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瑜看着一个白色的胸罩,罩杯不是很大,歪着头想:我昨晚到底干嘛了?不一会儿从浴室走出了一个围着浴巾的美女,娇小的身躯,玲珑的曲线,出水芙蓉一般,露着细瘦光滑的小腿和消瘦的肩膀。湿漉漉的头发间,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羞涩地闪动着。夏瑜睁大了眼睛,手像是触电一样扔了胸罩:“柳飘飘?你要干什么?”
柳飘飘本来挺害羞的,见到夏瑜见鬼一样的反应,瞬间没了羞涩,心里一阵气愤。走到夏瑜跟前:“我干什么?你应该问问你自己干了些什么!”
说着拿起了自己的胸罩,走了几步,背对着夏瑜,一下子打开浴巾,让浴巾掉在地上。夏瑜赶紧别过头去:“喂,我……我……我是说……”柳飘飘穿好了内衣裤,回过头:“你真不是人,是禽兽,我还怀着孕呢好吗?这以后孩子出来算你一半啊?”
夏瑜睁大了眼睛:“你说啥话啊?这什么玩意啊?”
夏瑜走到了柳飘飘跟前:“我我我我我……我昨晚干啥了啊?我不会真的和你……那啥了吧?”
柳飘飘眉头一挑:“你说呢?不然我为什么全裸的?”
夏瑜狠狠地咽了口唾沫,努力地想要回想起昨天的事情,但是他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能吧?我……我……”夏瑜拍着自己的脑袋:“我竟然就这么交出了自己的初夜?”
柳飘飘感觉心里好笑,昨晚他醉的跟死狗一样,还能做什么?躺在船上就呼呼大睡,裤子都是柳飘飘给拽下去的。胸罩和内裤,是早上柳飘飘要洗澡,豪爽地扔在床上的,和夏瑜完全没关系。只不过看到夏瑜那种欠扁的反应,故意戏弄他而已。还有一个原因,柳飘飘不想看到一个愁眉苦脸,痛苦的恨不得跳江的夏瑜,她希望多少能转移一下夏瑜的注意力。她成功了,至少现在夏瑜没有时间去伤春悲秋,难过痛苦了,他眼前就有一个麻烦,大麻烦!“为什么?为什么?怎么会这样呢?”
夏瑜不敢相信,自己幻想过无数次的初夜,竟然是在自己酒醉之后,毫无意识的情况下发生了!这也太难接受了吧?“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柳飘飘道:“我的命啊,怎么就这么不好啊?”
柳飘飘走进了夏瑜,质问他:“我脸上写着:‘来强尖我,我喜欢’吗?写着呢吗?”
“没有。”
夏瑜内疚地道。“那为什么每个男人都从来不会和我约会,只会用暴力强行把我按在床上?连我那么信任的你,喝了点酒都变成了衣冠禽兽,为什么?”
夏瑜内疚的要死:“飘飘,事情不是那样的,我不是那种人,哎呀,当时你……当时你怎么不……不挣扎,不叫喊呢?”
柳飘飘吃惊地看着夏瑜:“你能单挑打败几十个土匪,我哪里能挣扎的过你?还叫喊,你快把我掐死了都!”
夏瑜抱歉地道:“对不起,我会补偿你的,真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昨天……昨天喝多了……”“喝多了?”
柳飘飘衣服还没穿利索,就一步步逼问夏瑜:“喝多了,就是欺负一个刚成年十八岁孕妇的理由?喝多了,就是硬脱掉女人的衣服,强迫对方做她不喜欢的事情的理由?喝多了,就可以随意地释放自己的兽性,对一个女孩子为所欲为?”
“不不不。”
夏瑜的目光闪躲,心里懊悔不已:“这不是我的理由或借口,我没那个意思,你……你先穿好衣服,穿好衣服我们再说……”“奥,这个时候希望我穿好衣服了,昨晚是谁兽性大发地将他们赢脱掉的啊?”
夏瑜感觉羞愧难当:“对不起,对不起,能有什么补偿你的,你说,我一定办到!”
柳飘飘道:“从今天起,你欠我的,你要对我负责!”
“负责负责。”
“以后再也不许赶我走!”
“啊?”
“怎么?不行啊?”
“行行行。”
夏瑜不太懂:“你不恨我吗?”
“恨啊,所以我要在你眼前晃悠,让你知道自己有多罪恶。”
夏瑜越来越感觉,这个柳飘飘不像是被自己给强行推倒过,倒像是……但是此时他也不好意思说别的,只能照单全收。好不容易“安抚”好了柳飘飘,夏瑜才能进去卫生间洗漱,结果牙刷一进嘴里,就又吐了起来,感觉五脏六腑都快被自己吐干净了,才算作罢。夏瑜洗了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叹息一声,心里想:现在你真的是彻头彻尾的混蛋了。从几天开始,做你该做的事情吧。外面柳飘飘大声地道:“喂,昨天你看见暴君他们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夏瑜仔细地想了想:“好像有点印象,他们人很多。”
“还真的记得?”
柳飘飘很兴奋地伸进一个脑袋进卫生间:“我把白萌萌给骂了!”
夏瑜睁大了眼睛:“她也出去了?”
“嗯。”
柳飘飘道:“她呀,看到你醉倒在路边,不但不说关心关心你,还一直说风凉话,好像跟你完全不认识一样,真是气死我了!”
夏瑜叹息一声:“她失忆了,完全不记得我,还不就是跟不认识一样?不能怪她。”
“话不是这么说啊!”
柳飘飘赶紧道:“就算不知道以前的你,也应该知道你是她爸爸给她安排的保护着吧?怎么说也是一起的,这么冷漠,是不是太不够意思了?”
夏瑜看着镜子里的柳飘飘:“她根本不希望有我的存在,认为她爸爸就是找个人监视她,不让她有自由自在的生活,她讨厌我,是情理之中,应当应分的!”
柳飘飘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夏瑜替白萌萌说话,就心里堵得慌,有一股邪气没地方撒,此时鼓着腮帮子:“好,照你这么说,她还做的对喽!”
“没什么对不对的,正常反应。”
夏瑜一边剃须,一边道。柳飘飘想了想:“她这种美国回来的女孩子,开放的很,你以为他纯洁无比,搞不好早就不是处女了呢!现在说不定就和暴君躺在哪张床上呢。”
柳飘飘试探地看着夏瑜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