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近距离见到这个男人，可得好好打量一番。苏玲玲有种局外人的孤独感，于是小声提醒，“先谈正事吧，莫特助，别让客户久等了。”
“好。”
然后莫凡对她们说，“失陪了。”
“去吧去吧。”
嘉美面带笑意。莫凡往前迈开步伐，苏玲玲头也不回地跟上去，她没有跟韩妈妈打招呼，甚至对韩嘉美也很陌生。韩妈妈盯着自己的女儿，装得倒是挺像！明明关系不一般，还如此坦然。嘉美目光落在苏玲玲背影上，不禁疑惑地皱眉，“Valentino的衣服？”
这会儿一眼就看出来了，早上在公司都没发现。她内心十分震惊，“怎会买得起？”
连五万都要借的人，一下还了五万，又买这么贵的衣服，中彩票了？“嘉美，想什么呢？”
母亲盯着女儿，轻哼一声，“有些人啊光从表面是看不出来的，所以还得时刻擦亮眼睛，你是不是觉得很惊讶？”
“妈，你认识她啊？”
韩嘉美收回眸光，小声问，“你知道她为什么转变这么大吗？”
佩英喝了口咖啡，“男人的本性。”
“啊？”
苏玲玲是男人吗？嘉美愣了愣，感觉跟母亲不在同一个频道，“妈，我得先走了，不然黎小米又得打电话催，你就放心吧，今晚一定回去吃饭！乖乖睡在自己家！”
说完，她便起身离开。佩英没有挽留，她一个人不紧不慢地喝着咖啡，目光时不时落在不远处那三个人身上。尤其是莫凡，她从侧面盯了他好几眼。既然女儿不说，又正好遇见了故事的另一位主角，呆会儿就跟他好好聊聊呗？莫凡身边那姑娘，根据佩英多年的鉴婊经验判断，这绝对不是什么好姑娘。刚才她很没礼貌，催着莫凡离开，小心思很明显，跟嘉美是同事，却连招呼也不打。衣服穿得很高档，但化妆品用的拙劣，连妆都脱了。说明她是个虚荣心极强的伪精致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