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暗。 饿了一天的徐冬青,才见到刘斌,他的身后,还跟着几辆三轮车,一行人都等在外面。 徐冬青将自行车票和证明给揣入自己的兜里。 将他们领到一个周围没有人的废弃的房间中。 堆积成小山的白菜、鸡蛋、还有鸡鸭、鱼。 妥妥的有些震撼。 “斌哥,还是你有本事,带兄弟们吃香喝辣的。”
其中一人从三轮车上取下秤砣,直接称起来。 徐冬青警惕的看着外面。 不一会的功夫。 清点完毕。 还剩下几斤白菜,徐冬青也没有要,直接送给刘斌。 一行人,趁着夜色,悄咪咪的都四散的走开了。 徐冬青回到四合院。 诧异的看着一院子的人,正围坐在一块。 冰天雪地的。 也不知道又有什么事情了,还是要故意树立三位大爷的权威,才故意这样做的啊。 徐冬青叹了一口气。 一整天下来,连一口饭都没有吃得上,这四合院又在作什么妖。这是什么事情啊。 “徐冬青,回来了。那就赶紧搬一个马扎坐下吧。”
一大爷易中海喝了一口茶水,指点道。 呵呵! 徐冬青无奈的回到自己的屋内,搬出一个马扎,走在人群的后面,静静的看着三位大爷的表演。 “这不是快过年了吗?这个团圆饭,是大家围在一块吃呢?还是各家做各家的啊。我们坐到一块,好好的聊聊。”
徐冬青突然觉得好深的算计啊。 团圆饭,谁家出多少,几个人,能一样吗? 各家都有各家的情况,何必要强行扭到一块去,吃的不咋地,还心生埋怨,尤其是有的家庭,更是兜里藏有不少钱的钱。 可是谁家愿意拿出来啊。 反正,他看这院里三位大爷鼓捣出来的,恐怕最后还是会落得一地鸡毛。 什么不会剩下。 他也不当这个出头鸟,反正最后的结果,早已注定。 一个院子里,谁家还没有一点矛盾啊。 到头来,也就仅剩下一个结果。 各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我不同意。”
张氏直接站起身来。指着徐冬青就骂道。 “他一个没有良心的人,怎么能和我们坐在一块吃啊,我有些倒胃口。”
呵呵! 徐冬青直接站起身来。 “就当我愿意被你们家吸血一般,各过各的,我觉得挺好的,三位大爷,我就不参加了,各扫门前雪。我觉得就挺不错的。拜拜了您嘞。”
徐冬青抱起自己的马扎。直接往后院走去。 主要是茫茫大雪,实在是有些冷啊,和他们在院子里扯皮,还不如直接在家里吃火锅呢? 铁锅就位! 就等水开。 徐冬青坐在灶台的边上,不知该如何处理这一张自行车票,若是自己买的话,一定会被四合院眼红的人,再次的闹幺蛾子。 “张大妈,你这是何苦呢?”
一大爷有些看不下去。原本还想着徐冬青出一个大头,改善一下邻里之间的关系,大会还没有开呢? 就直接被排除出去。 剩下的人,又有几个是傻柱,不计较自己的得失,可以又出钱又出人。 哎! “你们的意思呢?”
