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会跟徐慧真一样,将希望寄托在自己的身上,只会找一个人依靠,这个人就是傻柱,可是也不是非常的靠谱。 原著中。 傻柱之所以能养家糊口,还给他们这么优越的条件,其实都是因为娄晓娥在背后支撑,她将自己的酒楼送给了傻柱 才有了四合院的和谐。 这一刻。 她还想旧计从施。 上一次的时候,是傻柱将自己的居住了几十年的房子给卖了,放在后世,也是几百万的资产,这辈子,其实傻柱不吃不喝,也不一定能买得起。 若是安安心心的上班。 他已经赢在了起跑线上。 因为这是四九城。 多少人挤破头,都不一定能进来。 可是他因为对秦淮茹的爱给卖了,可惜还是没有得到什么补偿,若是拆迁的话,或许也能在五环有几套房,可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 这一次。 她还想让傻柱辞掉轧钢厂食堂的工作。 傻柱又怎么肯如他所愿呢? 因为杨厂长的关系,他还可以进去,也是有退休金的人,若是提前离开,那他可能老无所依,再说他们一家其实都是吸血鬼。 这万一要是再跟上一个饭店一样。 在塌了。 如何是好。 秦淮茹一家倒是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可是让傻柱则是下不来台。 脸色变化。 傻柱沉默片刻之后。委婉的解释道:“我跟家里的孩子商量一下。”
“这有什么可商量的。”
当秦淮茹知道傻柱退怯之后,心里面一阵的恼火,语气不由得加重了几分,这货是不是怂了,不想对她好了。 秦淮茹有些着急。 “商量一下。”
没有跟秦淮茹告别。 傻柱一个人走出四合院。 风雪夜。 他没有回到聋老太的祠堂,相反则是出门找他的父亲,何大清虽然不是一个太负责的角色,可是他对于何哲是真的好。 发自内心的好。 哪怕是何雨水来找他。 也答应帮忙。 各家都出一半。 可是何雨水的老公的家里人,都反对,他们不愿意将多余的钱都花在这个方面,只能靠她一个人,这也是为何何大清将何雨水一家人给扫地出门的原因。 他是有? 可是不是一个冤大头。 这明显就是想着鸠占鹊巢嘛。 当他年老昏花吗? 还打着尽孝的主意。 有她们在。 还不如跟何哲生活在一起,好歹也算是孝顺。 没有隔阂。 至于傻柱。 就像是吊在空中荡秋千的游客,下不来,上不去,左右为难,不过好在,他也是有底线的,一次次的受到了伤害,对秦淮茹也有防备。 这也是为何他要推迟一下的原因。 “妈妈,他没有答应。”
小槐花从屋内走出来,看墙壁上的闹钟。不过才五点。这个时候,大家都还在被窝睡觉呢? 有些悲伤。 这一次次的欺骗、 换来的教训。 可能让傻柱学聪明了。 那也就不好欺骗了。 “嗯。”
秦淮茹坐在小马扎上,脸色铁青,现在她还能依靠谁呢? 让她出去吗? 她更加的没有这个能力撑起一个饭店,至于给人当保姆,就她做饭的手艺,一般般,哪里有那么多的能力,照顾其他人。 她还想要其他人照顾呢? 之所以愿意照顾院里面的老人。 不过是条件跟她几乎差不多。 一个人的饭也是做。 一群人也是做。 还不如挣一点辛苦钱。 可惜。 随着一大妈的离开,哪怕是这点奢望,秦淮茹也渐渐的失去,当刘光天、阎解成回来的时候。秦淮茹也就彻底的失去了作用。 惦记他们的房子。 更是做梦。 想要凭借照顾人家几天。 无论是贪财的阎老抠,还是贪权的刘海中,都是聪明人,一眼就看出来秦淮茹的所求,但凡提出离谱的要求,他们宁愿将房子留给自己的儿子。 也不会给她。 苦涩中。 “你能不能在求一下徐冬青。”
小槐花出主意道。 一点也不靠谱。 或许她还是觉得兄弟情深hi一个心软的人呢,可以为了他们家,付出一点力所能及的帮助,可是他不知道徐冬青同样是最无情的一个人。 说将他们给抛弃。 就不会让他们留下来。 “他可不会帮助你们成才的。”
这一点。 秦淮茹还是非常了解的。 若是真的走投无路。徐冬青可以赏赐他们一碗饭吃,这就已经是极限,若是想要有其他的奢侈的想法,那不过是白日做梦。 当小丹再次的跟他提要求的时候。 徐冬青果断的将小丹给开除。 好端端的当一个服务员难道不好吗? 还想着谋朝篡位,这下一步可能就是要挖空徐冬青的资产,这是他不允许的,因此也不会给他们开这个先河,最后的结果。 他们也只能咽下苦果。 “你们以后只能靠自己啊。”
秦淮茹哭泣道。 夜半无人处。 没有愿意听秦淮茹的哭泣,尤其是这一家子,一个个贪得无厌,若是老老实实的做人,他们或许也会帮点忙。可是当吃相太难看的时候。 哪怕是两位大爷。 也会躲得远远的。 给你的才是你的。 拿得起。 不给你。 你还要,那便是抢夺。 也是最被人诟病的一种。 还怂恿傻柱去找徐冬青要回聋老太的房子,难道当徐冬青十五年的付出是摆设吗? 付之东流。 这样的事情。 只会越发的让人看不起他们一家。 傻柱的背后。 可是秦淮茹的指使。 这一点。 大家都看的清清楚楚的。 “为什么?”
“徐冬青不是以前挺喜欢我们的吗?为何一下子变得冷漠无情,还有傻柱,这之前的时候,但凡是我们想要的,他都会尽量的满足我们。”
可是现在呢? 小槐花想不明白。 一个个的都变得陌生了。 不再是当初的愿意帮助他们的恩人。 “原因是什么?”
“难道你的心里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秦淮茹望着天真的小槐花,苦笑道。 她何尝不知道,只不过是想着让请淮茹再次的出头,给他们遮挡外面的阳光罢了。 “知道一点。”
小槐花蹲在秦淮茹的边上。 也是有些苦恼。 给其他人打工,最多也就是一个打工仔,然后被人说三道四,还不敢反抗,哪里有在家过的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