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许正阳告诉黛彼的话。 一切,请顺其自然。 确实也如此。 大漂亮真的发现油了,Imf真的准备给柞锝一笔很大数额的贷款,非常大的一笔。 白昊,出马了。 坐着自己的飞机,带足了人手,直飞漂亮国。 白昊的飞机起飞,许多在夏国帝都的漂亮国记者就已经开始写报道了,题目名为:富豪的蛋糕。 暗指,白昊盯上的蛋糕,似乎要被别人动了。 不过,依丛林法则。 不能说,你看到的就是你的,一切还是要讲原则的。 所以,白昊奔赴漂亮国,肯定是去谈一谈这块蛋糕的事情。 白昊的飞机上,紫赮先是递给了白昊一份报告。 白昊翻开,先是一份替换名单,白昊的秘书组还有助理组,白昊外出随行人员开始进行轮换方式,同时将几个人安排到厂里其他组上班,理由是长的太有特点。 长的太有特点,对于紫赮这种工作来说,其实是一个缺点。 容易被别人记住长相。 都是受过培训的人,不可能轻易出差子,但就是因为这些长的很有特点的几位,被帝都里一些拿了倭人工资的人给盯上了。 有意无意的接近,甚至有人开始暗中观察他们的购物习惯,作息时间,甚至在翻他们家里扔出来的垃圾等等。 很明显,这些人安的肯定不是什么好心。 白昊放下文件夹,一只手在桌上轻轻的敲着。 紫赮在旁说道:“厂长,这小事不用你操心,我们会处理好的。”
白昊摇了摇头:“姜诗媛。”
紫赮立即让姜诗媛过来,白昊说道:“通知计算机研究院,关于咱们单片机的嵌入式微处理器,我希望增加一个分支。我要求功能单一、体积小、成本低、可靠性高的优点。”
“然后,提升咱们闪存的微小化,同样要求体积小、成本低,可靠性高等,然后再要加上一个天线,指甲这么大一点,也就是这么厚,在一厘米,最多三厘米的距离上,可以接受并且反馈射频信号。”
“先这样,如果他们不明白,安排时间电话沟通一下。”
姜诗媛合上手中的小本子:“厂长,已经记下了。”
白昊又说道:“顺便提一句,让香江结束吧。”
这一次,姜诗媛迟疑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是,厂长。”
崩,是一个词。 结束,又是另一个词。 说完结束后,白昊再没说什么,接下来开始翻看自己到了漂亮国需要工作的相关资料。 争,肯定是要争的。 要,柞锝那地方挖油,不要太搞笑。 白昊重生前就看过新闻,柞锝把Imf的贷款,还有大漂亮的投资整的有多惨,在阿非利加投资,没有二百个心眼,别乱碰。 也并非所有的行业的都敢去接触的。 在白昊飞往漂亮国的时候,麦隆那边也派人正往漂亮国去,他们接到了白昊的通知,让他们配合一下,如果顺利的话,每年能让他们得到一百多亿阿非利加郎的收入,而且不需要投入成本。 一百多亿阿非利加郎,对于麦隆来说,也是一笔大钱。 折算成夏国币,也有大几千万。 飞机前仓。 姜诗媛回到自己的座位,打开小桌板开始查资料。 白昊说,香江是时候应该结束了。 她要认真的领悟一下这个结束的意义。 九厂对香江的记录在七年前,依当时的记录看来,香江每年要输送给腐国大约一千多亿夏国币的等值财富。 这个数值一直在上升。 一直到被称为第一次东方大洲经济大危机的时候,香江的输送给腐国的财富才开始减少。 去年,这个数值已经接近零。 那么,什么是结束呢? 姜诗媛通过电脑和在飞机上内网的秘书组几位研究经济的与助理组研究香江的人作了讨论。 助理组几个人给出的意见是: 让腐国每年开始给香江贴钱,至少要帖进去几十亿腐镑,否则他们连人员工资都发不出,然后再说下一步。 秘书组的给姜诗媛发来了一组她们统计的数据。 香江,眼下的生产总值已经下降到了每年约六千亿香江纸。预测完全断了他们的转港贸易,再对他们的零星出口产品进行打压,完全可以在半年内让香江的经济再跌百分之三十。 眼下,香江的收入已经完全不足以养活他们领工资的人。 一边靠借钱,一边吃老本。 一群人讨论之后,拿出一个方案,姜诗媛写好之后邮件发回了九厂,等候九厂几位值守的组长看过之后,再决定是否开始实施。 香江。 小船王孤身一人站在码头上,保镖们站在距离他至少一百米之外,他在夕阳下看着葵桶码头。 一个身影走近,站在了小船王身旁。 小船王赶紧躬身:“霍老好。”
“恩。”
霍老微微的点头,也一起看着这夕阳下的码头。 小船王此时感慨了一句:“以前说,香江有四大富豪,有十大船王,四大超级船王,现在都没了,四大富豪举家迁往腐国,曾经的财富十不存一。船王破产了一半,留下的,主要的业务不在这里了。”
霍老这才开口:“码头,是香江与香江人故事开始的地方,香江的繁荣离不开码头,离不开从码头上岸的一船又一船的移民,离不开一箱箱停留又运走的货物。”
“一百多前,这里从停靠渔船、海盗的避风港开始,用了一百多年的时间,成为了全球最重要的货物集散枢纽。谁能想到,从峰巅到衰落只需要短短几年。”
小船王转过身:“霍老,为什么?”
霍老回答:“因为,有个人看清了香江的本质,看清了香江所谓四大富豪家族的本质,看清了香江所有管理者的本质,也看清了大部分香江人的本质。一百多年了,被奴役的让他们已经忘记了自己是黄色的皮肤,以及一颗本应是红色的心。”
霍老一指远处:“码头是有灵魂的,码头会了角,波澜起伏只是表象,永恒不变的是力量的博弈,而码头只能随着潮起又潮落,惶恐零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