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正茂是个护妻狂魔,陆雁楚从小到大就知道,无论陆夫人做了多么过份的事情,陆正茂都只会纵容她,许是因为年纪大了的原因,陆夫人心脏不好,受不了太大的刺激,陆正茂才来警告陆雁楚。陆正茂这一关陆雁楚就没有担心过,他担心的只是陆夫人这一关。“爸,现在妈被慕容沁迷晕了头,和慕容沁关系好得比我这个儿子还亲,巴不得我立马把人给娶回家,你帮我吹吹枕头风如何?我是真对慕容沁无感。”
毕竟是亲父子,陆正茂又一向视陆雁楚为骄傲,两人并不会因为陆正茂睨了陆雁楚一眼:“呵,我还没说支持你呢,就想着让我给你妈吹枕头风?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就算我肯帮也没用,先不说慕容沁背后的慕容家和慕容沁本人有多么优秀和你多么般配,单讲慕容沁亲母生前跟你妈关系极好这一层,慕容沁就足够让你妈心怜的了,而且从主观和利益,长久发展来讲,我也是支持你和慕容沁在一起的。”
陆正茂公务忙得很,叫陆雁楚来这里一趟无非就是不想因为陆雁楚的事情,弄得陆夫人犯病,陆雁楚没再多讲什么,不过承诺会尽量不刺激到陆夫人。毕竟是自己亲妈,走之前陆雁楚特地去房间看了陆夫人。陆夫人一看到他脸色就绷紧了,一副生气的模样,讥讽道:“怎么不去看那戏子了?之前不是还迫不及待的要去看她吗。”
陆雁楚停止往房间里面走的动作:“好吧,那妈你好好休息。”
陆雁楚转身就想离开,陆夫人急了,怒吼道:“站住。”
他转过身来:“有事?”
陆夫人不像陆正茂那样忙,她又是个闲不住的人,暗地里助陆正茂上位的见不得光的动作做了不少,陆雁楚的事业能在短短时间内做到这么大,她也是有些功劳的,不过她的手段多数是见不得光的,若论手段和心计,恐怕连陆正茂都不是陆夫人的对手,陆夫人对这些游刃有余,可谓是成了精的。陆雁楚想来和陆夫人好好谈一谈。陆夫人憋着一肚子气:“你已经很久没有主动来找过我了,既然来找肯定有话要讲,有话就快说。”
陆夫人好奇陆雁楚说些什么才会叫住他,除了之前威胁陆雁楚的那通电话,还有今天在墓园见了一面,母子俩已经没有好好说过话了。陆夫人心里自然是疼爱着自己儿子的,如果可以,她并不想因为别的女人破坏了和陆雁楚的母子之情。就像爸爸嫁女儿一样,眼见自己疼爱的儿子为别的女人和自己闹翻,她心里也吃醋,江初夏现在连名份都没有儿子就这样了,这以后真要让她进了门,陆雁楚岂不是更宠得无法无天了。陆夫人想到这,对江初夏更加没有好感了,真是有一股巴不得立马弄死江初夏的冲动。今天本来有机会的,没想到居然被自己另一个儿子给坏事了。这也是陆夫人生气的另一个原因。陆雁楚又再走向陆夫人,陆夫人下了床,身上穿着名贵的长袖睡衣又套上了一件睡袍坐在房间内的真皮沙发上,很快有佣人泡来暖身的茶水,陆雁楚坐在陆夫人对面。“妈,今天你对初夏下手的事情就算了,但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坦白跟你讲了吧,如果江初夏出事,我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些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陆夫人本来是拿起佣人泡好茶水想喝来着,听到这句话,连茶也不喝了,用力放回茶几上,发出砰的一声,茶水飞溅出来,弄湿了光滑的茶几。陆夫人的脸色差极了,怒气不言而喻。“如果我说还有下一次呢,你是不是为了那个水性扬花的戏子来对付我,还是打算翻旧账,把我曾经为你们陆家更上一层楼而做过的见不得光的事情都公诸于世?”
陆夫人的情绪很是激动,气得呼吸都粗重了,死死盯着自己最为出色的儿子。相比于陆夫人,陆雁楚倒是一派淡然。“你明知我不可能会那样做,但是我也有底线的,我之前并不知道江初夏对我来讲意味着什么,当看到她遭遇车祸躺在血泊中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了,她就是我的命,伤她等于伤我,妈,你深爱着爸,我想你应该明白我对江初夏是怎样的感觉。”
陆雁楚不说这些还好,说完后陆夫人更加气愤了。她认为一定是江初夏不知又用了什么方法把陆雁楚迷得更晕了,陆雁楚各方面都很好,唯独感情这方面因为小时候被女人性侵生‘病’的原因,一直都是空缺着的,所以江初夏才会把他吃得死死的。陆夫人克制恨不得把江初夏人道毁灭的想法,继续说着。“不,你和江初夏和我跟你爸不一样,你们才认识多久?一年?还是一年多?我跟你爸几十年了,怎么能比,雁楚,一定是因为你经历的女人只有江初夏才会这样以为,你的‘病’不是没好吗,刚好我又得知了德国有一位这方面比较厉害的专家,我预约人过来帮你看看,等你‘病’好了,经历过更多的女人你就会发现江初夏不过如此。”
陆雁楚觉得陆夫人这个想法很可笑,不过他的俊脸没有表露出来。“妈,不会有别人了,感情跟经验无关,遇到对的人自然会有感觉,这是人的本能。”
陆夫人面对陆雁楚的顽固不化,更加生气。“所以你来是要跟我讲江初夏有多好,你对她有多么深情的吗?”
“呵,你以为我做这些都是为了谁?你知不知道娶了慕容沁对你自己有多少好处?慕容皓游手好闲,废柴一根,慕容敏还小也没有慕容沁优秀,现在进入慕容集团中心的就慕容沁一个人,慕容毅这是在把慕容沁当成继承人在培养,你娶了她就等于得到了整个慕容集团,到时你就是商界真正的老大,全世界的人都得捧着你敬着你,你明不明白?”
不单单是对慕容沁的喜爱,想把自己的儿子推上别人都无法企及的位置,这才是陆夫人真正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