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占别人便宜的份,哪里有别人占他便宜的事啊。 .... 秦淮茹将衣服、床单晾晒在绳子上,翘着臀,朝着徐冬青的屋内走来。 “冬青,你刚才看见没有,三大爷从乡下弄了三麻袋的东西回来。也知道是什么?”
秦淮茹推开门。 看见徐冬青和一个大少爷一般,瘫在沙发上,一只手翻动着书页,一只手喝着茶水,好不逍遥,也不知道这家伙哪里来的这份悠闲的心。 见徐冬青并没有理会她,直接扭动着步伐,坐在徐冬青的身边,伸出芊芊细手,捏在他的腰间。 “小少爷,在和你说话呢?怎么还不搭理人家啊。”
秦淮茹娇媚一笑,注视着徐冬青手里的画卷。 呸! 一声唾弃,连忙起身,没有让徐冬青奸计得逞,这大白天的看着插图,说你是读书人,可是看的都是什么歪书。 羞红的脸蛋,甩出一个白眼。 徐冬青抬头,看着俏寡妇,一颦一笑,带有天然的魅惑。 “秦姐,刚才看的入迷了,说的什么啊?”
徐冬青有些迷糊,主要是插图太好看了啊,看看三英战吕布.. 呵呵! 秦淮茹冷笑一声,就知道你这个土匪没有好心思,每天除了那点事,还知道什么?关键是这货还能挣钱。 老天爷还真是眷顾这个市井无赖啊。 “刚刚三大爷回来了,带了三大麻袋的东西,你不好奇?”
秦淮茹再说了一遍,有些不悦道。 徐冬青这货就是一个牲口,若不然,也不会白天看这书,难道就没有其他的书可看了吗?还有.... 徐冬青淡然的看了一眼俏寡妇。 “无论拉回什么东西来,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啊,以三大爷的抠门程度,你觉得能从他的手里抠出一点东西来吗?”
徐冬青反问道。 秦淮茹一愣。 呆滞的伫立在原地,也是这个理儿?三大爷一辈子精于算计,一厘一毫,可都不会放过,宁杀错,不放过! 有好东西也先藏起来,怎么可能给他们呢?接济... 更是不可能? 比起一大爷每天耍嘴皮子都不如,好歹易中海是蛊惑他们接济苦难人家,可是这三大爷为了省钱,可是直接拆台呢? 为了不让别人说闲话,最多也就是接济一个一两毛,都不过塞牙缝,还要让人感恩戴德,有钱了之后,立马就要回去。 接济? 还不如说是借? 更加的合适?打着救苦救难的旗号,做着商人的买卖,看见有的人家手里面有了大钱,还非要要利息不可。 最不济也要从你的手里面抠出一块土豆出来。 有借无回? “也是这个道理啊,可是我看刘海中和易中海可是过去了?”
秦淮茹嫣然一笑,笑容有些玩味。 眼神中还带有一丝的幸灾乐祸! 既然两个人过去了,自然也想要扒拉下来一点好处,无利不起早,更多的可能狼狈为奸,为何四合院是三个人的一言堂啊。 还不是相互勾结吗? 秦淮茹甩出一个白眼,掀开门帘,走出去,看到易中海唉声叹气的离开,至于刘海中则是留下来。 透过窗户,还能看见两人在掰扯着什么? 队伍大了,不好带啊! 易中海作为四合院的一大爷,可不简单,只不过是碍于情面并没有闹翻,可刘海中话语权也不大。 自然有这个底气闹翻。 反正他是看出了异常,只不过碍于还有一大爷在场,就没有发作罢了。 “老阎,就不必装了,藏在床底下的东西,可不止这一点吧,那青绿色的腿都给露出来了。”
刘海中斜眼看着床底下的一角。 阎埠贵讪讪一笑:“二大爷,什么东西都瞒不过你的火眼金睛啊。”
阎埠贵有些恼火的看着一眼阎解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样一件小事,都让刘海中给抓住了把柄。 以后还能指望你干一点什么? 阎埠贵给刘海中热情的倒上一杯热水。走到床铺下,拿出瓶瓶罐罐,摆放在桌子上,至于那青铜器,他没有拿出来。 因为他觉得青铜器价值最贵,好歹也是念过几年历史的人,自然知道年代越是久远,越是值钱的道理。 咳咳! 刘海中咳嗽两声,看着有些眼花缭乱的桌子上,摆放的瓶瓶罐罐,有些嫌弃的看了一眼阎埠贵。 “老阎,你就拿这些东西糊弄我。”
刘海中有些不乐意道。 “二大爷,别着急啊,这都是我从乡下收上来的宝贝,随便一件去鸽子市场卖出去,怎么也能闹这个数。”
阎埠贵伸出无根手指头,在刘海中的面前摇晃着。 刘海中有些嗤之以鼻。 “五块?”
“那是成本,这十来件宝贝,可是花了我五十块钱,一个月的工资这样出去了,你在这里跟我开玩笑吗?”
阎埠贵有些不乐意。 土老帽! 就是不识货,虽然也念过几年书,可是比起他来,还是有些差远了。根本就不知道其中的行情。还自语什么聪明人。 那个聪明人,会说出这样无知的答案。 刘海中有些诧异的看着阎埠贵:“你是说五十一件。”
“恩。”
阎埠贵点点头。若是没有十倍的利益,他会闹这么大的风险,这不是再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有个人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资本家害怕没有利润或利润太少,就像自然界害怕真空一样。一旦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就大胆起来。如果有10%的利润,资本就会保证到处被使用;有20%的利润,资本就能活跃起来;有50%的利润,资本就会铤而走险;为了100%的利润,资本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300%以上的利润,资本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去冒绞首的危险。”
是一个伟人说过的话。 若是没有丰厚的利润,三大爷又怎么可能做这件事呢?他早就眼馋那夜晚的鸽子市了,不过就是怕被逮住了。 才想要让徐冬青加入进来,这样的话,一切也就可以都推脱到徐冬青的身上,到时候出出了事情,只要自家人不承认。 谁又能耐他何? 只不过徐冬青这货比较鸡贼,并没有上钩罢了,可是既然刘海中自己送上门来,是不是也可以稍微的利用一下呢? 阎埠贵狐疑的看着有些喘着粗气的刘海中,显然他也有些动心啊,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在这个胆量去鸽子市场走一圈。 黑夜中,也方便逃跑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