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没见过这么好的家具。
纷纷围了上来。
邱木生见人那么多,生怕不小心摔了或者碰到人。
只能让工人们暂时先放下来。
众人围的更紧了。
指手画脚的议论着。
“卧槽,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床。”
“谁家买的?”
“是不是一大爷买的?”
“咱们院也就他能买得起。”
“你看见了吗,八个人抬着都有点吃力。”
“这是什么木料,那么沉。”
易中海和一大妈听见动静也出来了。
连连否认。
这让众人更加疑惑了。
难道是刘海中买的?
除了一大爷就他最有钱。
别人撑死三十几块的工资。
压根就买不起。
被围在中间的闫埠贵享受着高光时刻。
背着手得意的站在人群中间。
等了好一会,吊足众人胃口后。
他才开口说道。
“哎哎哎,孤陋寡闻了不是。”
“这是人家爱国买的。”
众人不可思议的看着闫埠贵。
“真的假的?”
王爱国上班没有多久。
工资也才十八块钱。
“他一个小小的学徒工,能买的起这么大的床。”
“你唬我们的吧?
傻柱也不相信。
他睡的床也是咯吱咯吱快散架了,一直想买个新的。
为此专门打听过价格。
眼前这床做工精细,木料看起来也挺好。
估计三十块钱拿不下来。
以王爱国的工资和他天天大吃大喝的习惯。
根本攒不下那么多钱。
“三大爷,你喝多了吧?”
“王爱国个小小的学徒工,能买得起这么大的床?”
秦淮茹接着傻柱的话说道。
“就是,就凭王爱国那点工资。”
“你就是把他自己卖了也买不起。”
白莲花同志的双眼打刚开始就没离开过这床。
光看床头的镂空雕花就知道价格不便宜。
王爱国不可能攒那么多钱。
秦淮茹可以拿贾张氏的寿命减十年发誓。
到底谁买的呢,不知道能不能送给我。
她暗想道。
四合院众人觉得傻柱俩人的话说的非常有道理。
纷纷嘲笑起王爱国和闫埠贵。
“王爱国一斤多少钱?能比猪肉贵吗?”
“怎么可能,也就是个白菜价。”
“他浑身上下也卖不出这床的零头来。”
“三大爷肯定是喝多了,要不然就是吃错药了。”
“不,三大爷是发骚了。”
“哈哈哈。”
一阵哄堂大笑。
闫埠贵恼羞成怒。
他本想露个脸的结果成了别人的笑柄。
那哪儿成阿。
“我唬你们干什么,你们不信问这位师傅。”
闫埠贵指着邱木生又问道。
“师傅你说,这床是不是要送到王爱国家?”
邱木生点了点头。
“啊???”
“真是王爱国的。”
“师傅,这床多少钱。”
“不要钱,送的。”
实在的邱木生张口答道。
贾张氏一听送的,就觉得不值钱。
“肯定是拿边角料做的。”
“没人要就给王爱国了。”
闫埠贵不想丢了面子,看了一眼床反驳道。
“这么沉的床。”
“即便是边角料做的也是你买不起的边角料。”
这可把贾张氏气坏了。
“闫埠贵你个臭教书匠。”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这种破烂玩意白送给老娘,老娘都不稀罕。”
自己家的宝贝被人说成是破烂玩意。
老实的邱木生心里有了怨气。
他要维护自己的名声。
“大娘,这床是红木的,不是破烂玩意,也不是边角料。”
可邱木生没想到,他这话跟贾张氏说,完全是对牛弹琴。
“红木是个什么玩意儿?从来没听过。”
“肯定是什么烂棺材板子才用吧。”
贾张氏根本不懂,她心里只有一个信念。
王爱国不是个好东西,王爱国的东西更不是好东西。
“这...”
邱木生不知该从何解释。
夏虫不可语冰。
贾张氏连红木是什么都不知道,怎么解释也没用。
闫埠贵推了推眼镜,嘲笑贾张氏。
“红木你都不懂,那是一种挺贵的木材。”
“我在书上看过介绍。”
“最普通的花梨木也得十五年才成材。”
一般的树十年就能成材。
一般的花梨木十五年成材。
闫埠贵觉得这已经算是好料子了。
“说了半天就是得多浪费五年才能用呗?”
“就这还挺贵?”
“傻子才会买吧。”
贾张氏对木材是一点不懂。
脑回路清奇。
大院众人也不懂木材,脑回路被贾张氏带着跑偏。
“对阿,同样一百多斤的猪,半年就长成的肯定比一年长成的好阿。”
邱木生对眼前这些人无语。
他恨不能想烧把香把他们送走。
这些人简直就是在侮辱木材界。
“你们有没有想过,什么叫做物以稀为贵?”
“要都是像你们说的,木材一年就长成才好呢。”
“那样就烂大街了还值什么钱?”
“红木最普通的是十几年就能长成。”
“可这床用的可是海南黄花梨。”
“这么大的原材料你们知道得多少年才能长成吗?”
“少说也得六百多年。”
六百年?
这么长的时间是个什么概念?
很明显,已经超出了众人的想象范围。
过了良久。
才听到一声感叹。
“卧槽!”
声音好像导火索,引燃了所有围观的人。
“我的亲娘来,六百年才能长成一棵树。”
“那这得多贵啊?”
“肯定贵的离谱吧?我估计一棵树换咱们院子肯定能换了。”
邱木生心里发笑。
换你们一条胡同都绰绰有余,还换院子...
这些人都是井底之蛙。
秦淮茹也刚刚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她碰了下傻柱,提醒道。
“今天先别整许大茂了。”
“啊?”
傻柱不知道秦淮茹为什么说这个。
难道不报仇了吗。
“我说你先别整许大茂了。”
“为什么啊?”
傻柱不解。
“我说你听着就是了呗,哪儿那么多为什么。”
“好吧。”
邱木生再也不想听这群人讨论床的事。
简直就是一种煎熬加羞辱。
“诸位请让一让。”
“不要伤到大家。”
闫埠贵殷勤的帮忙驱散人群。
邱木生指挥着工人们把床抬起来。
紧接着的一个声音让傻柱大吃一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