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等着看你堕落的样子。”
紫萱苦笑一声,“呵!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好啊!那我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承勋,你们几个给我好好招呼她,舟延,你跟我来。”
“是!”
舟延顺从地走在雷子身后,回到一间休息室。雷子懒散地往沙发上一靠,对舟延说:“来!过来坐。”
舟延坐在雷子边上,心中忐忑不安。雷子不紧不慢地说道:“舟延……你跟聂哥多久了?”
“我……我十几岁就跟着他了。”
“据我所知,你还有个弟弟。你们是孤儿,是聂哥收留了你们。”
舟延低着头答道:“是的,没有聂总,我和弟弟早就饿死了,跟着他我才混了口饭吃。”
雷子把手往舟延肩上一搭说:“竟然如此,那你还护着她?难道你想要背叛聂哥?”
舟延慌忙解释道:“不……不是的……我从没想过背叛聂总,我只是……只是……不忍心。”
雷子眼中闪过一有缕寒芒。“哦?不忍心?舟延,看样子你的心还不够硬啊!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叫过来吗?”
舟延摇了摇头。“因为啊……再呆下去,只会让你更加地不忍心,我怕你会做出出格的事儿,不想让兄弟们‘误会’你。”
“多谢雷哥的体恤,我不会做傻事的。”
“哦?那就好!去帮我倒杯酒,咱俩也喝两杯。”
“是!”
……另一边。有了雷子的指令,承勋他们更是变本加厉,紫萱凄厉的惨叫声不绝于耳,那些狠毒的招数,一个又一个地施加在她的身上……紫萱的衣服被鞭打的残破不堪,难免“春光”外露。光洁白皙的皮肤上,印着一道道刺目的血痕,似乎更有诱惑力,吸引着他们的眼球。其中一个人猥琐地看着紫萱,食指划过她的胸口坏笑道:“这吹弹可破的肌肤被打成这样,真是叫人心疼呢!”
紫萱厌恶地拧了拧身子,想甩开他的手。那人一把抓住紫萱的衣领说道:“想逃?你能逃得了吗?”
说着一个巴掌扇了过去。紫萱被打得耳朵嗡嗡作响,使劲地摇了摇头,想消除那耳鸣声。那人看了承勋一眼,承勋满脸纵容的样子。那人的胆子越发大了,手掌在紫萱的肩头来回摩挲着。紫萱攒了口气,大声道:“把你的脏手拿开!别碰我!”
那人冷冷一笑,“呵,脏手?你看看你的身上,比我这手不知脏了多少倍!不过,我不嫌你脏。这几天‘照顾’你,让我们都有些乏了,不如,你让我们来舒服舒服怎么样啊?”
“呸!”
紫萱唾弃了他一口,“没门!”
那人扬起一丝笑意说:“事到如今,你还敢大言不惭?没门?我就让你见识见识,到底有没有门?”
说着看向一旁的兄弟们。“你们也几天没开荤了吧?怎么样?跟我一起上?”
那几个人先看了看承勋,有些怯懦地说:“聂总吩咐过,不能碰她,我们是……有贼心没贼胆啊!”
“是啊!不是我不想,是我不敢……”……那人不屑地的吐了口痰,鄙视说道:“一帮孬种!你们不敢?我敢!聂总能把她送来,肯定知道会是什么结果,他那也就是随口一说,你们还真当回事儿了?睁大你们的眼睛好好瞧瞧,看我怎么把她‘吃’掉?”
承勋在一旁看好戏,他知道聂川从不说虚话,哪存在什么“随口一说”?说出来的话就如同圣旨。不!应该说比圣旨还要权威。呵!你敢不把他的话当回事儿,就等着死吧!承勋只是在心里暗忖,并没有告诉他厉害关系,放任自流。……看着伸过来的手,紫萱内心是崩溃的。被人迷晕的那个夜晚,好像又在重演,那不堪回首的记忆本来已经渐渐淡薄,现在又变得清晰起来。“不!不要!住手!住手啊!”
紫萱无助地挣扎着,但是双手被铁链绑着,她有心无力啊!其他人默默地当着观众。……舟延心里担心着紫萱,怕出什么大事儿,找了一个上卫生间的理由头出来了。雷子心知肚明地笑了笑,“呵!你终究还是忍不住了,想去就去吧!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救她?”
当舟延回来的时候,被眼前所见惊呆了。看到那人挑逗般地亲吻着紫萱的脖颈,大手不安分地游移着,紫萱在拼命呼喊,拼命挣扎,可是没有用,没有人理会。那人忽然抬起紫萱的双腿,让她攀附在自己的腰部,紫萱奋力地狂蹬,可是逃不脱他双臂的禁锢。那人邪凛一笑,“美人,我会让你嗨上天,也希望你能让我尽兴。”
舟延的瞳孔猛然扩大,迅速地抽出腰间的手枪,砰的一声打在那人的肩上。“啊!”
那人惊叫一声停下动作,回头看向舟延愤怒地大喊道:“舟延!你TMD疯了?敢用枪打我?你算老几啊!活得不耐烦了?”
承勋和周围的几个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到了。舟延竟然为了紫嫣打了自己人?他……他真的不计后果了?舟哥他疯了吗?这样做的后果他想过吗?舟哥一向冷静,怎么会做出这么冲动的事情?舟延怒吼道:“邵勇,疯的人是你!聂总说过不能碰她,你竟敢置若罔闻?活得不耐烦的是你才对!”
邵勇讥笑说:“哈!你TMD少为自己找借口,你不过是打着聂总的旗号来护着这个女人。”
舟延义愤填膺。“士可杀不可辱!你这样对她,还不如一枪崩了她。”
舟延走上前,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紫萱的肩上,眼中有说不出的疼惜。紫萱感激地看向他,难以置信地说道:“他们一个个都无动于衷,你为什么要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