，去了很远的地方，带着我吃饭，逛街，然后昨天就回来了。”
芳柔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我到现在也不明白戚言商突然那么做是出于什么情况。总觉得好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
莫暖原本就有些困惑，现在听见芳柔的话就更加的困惑，不明白戚言商意欲何为。莫不是因为薄夜宸想要跟她单独相处，所以戚言商逢场作戏？若当真如此，倒也有可能。只可惜，什么事情没有证据之前都是猜测。“行吧，只要你安然无恙就是最好的。不过，你有没有跟戚言商说清楚，你们之间应该有个了断，如果不然，难不成还要就这么纠缠一辈子？”
莫暖不知道戚言商跟芳柔之间纠葛了多少年，但莫暖觉得有些事情当断则断，才是最好的。“慕姐，我的事情以后再说吧。倒是你啊，昨天怎么喝了那么多酒？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芳柔很担心莫暖的情况。“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
莫暖抿唇一笑，故作镇定的样子，不喜形于色。她做得极好，掩饰了自己的情绪，可是人的眼睛是不会骗人的。芳柔跟莫暖太过于熟悉，所以知道莫暖一定是藏了什么心事，她既然不说，自然有不说的理由。她也不会强求。“慕姐，你既然过来了，正好有个事儿要跟你说。你过来。”
她走到柜子旁，打开了柜子，从里面抽.出来一份文件，“你看看，这个是这么多年公司的流水账。我跟莫彦鸣都整理出来，一直放着呢。然后这一份是你应该得的收入，我们已经做了详细的分红和收入报表。上午财务部已经把钱打给你了。”
“啊？什么？我？”
莫暖颇有些意外。因为昨天睡得太沉，让后又因为薄夜宸的事情，搞得她心绪不宁，手机上发的那些信息，她压根没有看。“是的。公司本来就是你的，你送给我们了，我跟彦明哥感激你。一直保留着你的股份，这些年，一共是七亿六千万，全部打到了你的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