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昊在飞机上,飞往毛熊国的时候。 卡大左收到一样礼物。 一张DVD。 他知道,这是一份建议。 打开DVD,他看到这是从空中拍摄的阿非利加大洲的风景,壮丽无比。 突然,音乐响起。 这是白昊哼出的调调,有专业的编曲再修正,原版《Circle of life》还没有出现,就是动画片,小狮子被举起时的那个调调。 看着阿非利加的美景,再听到这配乐。 卡大左燃起来了,他感觉大地给予了他无尽的力量,天空赐予他神圣的光辉…… 他,就是未来的阿非之加之王。 阿……库盆达! 卡大左开始召集他的人马,准备帮助辛巴亚夺回家园。 当然,还有拉上另一位。 沙大木。 他已经吸取了教训,三年前,狂妄的他要给大漂亮一点颜色,伸手在地图上画了一条线,然后呢。 大漂亮走过这条线,给了他几耳光。 如果不是毛熊在背后撑着,绝不会仅仅只有几耳光。 现在,似乎再次展示他力量的时刻,他决定拉上沙大木,一起去弯刀骆驼(叙)那里,把大漂亮赶走。 然后,给河豚人一点厉害。 白昊呢。 这会正在自己的飞机上,左看看,右摸摸,一脸怀旧又感慨。 “厂长,我现在知道我错了。”
姜诗媛写了一万字检讨来找白昊了。 白昊摆了摆手:“别挡我,让我最后再看几眼。”
什么意思。 这话的意思是告别,和沙发。 不对,似乎是茶几。 再或者,是酒柜。 坐在远处的紫赮望了过来:“厂长,要换沙发?”
“换飞机。”
白昊拉开柜门,取了一瓶冰原矿泉水,乐呵呵的坐在沙发上。 驾驶员陈振林刚从卫生间出来,听到白昊说要换飞机,跑去驾驶仓给自己两个助手说了一声后,跑回客仓这边:“厂长,要换啥,我能听一听不?”
“白……天鹅。”
白昊说完后,等着所有人惊讶呢。 紫赮摇了摇头。 在紫赮想来,厂长你疯的可以,那东西绝然不可能让你改成客机的,白天鹅起飞,展开双翼能护着夏国的南边多少个小岛。 李仙璞与姜诗媛完全不知道,什么是天鹅。 陈振林很认真的思考了几分钟后开口了:“厂长,虽然我不是专业的人,只是会开。我个人认为,先不说花钱多少,但结构上这玩意不好改,客仓会小的可怜不说,而且客仓需要足够的气密性与恒温性。”
“还有,可变后掠翼,可不是装饰品。当然,我也不确定你真的能弄到这玩意。反正,真要换飞机,还不如换咱们的新式八姬改顶配型,那家伙在设计中就可以有一百三十五人的客仓版本。”
白昊咧了咧嘴,不想搭理陈振林了。 那怕,白昊非常清楚的知道,这玩意先不说根本改不了,就算能改,自己也不可能浪费一架珍贵无比的白天鹅。 不过就是过个嘴瘾,你们却是这反应。 紫赮捂着嘴笑了。 她懂了。 白昊开心,说什么换飞机,只是一句闲话。 真正开心的原因是,这一次有极大的可能性,拿到白天鹅。 那怕只是一堆零件与不完整的图纸。 到现在为止,九厂的天空研究院都推测不出来白天鹅真正的潜力。几位学老都清楚的知道,白昊对这只天鹅念念不忘至少有六年时间了。 驾驶室接到通讯,陈振林过来问过白昊之后。 白昊的飞机,临时降落了。 不是因为没油,而是因为辽东那边准备起飞的飞机出了问题,不能按约定的时间到毛熊都。 白昊果断选择,找地方降落。 开玩笑呢,辽东那边的去晚了,自己怎么扛得住,能喝酒的全部在那架飞机上。 就凭自己身边这几个人,在毛熊都估计酒杯子都端不稳。 陈振林找了一个借口,说飞机左侧发动机异常,然后就联系了毛熊国的哈毛这边的机场,直接就降下去了。 白昊这一架,原本就是毛熊产的。 哈毛这边的机场表示,我们有技师能修,大小毛病都不是问题,给你换一台发动机没什么难度。 来吧。 白昊愉快的降落在了哈毛阿拉木城。 然后…… 没什么然后了,白昊喝醉了。 他显然忘记,哈毛这一边也是毛熊国的一部分,他们的酒量也是相当疯狂的。 早知道,还不如拐个弯去天山那边呢。 白昊醉了。 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也是灌醉白昊的主要敬酒人,却是独自一人在厨房里忙碌着。 有人要来帮他,他拒绝了。 他这边摆着的,就是白昊飞机上带着的一些样品。 先烤一炉面包,用的就是那种已经被取走麦芯的,保留麸子一起磨的黑面粉。 然后是几只罐头。 兔肉的、野山羊肉的、野猪肉的。 还有大量的午餐肉。 以及,许多绿叶菜罐头。 花了很多时间,因为每一种食物都是由他亲自制作的。 作为哈毛一个省的管理者,他却是从一个贫苦的家庭出生,今年马上要过五十岁生日了,眼下哈毛这边食物紧缺,让他为此经常失眠。 白昊。 是不是毛熊的朋友,他表示怀疑。 因为白昊这个人,在他的眼里根本算不上是好人,一个与那群人为伍的人,实在让人不值得信任。 但有一点,他必须承认。 白昊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商人。 所以,这让他不由的怀疑,白昊是来趁火打劫的。 当然,被灌醉也套不出什么有用的话,这让他多少有点意外。 作为一名商人,白昊肯定是为了挣钱而来。 挣钱的物品已经在摆在他面前。 当那一炉面包出炉后,撕了一块放在嘴里,这种感觉让他回到了幼年时代,就是家里很穷,买不起面包的那个年代。 “这是什么蔬菜?”
他开口问身旁的人。 “是红薯苗、南瓜苗,以及一些瓜果类蔬菜的藤蔓,还有一些我们也不知道。”
回答这个问题的人说完,又问了一句:“我们是否提出抗议,这在夏国是喂猪的草,而不是给人吃的食物。”
五十岁的男人笑着摇了摇头:“知道价格吗?”
“知道。”
随后,一份以毛熊布计算的价格清单被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