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建鸣是个人精,已经敏感的察觉出了周身的不对劲。瞄一眼总裁,果不其然,只见他脸色黑到了极点。
“咳咳……”他干咳两声,“两位,这里是公司,不是给你们聊八卦的地方。”
两个人闻声回头,见到大boss,连忙慌张的站定,齐声问好。
霍景城连正眼都没看她们,沉步往专用电梯走。
很好!
这女人,又成功惹到他了!
——
景梵正和景渊吃在兴头上,被盛嘉言一个电话给扰了兴致。
“喂,嘉言。”
“你在哪呢?赶紧来公司。”盛嘉言的声音在那边响起,一副大事不妙的样子。
“出什么事了吗?”
“你在song打工的事,不知道怎么的,被霍总知道了。”
“就这事啊?我知道他知道。”景梵挺平静。昨晚被他抓了个现行,能不知道吗?
“他现在要找你麻烦,说你违约。你赶紧来公司,去和霍总好好把话说清楚!”
“什么?”景梵正在喝水,差点被呛到。她‘咚——’一下将水杯搁在桌上,“他故意的吧?这件事,他昨晚可是一个字都没提。”
“昨晚?哎呀,不管你们俩昨晚发生了什么,但是,现在他是提了。而且,是很认真,很严肃的提了这件事。梵梵,你别磨蹭,赶紧过来。”
景梵气得磨牙。
真是人倒霉的时候,连喝水都会塞牙缝。
整个北城这么大,那么多间酒吧,怎么昨晚他就刚好去了‘song’?
“我知道了,我马上就过来。”景梵把盛嘉言的电话挂了。
景渊担心的看着她,“怎么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没事。”景梵不敢说是霍景城为难自己,只道:“就是同事间有些小矛盾。哥,我不能陪你了,得赶紧回公司一趟。”
“工作重要,赶紧去吧。”
景梵把摆在腿上的餐巾摆在桌上,冲他笑笑,“那你买单了。”
“知道了。”景渊弹了下她额头,又不放心的叮嘱:“我也不劝你住回去,但是你一个人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别老今天伤这儿,明天伤那里。”
“收到!那我走了。”景梵不敢怠慢,挥挥手,道别后,往公司里奔。
——
盛嘉言在顶楼等她。
她从电梯出来,盛嘉言就过来再三叮嘱:“听陈秘书说,霍总知道这件事后,特别特别生气。一会儿你进去,不管他怎么骂你,你都不要和他顶嘴。”
“好。”
“这次你可别再咬霍总。”
“行。”
景梵答得特别不走心。
真的不能怪她太冲动。霍景城那家伙的可恨程度,实在非外人所能了解的。
“那你进去吧。我回楼下等你。”
景梵点点头,要往里面走。盛嘉言突然伸手拽了她一把。
“怎么了?”景梵问。
盛嘉言严肃的看着她,“梵梵,你要冲动的时候,好好想想我,好好想想小橙子。在老板面前服软,这就是生活。”
景梵心里波动了下。
嘉言没有说错。现在的她,根本没有倔强的资本。
她点头,“我知道了。”
这次,回得很认真。
景梵张张唇,想说什么,但是,最终又什么都没说。
怔忡的看了他好一会儿人,将电视的声音静了音。她坐在椅子上,拿笔有一下没一下的勾着剧本。
一句一句的台词轻轻念着,思绪,却总还是不由自主的落向身边的男人。
他像是睡着了,呼吸均匀,轻缓。
景梵到底还是放下剧本,轻手轻脚的过去,拉过被子替他盖上。
他没有动,睡得很安宁。
离得如此近的距离,景梵看着他俊朗的五官,微微出神。
手,抬起。几乎情难自禁的,指尖想碰触到他……
就在手悬在半空时,男人忽然睁开眼来。
景梵显然是没想到会是这样,被惊得一跳,呼吸停滞。
“你在干什么?”他神色幽深,像是要将她看穿了一样。
景梵尴尬得有片刻的不知所措。僵了好一会儿,眼神在触到之前被自己扔在床头的手机时,顿时一亮,“我是要拿我的手机。你继续睡,我拿手机。”
这理由简直太完美了!
松口气,她微微倾身,要去拿手机。可是,指尖才碰到手机,已经被霍景城单手箍住腰,将她柔然的身体骤然压了下来。
她呼吸一紧,睫毛微颤。
像是终于忍无可忍,霍景城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照着她的唇,迫切的吻下去。
他的气息侵袭而来,景梵撑在男人胸口上的手,蓦地收紧,抓住了他的衬衫。手心里,渗出一层热汗来。
霍景城无法克制。
大掌推高她身上宽大的衣服,往里探去。
女人的肌肤,如绸缎一样丝滑。
男人的大掌,像火一样滚烫。
这样的接触,宛若干柴烈火。景梵连思考的空间都没有,被他一翻身压在身下。
他的手,一路往下,滑入她居家服宽松的裤头里……
景梵到底是经验不够。
从头到尾,她只有五年前那稀里糊涂的一夜。所以,当敏感的位置被指尖欺近,她浑身都绷紧了,呼吸越来越急促。身子难耐的勾成一团,更紧的贴着他。
“霍景城……你做……什么……”她声音已经破碎不堪。
眼眶里蓄着一层动情的水雾。
霍景城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他的火热绷得快要爆炸,一手逗弄她,一手情难自禁的揉着她的肩头、背脊……
“弄湿你……然后,听你求饶……”
他嗓音性感得惊心动魄。
他只想将今晚在外面被打断的事继续下去,一直继续。
景梵脸涨得通红,心跳极快,想躲。被他俯身再吻住了唇。
他手指更放肆……
“唔……疼……”景梵软了,轻轻哼吟。
浑身发颤。
只觉得一股热度,从身体某处窜出来,沾湿了男人的指尖。
那潮热感和手指周围包裹的紧致感,让霍景城头皮一阵阵发麻。
她太紧了。
即使只是手指,也难以容纳。
这个身体,生涩得像是从未被任何人开垦过。
只是,如果她毫无经验,五年前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