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真正的笑,他不喜欢简宁,这种不喜欢并没有因为知道对方是白如墨别一个人格的妻子而减少,不管怎么样,至少他们用了一个身体,这让他觉得不自在。"行了,行了,你们快去吧,小屿也要好好休息才是。"白老家主已经看出儿子有些不耐烦了,也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他知道这孩子从来都是自己心中有成算,他说得再多,人家也只会按着想好的做。"是。"白如墨这会儿笑得很是开心,脸上的笑大大的,让人一看就知道他的心情很好,却是招来了席屿一瞪眼,只是哈哈大笑。刚出来就有人看到家主大人又开始龇牙了,不过他们这会可是一点也不敢说什么,直接低着头,当着什么也没有看到,要是你不信邪偷偷去看,绝对会死得很难看,所以为了生命安全,请闭眼。"你很高兴?"席屿这会儿正练习着两指神功,阴阴笑着对白如墨道。"放手。"声音非常的温和,但是明显可以看出对方的不喜。席屿也是吓了一跳,这才是出个门,怎么就变了一个人,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可能是刚刚提到了简宁的事,这会受到了刺激,所以才会出来的,想到这里心情有些不爽,不过也知道这会儿不是闹的时候,就直接让开两步,这才道:"你就是白如尘?"席屿一直很好奇怪,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才会让一个人有着两个性格,人家双生子喜欢上一个人的机会很多,而他们两个共用一个身体,喜欢和讨厌的都是对着来的,真是太不能理解了。"是,我还有些事要处理,选失陪了。"白如尘也不好发火,他心里明白,对方就是抓住了这一点,所以才会对于他出不出来,都没有一点点的影响,又看到对方所选的人,他心里也不由酸酸的,果然人和人之间也是有差别的,看看对方选的这些人,就知道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个水平线上的,人家选的人就算是在权利面前,也很从容,并没有像简宁那样,因为一点点的小利,对于娘家人都可以下那么狠的手。"哦,好,你请便。"席屿到没有意思,反正看对方要去的方向,也就是简宁关的地方,正好可以将人给处理了,他到是十分满意的。"这下放心了。"冰冷的声音从席屿的身上传来。"啊,还行。"席屿开始没有反应过来,后来到是略有些不好意思,他也没有否认,反正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喜欢自己的男人身别再有别的人,所以他这样做并没有什么错,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对不起的地方。"身上又没有二两人,真不明白那个人喜欢你什么。"话里话外都是嫌弃,说完也不多留就直接走了,他还是早点修练出异能的好,到时也能帮着点如墨那小子,怎么着也要冲破老祖宗们的诅咒,好好的活个一百来岁就好。"……"席屿觉得手好痒,好想打人怎么办?反正一时半会儿白如墨也不会回来,席屿有些担心对方,也不他觉得这样也好,怎么说,他也能好好休息一下,不至于菊花痛。要是白如墨知道席屿想得这么开,怕是不会放过他,得让菊花残才摆休吧!而这在的白如墨却是遇到了点小麻烦,他到是没有想到对方这会时候一直在努力修精神力,这会儿已经有要压制他的意思,不由冷哼一声,觉得白如尘也真的够了,为了那么一个女人,真的有意思,别说什么对方只要喜欢他一个人就足够之类的话,不会觉得牙酸,反正他是觉得很无聊,不过这会也正好,自己的女人自己处理,这也是他为什么一直没有把简宁赶走的真实原因。其实他早就已经发现了,自从一年前简宁就已经清醒了,只是她自己不大想要清醒,所以一直处理一种半疯半清醒的状态,也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会想要让白如尘自己去处理,只是他说过几次了,那家伙都一直闭而不答,这让他觉得无语的同时,也知道这种事,最好还是让他自己想明白的好,至于他做了之后,以后也别后悔,到时找他的麻烦到没有什么,万一对席屿不利,那才是真的让他头痛的事。"我知道你是清醒的。"白如尘也是很直接,与席屿分开之后就直接去了简宁那里,他一开始并没有做什么,而是一直在外面看着他,他看着对方一直底着头,他就知道对方是清醒,可是为什么明明是清酒的情况下,还要一直坐在这里,她明明知道,从两年前白如墨就不管她了,她要走要留都可以,可是在这种情况下为什么不走,是怕简家吧,她做了那么过份的事,又有那个简家人会原谅她。简宁听到白如尘的声音,马上转过头来,瞪大眼睛看着。她现在因为疯了,又没有人好好照顾的原因,人已经瘦得脱形了,本来两年前清醒些会好些,可是从那以后她就开始做恶梦,其实比起全疯来,这样才是最可怕了,她不想要面对,所以清醒的时候,也在想着办法把自己逼疯,她觉得像她这种情况,疯了会更自在些。"为什么?"白如尘看到简宁的样子,不由一阵心痛,可是想到那个老人就那样死了,而且还是简宁的亲爷爷,她怎么能下得了手,就算中白如墨那个疯子给她看了很多黑暗面的东西,可是如果一个人的道德底线还在,又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如果不是对方是他喜欢过的人,说真的他很想直接将人送进监狱里去,一个人能变态到那种地步,真的很少见,就连他这个白家人见到这种情况都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