刘海中看了一眼四周。眼神有些耐人寻味。 看看谁家是他可以沾便宜的对象,环顾一圈,都是家里没有余粮的人,也就是三个大爷手里面还有点钱。 其他的人,也就一般糊口。 那就没有意思了。 众人沉默不语。 “既然大家都没有想明白,我看先暂时就这样吧,回去好好的考虑一下,大家伙吃一个团圆饭,按照人头,一人一份。谁也不吃亏。”
阎埠贵拍了一下桌子。 起身向自己的屋子走去。 “这不公平,我们家都是几岁的小孩子,哪有那么大的胃口。”
张氏立马反对道。 想什么呢? 想要让他们一家掏钱,吃屎吧! 阎埠贵转身皱着眉头盯着张氏。 这老虔婆子真是太不懂事了,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缓和邻里之间的矛盾,你们一家,都将整个院子都给借遍了。 多出一点这么了。 “你若是不想要参加,可以不参加吗?我们也就是一个商讨,不强求各家各户必须参加的。”
真当他愿意似的。 若不是看在一大爷的面子上,他才不舍得参加呢?自己关起门来,吃香喝辣的,难道非要聚集在一块才能吃得上吗? 哼! “阎埠贵,你怎么说话呢?其他人怕你,我可不怕....。”
张氏有些气急败坏。 这是闹那样呢? 想要将他们一家给孤立在四合院之外吗? 做梦! “妈,你少数两句。”
秦淮茹拉着她的身子。 不愿意让他多说些什么? 其他人都还没有开口,你就出来唱反调,难道不怕院里的几位大爷给惦记道,人家又不是傻子。 这不是要得罪人吗? “你给我滚回去,败家娘们。”
秦淮茹略带歉意的拉着老虔婆子回到家里,一脸的忧愁。 “妈,你这是要将院里的邻居都得罪光,才肯罢休啊,这样做对你又有什么好处,若是平时,人家还能接济一下我们,你一直这样,让人家怎么看。”
哼! “爱怎么看怎么看,我离开他们还不活了。”
空气中弥漫着火锅的香味。有肉、有蔬菜! “挨千刀的。徐家那小子,又偷偷摸摸的吃起火锅了,也不知道给我们送过来一点。”
呵呵! 秦淮茹苦恼的抚着额头。 “妈。你刚才才在院里挤兑人家,徐冬青是有多贱啊,会给你主动送过来。”
“你个浪蹄子,又在替他说话,是不是后悔嫁到我们贾家了。”
啪啪! 两个巴掌落在秦淮茹的脸上。 “他若是主动给我送过来,我会挤兑他吗?”
阎埠贵摸了摸鼻子。 叹了一口气。 “看看人家徐冬青,吃香喝辣的。”
“谁说不是呢?他也是,就顾自己,完全不顾及街坊邻居的死活。”
阎埠贵看了一眼说话的刘海中。 一个肥胖的形象,跃然在眉目之间。 “就着关系,还想着什么?谁还没有一个脾气,徐冬青,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人家不潇洒,怎么给你啊,你给他养老吗?”
呸! “你在瞎说什么呢?我有自己的儿子养老,他是谁啊。”
刘海中有些面目狰狞,盯着阎埠贵。 老不休! “惦记我的位置好久了吧,你想要,直白告诉你一句:没门。”
刘海中气定神闲掀开门帘。 原地,阎埠贵无奈的摇摇头。 “你的位置,也就是你,小高文凭,没有当官的命,切有当官的瘾。做给谁看呢?你给我,看我稀罕不。”
徐冬青将一块鱼放进火锅里面,吃了两口,还不错。 凑合着吃着。 秦淮茹家里。 棒梗要死要活的闻着空气中的香味。 “妈妈,我想吃鱼。”
“吃什么吃,赶紧吃窝窝头。”
秦淮茹将一个窝窝头,塞到棒梗的手里。 张氏有些看不下去。 “孩子想吃,你去徐冬青的家里给我要点回来,昨天上午,他可是掉了一桶的鱼回来吃,也不舍得分给四合院的邻居吃一点。”
秦淮茹无语的盯着张氏。 “您老究竟在想着什么,一方面在得罪人,一方面有希望她去求人,这不是相互矛盾吗?”
真当是打一巴掌,给一甜枣啊。 关键是甜枣究竟在哪里.... 她吗? “我不去,丢不起那个人,你若是想要,您老自己过去。”
秦淮茹啃着手里的窝窝头。 不在言语! “让你去,你就去?”
老贾也有些嘴馋。 骂了两句。 “前脚敢得罪了人家,哪里有这么多的脸面,你说说该如何做....,我将我自己给他吗?”
秦淮茹赌气道。