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老地方开好房等我。”
宋治给我发了这样的信息。我其实不愿意去的,但是不得不去。我当然知道他不是又要睡我,这点儿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只是希望他要对我做的不会让人太难熬。我现在即使想脱身也是做不到的,毕竟如果他愿意的话,出钱找几个人对付我还不是容易得很。更何况,我也并不想脱身,我更想留在他身边找一个机会反客为主。最好能让他万劫不复,而我会扮演一个非常深情的角色,一直陪在他身边的。于是,按照约定,我穿着小野猫皮衣套装跪坐在酒店房间的床脚边等他。“咔哒”一声,门开了,我不由自主地浑身一激灵。“好了,东西放进去,你快走。”
宋治对身后的服务员说。服务员把手里的箱子摆放好,然后向他鞠躬并离开。宋治拿出一根皮鞭仔细地看着,笑了笑,对我说:“我今天心情不好,知道吗?”
我点了点头。他又继续说:“我等下不想听到你发出什么声音。所以,自己去做好准备。”
我四肢着地爬到箱子边,拿出里面的口球给自己戴好。不等我重新准备好,鞭子就已经重重地落下。不过一会儿,我就觉得自己的后背一道一道火辣辣地疼。又过了一阵子,我能感觉到鞭子被他扔到了一边,他走过来拽起我的头发把我拖到房间中央。我的头发只是刚刚及肩,所以他需要紧紧地拽住。我用力咬住嘴里的东西,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还真是麻烦,露在外面的地方要小心些不能伤到。”
在我觉得自己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我听到他这样说。随后,我被一壶凉水浇醒了。“别睡啊,我们早点结束你也好早点回家不是吗?”
他露出了自认为又帅又坏的微笑,我看着只觉得他又自恋又恶心。他拿出麻绳,缠在我的臂弯处,把我半吊起来。我站不直又跪不下,想放松腿部,手臂又会被勒得发疼,不上不下的卡在那里感觉全身都叫嚣着酸疼。他又拿出个什么的东西,对我说:“像你这种欲求不满的,这个最适合你了。”
我眼前一片模糊,但是脑子先一步想到了那是什么,于是我情不自禁地抖起来,嘴里却又发不出什么声音。我现在开始怕了,很想大喊大叫,最好还能把什么人吸引过来来终止这场荒唐的暴力。可是这里隔音很好恐怕外面听不到什么声音,同时我的嗓子好像也肿了起来,发不出什么像样的声音。“怕什么,你不正需要这种大尺寸的?放心,这一次我会让你也爽到的。”
他走过来,我才看清,他的手里拿着两根|按|摩|棒,上面满是张牙舞爪的颗粒,看上去很瘆人。“正好一前一后,一|根怎么能满足得了你,是吧?”
他拍了拍我的头,我竭力摇头,身上却已经没了反抗的力气。我觉得肯定是受伤了,因为下面很疼,那种撕裂的疼让我又想昏过去。他打开了开关,我的身体挤出最后的力量颤抖着。我知道我的表情一定扭曲极了,因为他笑得很开心。“好啦,这款除了基础功能以外,还会时不时的有小型电流,好好享|受啊。”
他说完把开关调大。我感觉自己好像沉溺在水中一样,浮浮沉沉的,清醒不起来又睡不下去。浑身又疼又酸又累,可是因为受到了刺激,大脑却又时不时不由自主地释放出多巴胺,让我在痛苦的同时又体会到一丝丝快乐。多么纠结而又矛盾的感觉,我情不自禁流出了眼泪。眼泪鼻涕口水混成一团,我的脸就像我此刻的身体一样,都被弄得一团糟已经不知道是过去多久了,我觉得自己仿佛只剩下一颗大脑在机械地承受着刺激,并给出相应的感觉反馈,身体的其他部分都像是消失了。不是有这种说法吗,每个人所经历的一切都只是外界给脑子的刺激,一切都只是外界给予的不同电信号罢了。说不定我也是如此,我所经历的一切都是虚幻的。只有脑子,只有脑子是真实存在的。宋治应该是看腻了,或者是我的表情太丑陋终于让他倒胃口,总之他终于停下了对我的折磨。他把那个让我发疯的东西拔出来的时候,我感觉到堵在里面的东西一股脑的缓缓流出来,隐约间还有“啵”的一下。那里面肯定混合着血的。他把手里的东西扔在一边,又把绳子解开,看着我“咕咚”一声倒在地上。他用脚踢了踢我,“快起来把自己收拾干净,然后滚蛋。贱|货把我折腾出一身臭汗。”
我动了动,一时之间没爬起来。“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滚,我累了,别来烦我。”
他说着躺在床上就闭上了眼睛。我又缓了一会儿,努力爬起来,踉踉跄跄地走进浴室。我先用用凉水冲洗了自己的脸和胳膊,接着又用偏凉的温水简单冲了下全身。该死的,不会留下什么明显的淤青吧,我在心里暗暗咒骂。随后我翻出宾馆准备地酒精棉签和碘酒棉签涂在身上红肿甚至破皮的地方。疼痛让我呲牙咧嘴,不住地倒吸凉气。我看着身下红肿的地方,那里被撕裂的地方早就已经不再流血了,只是一旦走起路来就会疼得人一瘸一拐。我不由得暗叹只好回去的路上买些软膏了,希望明天上学不会让人看出端倪。收拾好自己,我又磨蹭着把他那些道具收拾干净并整理好,装回箱子里。然后我离开了宾馆,很狼狈地回了家。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就像古代出征前都要先斩两个叛徒祭旗一样,毕竟我和宋泽曾经是同桌,关系还相处得不错。所以,真正的游戏已经开始了。我看着胳膊上被勒破皮的红印,深知自己对于宋治而言就是一张弃卡。不过,说不定弃卡也可以在某些时候起到出人意料的作用,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