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疼啊。 阎老抠无奈的看着这一家吃货。 还不止一顿。 真的不怕吃穷他。 “许大茂,这君子兰具体是怎么回事啊。”
吃着的两人,一边喝酒,一边聊天。 可许大茂又岂是轻易会说的主,一顿饭,就想跟着他干大买卖,想多了。 就是简单的给他说了前一段时间,一株君子兰被某一个富商,花了二十万买走了。 这可是八十年代。 万元户都稀缺的年代,当听到这消息的时候,阎老抠恨不得把许大茂个供起来啊,若是真的话,这一点投资也就是洒洒水了。 “那个能不能将你手里的君子兰,匀给三大爷一盆啊。”
阎老抠趁着酒醉,试探的一问。 “不行。”
许大茂摇头,如拨浪鼓一般。 这明显就是要挣钱的买卖,怎么可能匀出来一份,何况这阎老抠也不是一个大方的人。 “这个数?”
呵呵! “三大爷,你还是洗洗睡吧。”
秦京茹搀扶着许大茂从屋内走出来。 临走的时候,还不屑道。 “三大爷,我的东西,你可买不起啊。”
“你。”
阎老抠虽然有些生气,可是也不敢生气。 有求于人。 这? “怎么回事啊。”
一头雾水的三大妈,有些不理解,这阎老抠怎么一下子对许大茂这么客气啊,若是之前,这根本就是不待正眼看的人。 可现在。 宛若一个孙子一般。 生怕这货生气。 “许大茂,才是我们四合院隐藏的富翁啊。”
阎老抠感慨道。 “真的。”
三大妈有些狐疑,这四合院的富翁,不是后院的徐冬青吗? 何时变成了许大茂。 他是没有睡醒吧。 连忙将冰冷的手,抚摸着阎老抠的额头。 “没病啊。”
哼。 “你懂什么啊,你没有看到许大茂的阳台上有几盆君子兰吗?现在这玩意值钱了,随便一盆往外卖,都有二十万。”
阎老抠生气道。 其实阎老抠想多了。 怎么可能有这么多呢? 一般来说,也是特殊的品种才有。 若是普通的君子兰,也值这个数,那还上班做什么?去乡下田野里,寻摸君子兰就行了。何必在厂子里累死累活呢? “我看你是魔怔了。”
三大妈可不相信,一个观赏的花,尽然有这个威力。 不科学。 “不和你说了。”
阎老抠郁闷的回到屋内。 想要让许大茂乖乖的告诉他一些君子兰方面的知识,有些难度啊,看来的重新想办法啊。 不过。 现在的当务之急。 不管好不好。 先去准备一点啊,这好的君子兰都有这个数,一般点的君子兰,再差也应该不是白菜价,也应该能挣一点的吧。 思索片刻。 披着大衣。 阎老抠出门右转,回乡下的老哥的家里。 ... “许大茂,这三大爷是怎么回事啊,平日里抠抠搜搜的,哪怕是阎解放他们想要多吃一点花生米,都不行,今天尽然这样的大方。”
秦京茹吃好了。 悠闲的询问道。 “他?”
“三大爷这是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一些小道消息,看能不能也加入这一行当,没有听说吗?还想从我手里匀一盆君子兰回去。”
额! “可不敢卖给他。”
秦京茹可是知道这阎老抠的抠门程度,何况这买卖,自己做难道不香吗?为何要让别人挤进来,这大家相互竞争。 还怎么挣钱啊。 就像是开饭店。 这几乎都快成一条街了。 分流啊。 “嗯。”
“我怎么可能白白的便宜三大爷,等着吧,他还会请我们吃饭的。”
许大茂摸着肚子。 前一段时间。 肚子里面真的是没有油水啊。 “可能吗?”
秦京茹有些不相信,阎老抠那么抠门,怎么可能在请他们吃大餐啊。 “不信。”
“以后不需要你做饭了,我保证这三大爷会请我们吃一个月的大餐。”
许大茂站起来,来回的走动,消化肚子里面的吃食。 嗯! 秦京茹也希望如此。 说明许大茂还是有本事的。 可惜? 原本的势头,被棒梗给打断了,一想到这,她就恨不得,直接给棒梗两巴掌,这货真的是害人不浅啊。 以前是徐冬青。 后来是许大茂。 现在是傻柱。 这四合院也就这几个邻居,哪一个没有被他给坑过啊。 怪不得。 人家根本就不待见他。 呼呼! 睡了一天醒来的棒梗。 肚子饿的咕噜噜的叫着。 可是看着屋内。 除了贾张氏之外,没有一个闲人啊。 “奶奶,这怎么不做饭啊。”
棒梗迷糊的眼睛,一瘸一拐的走到客厅。 空荡荡的。 也就两个人。 “你还知道起来啊,这都吃完了,都上班走了。”
贾张氏看着不争气的棒梗,心里面也是有些无奈啊。 这孙子。 不知好歹啊。 “你们怎么不叫我啊。”
棒梗不满的抱怨道。 呵呵。 “谁没有叫你啊,是你自己说的不吃嘛。”
贾张氏提醒道。 “额。”
“现在有没有什么剩菜剩饭啊,给我弄一点吃的。”
棒梗只能退而求其次。 “没有。”
贾张氏拍着桌子道。 越看越不顺眼。 小时候还是很可爱的,现在这盯着鸡窝的头,浑身上下都是味道,一看和乞丐几乎没有什么区别。真的是无语了。 这? 棒梗的眼神中闪烁这戾气。 “那我自己去外面吃。”
棒梗一瘸一拐的走到门口。 “给我一点吃饭钱。”
“没有。”
贾张氏可是知道棒梗可没有像表现之中的那样的简单,这孙子可是存着不少的钱。 “到底有没有。”
棒梗直接爆发。 大喝一声。 手上的劲道。 不自觉的加大。 双眼通红。 掐着贾张氏的脖子。 啊! 听闻动静的前院的人。 易老头连忙跑出来,看到正对门的这一幕。 心如死灰啊。 “许大茂、刘光天赶紧出来帮忙啊。”
易老头手持拐杖,直接敲在棒梗的额头。 许大茂更是喝了一点酒,出来之后,看到这一个机会,更是不会轻易的放过。 拿着板凳。 就敲在棒梗的后背上。 啪! 棒梗松手,跌坐在地上。 震惊的看着这一屋子的人,除了刘光天,这一屋子的人之中,几乎每一个人都被他坑过啊,最次的结果。 也被他给偷过一点东西。 “张大娘,你没事吧。”
易老头关心的望着贾张氏。 大口的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